商卿再次挥动双臂,二十四根金针凌空飞出在熊熊烈火之中穿梭,待金针烧成赤红之后,他卿双掌猛然一推,“哧!哧!哧!”二十八四枚金针分别刺入任脉之中的会阴、曲骨、中极、紫宫、天突、廉泉、承浆等二十四穴。
梦青青与藏雪儿女见状玉臂连连挥动,阵阵罡风呼啸而出涌向烈火云坛。“噗!噗!噗!……!”二人背后的熊熊烈火中也同时射出二十四道细若蚕丝的火苗纷纷注入二十四根金针之中,以真阴真阳之气驱动龙逸任脉中的寒毒运转……。
此时龙逸的手脚已经彻底伸开,整个身躯成“大”字形浮在半空,一炷香之后龙逸奇经八脉中的每处穴位均刺入了金针,一百一十二道细若蚕丝的火苗遍布龙逸周身牵引着一百一十二道真阴真阳之气驱动龙逸体内的寒毒运转。宛若游丝的真阴真阳之气,徐徐聚集龙逸奇经八脉之中缓缓流转,使得他*的身躯也渐渐赤红。
一弯新月渐渐西坠,龙逸体内真阴真阳之气如同大河奔腾汹涌澎湃,引得周身血液似是要沸腾一般。越积越多的真阴真阳之气在龙逸经脉之中川流不息,撞击得他五脏移位六腑翻腾。龙逸*的身躯也越来越红,涔涔渗出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已蒸发。
“收!”商卿大喝一声众人齐齐拍出双掌,那原本细若蚕丝的火苗陡然间变得如手臂一般粗细将浩瀚的真阴真阳之气注入龙逸奇经八脉之中。
龙逸体内的真阴真阳之气巨浪滔天如同黄河泛滥,挤压的他五脏六腑似是要碎裂开来,再也承受巨大不住的压力。“啊!……!”龙逸猛然攥紧双拳大喝一声。无数劲气四射而出,“轰!轰!轰!……!”数声巨响之下,聚集在龙逸经脉之中的真阴真阳之气,如同山洪爆发携带着极寒之力登时将众人震得飞了出去,撞落在石室中的各个角落。一阵阵寒风呼啸而过,六十四只烈火云坛瞬间被冰封,熊熊烈火的依旧在坚冰之中燃烧。
“叮!叮!叮!……!”一百一十二枚金针也同时被龙逸震出体外,纷纷没入石壁之中,龙逸失去了外力相助从空中急速下坠轰然落地……。
三日之后屠鹿大会之事传遍江湖,龙逸也随之名动天下,各门各派均对无神绝宫所做种种之事深恶痛绝,最后有人出面联合众门派,意图做出反击,几日以来岳州城中来了不少江湖人士汇聚在岳州城外的一座宅院之中共同商榷反击之事……!
“娘!”宇文擎天失魂落魄地走进偏厅,却见一位身穿华裳姿容秀美的妇人与宇文世家大管家宇文般对弈。
那妇人见宇文擎天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丢下手中的白色棋子缓缓站起:“天儿,你这是怎么啦?”
“我爹……,我爹他被人杀了……!”宇文擎天欲哭无泪。
“哗!”宇文般闻言极为震惊,猛然站起无意之中将满盘旗子打翻洒落一地。
“甚么?”蔡小凤险些站立不稳。
“我爹他被龙逸杀了……!”宇文擎天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宇文般听罢颇为不信:“不可能,庄主纵横江湖数十载,绝然不会败在一个黄毛小子手中。”
“起初我也不信,命人四处搜寻半日未果,可后来不知那姓龙的小子施了甚么妖法居然冰封同庭八百里,足足三日不曾解冻,想来我爹更无生还的可能。”
“天儿逝者已矣,你爹虽死,但你爹的宏愿将由你来完成,娘要你执掌宇文世家。”蔡小凤跟随宇文涛多年,自然也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宇文般也随声附和:“少庄主,妇人所言极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当趁此江湖大乱之际,当有所作为才是。”
“孩儿不但要执掌宇文世家!”宇文擎天双拳紧握愤然道:“还要为我爹报仇,杀了那姓龙的小贼!”
“娘不许你胡来!”蔡小凤担心爱子有失,极力劝阻:“你爹与萧震岳以及皇甫贤三人联手都不是其对手,何况是你?”
“娘,你怎可长他人志气?”宇文擎天面上微红:“待孩儿练成《追日心决》神功,取他项上人头,以告慰我爹在天之灵!”
“娘,娘不许你去报仇!”蔡小凤登时结舌:“何况,何况他并非你的生父!”
“甚么?”宇文般与宇文擎天二人震惊不已。
宇文擎天脸上神情颇为复杂:“娘你胡说甚么?”
“事已至此,娘也无需再隐瞒你了!”蔡小凤瞥了宇文般一眼:“当年你爹风流成性,放荡不羁,在外面寻花问柳不说,居然连府中的一些贱婢也不放过,一日娘从扶恩寺上香归来……!”
蔡小凤辞了下人独自一人前往内室,她还为走进内室,却已听见内室中隐隐传来女子的娇啼:“爷!……奴家,……奴家受不住了……!爷!你好威猛哦……!”
“哈哈,爷向来如此!”
“天杀的宇文涛!”蔡小凤闻声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她缓缓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却见鸾帐中伏着一抹曲线撩人的丰腴玉体,高高悬着圆润的玉臀,任由宇文涛施为。那香汗淋漓的柳腰被宇文涛一双大手牢牢扶住,弄得她震颤不绝,一双酥乳随之摇荡……。
那女子满面春潮娇声腻语:“爷!……,奴家又丢了……!嗯!……!”蔡小凤看得面红耳赤,差点当场昏倒。那男子不用再说,而那伏床*的女子却是再熟悉不过,竟然是自己的贴身丫鬟碧云。
“宇文涛,你欺人太甚!”蔡小凤拂袖而去,将自己关在偏房借酒消愁。可怎料酒入愁肠,蔡小凤却是越想越气,越觉得委屈,竟然嚎嚎大哭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会独自一人喝闷酒?”宇文般踱门而入,他见蔡小凤泪流满面不禁问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蔡小凤举起酒壶豪饮不止。
“啪!”宇文般伸手夺下蔡小凤手中的酒壶摔得粉碎:“妇人借酒消愁愁更愁!”
蔡小凤猛然一愣,她从未想过向来对唯唯诺诺的宇文般,居然也会有如此魄力。
“他也不是很讨人厌,虽然年长了几岁倒也英俊,比起那天杀的宇文涛来却是一点也不逊色。哼!宇文涛兴你寻花问柳,也就休要怪我红杏出墙……!”蔡小凤醉眼迷离,她打量着宇文般:“你当真要管?”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妇人饮酒过量,伤了身子!”宇文般这才觉得自己失态,连忙施礼。
“可是你已经管了!”蔡小凤娇声笑道,她抬起纤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了宇文般的肩上,丰盈的娇躯也向他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