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藏雪瞥了龙逸一眼而后低颦浅笑道:“不过细想之下也正如前辈所说,晚辈的的确确是被他抢来的。”
黑袍老者见他二人郎情妾意情投意合,并不像藏雪所说那般,顿时来了兴趣:“哦?想来这此间种种颇为彩,可否告知一二?”
“既然前辈想听,说来也无妨……。”龙逸便将藏雪被绑之事娓娓道来……。
黑袍老者听罢赞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小子你够狂!”
龙逸微微摇头:“前辈过奖了!”
黑袍老者大有收徒之心,于是话锋一转:“你一身修为倒是不俗,但不知师承何门何派?”
“家师乃山野村夫无门无派,只传授过晚辈一些行功运气的粗浅功夫。”龙逸本就对这黑袍老者心存芥蒂,自然不会实言相告:“后来幸得高人指点,晚辈才有今时今日的修为。”
“难怪,方才你运功疗伤之时,老夫便一眼看出你所学庞杂,不过倒也是一块练武的料子。”黑袍老者微微赞赏:“小子,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以前辈的武功及威望,若想收徒大可以寻一闹市张贴告示。”龙逸又道:“想必欲投前辈门下之人一定趋之若鹜。”
黑袍老者面色微变:“如此说来你是不愿拜老夫为师了?”
龙逸道:“家师对我恩重如山,晚辈岂能另拜他人为师?”
“你当真不愿意?”黑袍老者瞬间无尽威压,方圆数丈之内,顿时劲风呼啸木狂摇。
龙逸不卑不亢:“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黑袍老者冷声道:“小子你可知老夫是谁?”
龙逸又道:“前辈是谁与我何干?”
“老夫乃是东门子。”东门子厉声喝道:“江湖之中流传许久的剑魔便是老夫。”
龙逸一脸淡然:“晚辈意已决,前辈还是另选高足吧。”
东门子近乎剑拔弩张:“胆敢忤逆老夫,你想死么?”
龙逸想不到东门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一口回绝:“晚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东门子黯淡无比的目光,却如刀锋一般犀利:“老夫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
龙逸还未看清他如何出手,只觉得眼前黑袍浮动手影漫天,一道黑色的劲气犹如魔云翻涌堪堪击向龙逸前胸。龙逸猝不及防,魁梧的身躯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逸郎”藏雪见势不妙鱼跃而起,但见她纤臂力挥两道掌影逆风疾驰,一一攻向东门子。
“自讨霉吃!”东门子一声冷喝,长臂向后力挥一道掌影漫天舞动辗转之间袭向藏雪。藏雪所打出的两道掌影顿时嘎然而止,连同她那婀娜的也陷入东门子所打出的掌影之中,整个人静立虚空动弹不得。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龙逸卧地苦笑,传音于藏雪:“娘子我拖住东门子,你伺机逃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藏雪传音道:“不,我不走,不论是生是死我都要与你在一起!”
“小子,老夫再问你一句,你可愿拜老夫为师?”东门子见龙逸狼狈站起,再次追问。
龙逸一口回绝:“强扭的瓜不甜,前辈何必如此执着?”
东门子面色凛然:“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老夫先杀了她,再杀你。”
“此事与她无关。”龙逸不禁叫苦:“前辈大可以冲我来!”
东门子冷笑一声:“你只要你拜老夫为师,老夫便放了她,如何?”
龙逸毅然道:“办不到!”
“小子你自讨苦吃,老夫的魔功可有得她受的!”东门子话音刚落,只听“……!……!……!”地心跳之声宛如九天雷音一般响彻山林引得阵阵宿鸟惊飞,但见东门子左胸之上黑袍频频,一颗心狂跳起来。
“啊……!”静立虚空之中的藏雪高声惨叫,,仿佛要破衣而出一般。
“娘子!”龙逸情急之下施展出御风术飞向藏雪,意欲将她救下。
“老夫在此岂容你放肆!”龙逸还未靠近藏雪便被东门子一掌震飞。
“噗!”龙逸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再一次摔倒在地,他顾不得自身的疼痛,狠狠地瞪着东门子:“东门子你欺人太甚!”
“你欺人太甚?小子是你不识抬举,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东门子再一次施压“……!……!……!”那黑袍之下的心跳的更快了。
“逸……逸郎……救我……救我……!”藏雪绝美无瑕的容颜显得极其痛苦,周身血液如同大浪狂涛奔流不息,丝丝鲜血已经渗出她那赛雪的肌肤,沿着她迷人的
“啊……!啊……!”藏雪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她再也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心跳,一鲜血喷洒而出。
“娘子!”藏雪的声声哀嚎,如同一把把尖刀扎在龙逸心头,他急中生智将所带银针尽数取出抛洒虚空,运足功力双掌齐拍,一道道掌影密布虚空覆盖住的银针并将九成掌力注入银针内,尽万根银针在如水的月光之下,闪烁着耀眼的红光彷如活物一般。
“东门子你竟敢伤我娘子,这是你自取其辱!”龙逸振臂高呼,万根银针在月光之下恰如针雨阵阵呼啸而出纷纷袭向东门子。
“蚍蜉撼树,自取灭亡。”东门子单臂轻挥,无尽的黑气瞬间虚空,在他身前形成一个无比的气盾,生生将那万根银针挡在身前。
“变。”龙逸忍受着黑气升腾的气盾所传来的无上威压,但见他嘴角鲜血点点溢出,双掌交错奋力推出,一阵劲风将那气盾之外的万根银针瞬间收拢渐渐凝成一柄九尺长剑在虚空旋转。
“破!”龙逸大喝一声全身功力瞬间,那一柄由尽万银针所组成的九尺针剑,旋转落下堪堪刺在气盾之上仿佛欲将气盾穿透,那气盾被九尺针剑所刺激发出三尺气浪翻滚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