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这糟糕又让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她压下了尖叫,就在她准备弄出一把火烧死这蛇之前,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的抓住了她手腕上的蛇,而后一阵电花滋啦,她闻到了奇异的烤肉味蔓延……
不知道她脑子这一瞬间怎么想的,突然就想起了谢凌烤肉很好吃,她好久没吃过了。
不过一瞬,那蛇就贬为了焦灰,那烤肉味也糊了,容欢想吃的欲望也没了。
她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丫的,这洞里还有蛇,刚刚一瞬间注意力都在谢凌那儿了,她都没注意。
太他么吓人了,她一把推开谢凌,面纱都不带了,以袖遮脸就要往外冲。
可是刚往前迈了一步,她好像被藤条什么的绊了一下,一下子扑到了谢凌的怀里。
容欢:我草!!
这到底什么鬼,这洞里还有藤条的,为毛刚刚进来她没感觉到?
阿西,她脑子一团乱,根本没时间细思,匆匆推开谢凌要继续跑,待不下去待不下去,都什么狗血剧情。
她刚迈出一步,忽然腰间一紧,下一秒,她就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伴随着久违的海棠花香……
容欢一瞬间当机,当机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离得近了,熟悉的香味更甚,酒味也更甚,酒味里夹杂着一股幽幽兰香,莫名,容欢这时还有心思反应了下这什么酒,天水居兰花娘子家的兰花酿。
这次仙法大会的酒竟然是用的兰花娘子家的。
别问为啥她这么清楚,因为独她们家兰花酿她爱喝。
从这这浓烈的酒香分析,谢凌应该饮了不少,啊,不对,这个时候还管他饮了多少干嘛,这个时候应该要……呜……
她还没从这始料未及的反转里迷糊过来,某人就精准的捕捉到她的唇,毫不犹豫的覆了下来……
容欢倏地瞪大了眼睛,我踏马……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对面是谁,就敢如此轻狂?还是你以为你自己醉了,就可借酒发疯?
她猛地推开他,抬手就要给这流氓一巴掌,可在这暗黑看不清样子的洞里,谢凌不知如何做到的精准,一手就固定了她双手,一手揽着她的腰,结实有力的腿强硬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整个动作做得流畅无比,一气呵成,简直没有给人多余的时间反应。
下一秒,再次覆了过去,唇.舌纠缠,他急切又热烈,喘息不匀,喷洒的气息都是烫的。
容欢推搡不动,完全推搡不动,下意识想掐诀,可那人把她双手按的死死,力道大的让她感觉到手腕肯定会淤青。
后面是凹凸不平的山壁,她被紧紧抵在上面,谢凌不知有意无意,放在她后背的手,护住了她被硌着。
容欢现在没心思发现这些,挣脱不开,她只好躲避,试图出声说话,让谢凌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这时也不想会不会暴露自己了,这时她只想狠狠抽谢凌。
可谢凌偏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一直追着她,紧紧的追着她,将她所有的声音吞咽。
他太强势,不容反抗,兰香肆虐,容欢尝到了那酒的余味,冷冽绵长……
他逼着她,不给她时间思考,非要拉她……
容欢真的表示,有点缺氧,思绪都不够了。
似乎意识到把人逼得太紧,谢凌略微退了退,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不过一瞬,又立马追了过去。
纠缠之间,容欢恍惚明白了,以谢凌的自制力,就算有几分醉意,就算听了春.宫有几分冲动,他会随便吻人吗?
不会,除非,他知道了那人是谁。
既早知是她,他还如此,那他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是爱上傅可心了吗?瞅之前两人的亲密,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对她这般?
他想干什么?
是故意轻薄辱她,还是因为他……
下一个想法还没形成,她就听到了残忍的两个字。
谢凌辗转至她耳边,像是惩罚的,说了两个字儿,“心儿……”
心儿……
两个字儿成功的让怀里的人不动弹了,如被施法定住了般,半晌不能回神。
黑暗中男人的眸子亮的不忍直视,他一直窥伺着怀里人儿的表情,当他感觉到她微僵硬的身体时,心底莫名涌出一丝狂喜。
她的反应是不是,代表还是在乎他的?
他终于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缓缓拥紧的了这日思夜想的人,耳鬓厮磨。
拥抱的力度之大,恨不能将人揉碎在怀里。
他游走在她颈项,贪婪的嗅着那淡淡的樱花香,可当他痴恋的辗转至她唇上的时候,却突然僵住了。
口中微咸的滋味,仿佛最苦涩的黄连,一时间,蔓延至了内心深处……
容欢再也忍不住,狠狠推开他,一巴掌重重的甩过去,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质责,她狼狈的跑了出去……
呵呵,她以为他是想脚踏两条船,或者故意要羞辱她,也或者,他可能对她……
可却独独没想过,他只是醉了把她当了替身,当成了傅可心的替身……
听听,他叫的多亲昵,叫的多暧昧……
看看,他刚刚那娴熟的动作,是不是两人私下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那旖旎的画面只是在脑海里冒了一个头,容欢都觉得胸口闷得无法呼吸,她受不了,受不了谢凌抱着她唤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这比任何漠视和嘲讽都让她心碎。
她慌乱的跑出华光湖,迎面遇到了正过来的萱萱。
“你怎么了?”萱萱见她背过了身,一把将人拽过来,看着她眼眶红红,顿时生气道:“你碰到他了?”
“他欺负你了?”
能让欢欢哭的,除了那人,还有谁。
容欢摇头,随手抹了一把泪,只说今天不看月了,对不起,而后一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林萱望了望欢欢刚刚跑来的方向,本想过去质问下谢凌,让他别在惹欢欢了,可是走了两步,她又突然顿住了脚步,罢了。
欢欢终是不够狠心,若是谢凌伤她一次,能让她再坚强一点,未尝不可。
不然,到时欢欢这边任务一塌糊涂,那边也回不去,就不好了。
洞口那对卖力表演的野鸳鸯见人跑了出来,吓了一跳。
容欢跑的急,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对儿野鸳鸯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弄了点旖旎的动静而已,两人的衣衫都尚算整齐。
两人战战兢兢的收拾了下略微凌乱的衣服,讨好的冲洞里喊了声,“公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