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荆鳞甲兔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主持人说完这句话后,场上的观众都升起了许多疑惑,并引发了他们激烈的讨论。
“啊?地侠虎不是一直在找机会吗?它的枪都对准了,怎么可能没有干穿那个甲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以地侠虎的速度,肯定能打中那个球的伤口,不可能歪!”
“额滴娘唉,歪了~”
由于石墙的大量碎裂,赛场上出现了很多纷飞的尘土,而大部分人都没有可以看穿烟尘的能力,也没有佩戴战术眼镜,导致他们都对赛场上的情况十分好奇。
地侠虎是怎么输的?
忽然,不知道哪位异能者出手了,一阵风出现,将所有尘土都吹到了擂台的角落,露出了淹没在其中的两只异兽。
众人这才看清楚赛场上的现状。
四米高的地侠虎静静躺在地上,头部沾有大量的鲜血,只能从微微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它还勉强活着。
而荆鳞甲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它的腹部上方和尾部下方有两道贯穿伤口,想必是在球体时被一次性捅了个对穿,一击两洞。
只不过由于受伤的位置都不致命,它还勉强清醒着,才得以被判为获胜。
“你看,小兔兔真的是小兔兔,它的牙和眼睛、嘴巴,都是小兔兔的样子,你还不信 ,赢了吧。”
“嗯,赢了赢了,但它的尾巴有点大吧。”
伤口的痛觉让荆鳞甲兔再也维持不了球形状态,露出了它的真容。
齐旌没想到它还真的和兔子长得差不多,除了宽大的尾巴和全身除腹部以外的鳞甲外,完全就是兔子的形状。
“小兔兔很好地保护了肚子里的小宝宝呢。”
“确实,地侠虎不愧是侠。”
刚才最后的场景大部分人没看清,但不代表齐旌没看清。
他看到了地侠虎在捅穿荆鳞甲兔尾部鳞甲上的伤口时,它突然硬生生地把石矛往上抬了一下。
众所周知,一个剧烈的动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想要改变是非常困难的,也会导致全身平衡被打破。
地侠虎就因为这小小的一抬,直接被高速弹射的荆鳞甲兔撞到了脸上,晕死过去。
齐旌第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要突然改变自己的动作,直到他用见闻色霸气感知到荆鳞甲兔腹中的另一个小生命,以及谭昨茵查到的地侠虎名字的由来,才懂得了为什么。
地侠虎名字中的“地”很好理解,只因它拥有石头相关的天赋技能,而“侠”字不仅仅是因为它是会使用武器的直立虎,更因为它具有侠义的习性。
虽是食肉动物,却不吃幼崽和孕兽,不抢别兽的猎物,还不会使用偷袭。
它应该在捅穿荆鳞甲兔的尾巴时发现了对方怀着孕,才赶紧改变了自己的动作,然后落败。
宁可让自己重伤输掉,也要保持自己的原则,好一个地侠虎。
“大家想知道为什么地侠虎赢了吗?”
穿着熊猫玩偶服的女主持人叶孜举起话筒,一边给场地上的两只异兽治疗,一边讲解道:
“因为这只荆鳞甲兔怀孕了!而我们的地侠虎冒着被撞死的风险改变了石矛的方向,也不愿意伤害它,这才输掉了比赛!让我们为地侠虎鼓掌!”
观众席的观众们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地侠虎怎么可能会输,原来对手怀孕了啊。”
“鲨队长肯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这个球怀孕,还要让它上场,这不是稳赢么。”
“就是就是,日内瓦,退钱!”
“有一说一,荆鳞甲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母亲,看它那锋利的牙齿和粗壮有力的后腿,再加上坚硬的鳞甲,正常对战的话说不定还真能和地侠虎周旋周旋,可是为了保护腹里的宝宝,到最后都没有退出球形。”
“都怪鲨队长!”
“对,都怪鲨队长!退钱!”
......
到最后有没有退钱不知道,反正齐旌的账户上是多了几百积分,可见大家都对地侠虎充满了信任。
“哇哦,我还没带你们来这里,你们就自己过来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齐旌听到声音,一转头,发现萧十五踩着飞剑悬在自己背后。
这家伙刚才不还在电玩城的棋牌房玩狼人杀来着么,怎么突然过来了。
萧十五读出了齐旌眼里的质疑,说道:
“咳咳,本狼人自刀自演,在我精彩的开局下,这局肯定能赢,就不必留在那里看了。”
然后他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眉,附过身在齐旌耳边小声斜眼笑道:
“这下吃、喝、赌就都完成了,想不想要干最后一件事情?”
“干什么?不行!别以为我没听见,你是不是想带方生去做坏事!小心我揍你!”
醉翁·谭昨茵又一次炸毛,攥紧拳头就要朝着萧十五打去。
得亏齐旌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她。
姑奶奶啊,这可是五级异能者,是咱能打的人么。
谭昨茵见自己被拦下来,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小拳拳,作势就要锤齐旌:
“方生,你为什么要拦我,是不是想和他去,也想挨揍是不是!”
“不不不,我没想去,我肯定不会去的,我还没同意他呢,让他自己去就行,我可是三好学生,我不像他,我有女朋友......”
齐旌疯狂辩解。
而他的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
“都抱在一起了,还说什么话,吻上去啊!”
“皮卡~(羞羞)”
回头看去,竟然是欢欢师叔抱着小皮过来了,小皮还用自己的两个小爪子捂住眼睛。
她身后还有两个晨曦小队里的师叔,一个是异能为“心墙”的彤彤,一个是还没有和自己说过话的戴眼镜的师叔,好像,是叫,小玲来着。
欢欢师叔看到萧十五在这里,阴阳怪气道:
“呦~~~这不是萧某人么,怎么不在城里鬼混,来这里看比赛了?”
“他是来找齐旌皮衣嗷呜呜呜~”
谭昨茵的话刚说到一半,齐旌连忙捂住她的嘴。
额滴娘唉,咱先别说话了好不好,真的会社死的啊~
萧十五不紧不慢地解围道:
“我陪小齐玩儿啊,能干什么,话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欢欢白了他一眼:
“你别管我们怎么认识的?你是不是想带小齐齐学坏,告诉你,没门!”
“我怎么可能带人学坏呢,我是这种人么。”
“难不成小茵茵喝的酒是自己跑她嘴里的?”
“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