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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承诺后的太子,不再胡闹,即便訾妃走后,也好好吃药,只为能够再次见到她。

得知太子病情好转后的天景帝这才彻底相信訾妃的能力,即便不愿,但都城百姓怨声载道,他始终得放下身段,请她帮忙。

訾妃像是早就料到,没等他开口,便命人将一张药方送进了太和殿,并带了句话,愿为陛下分忧解难。

让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瘟疫,凭借一张药方,就柳暗花明。

这场瘟疫终是在没彻底蔓延开来时得到了控制。

天景帝对訾妃既舍不得,却也畏惧她的能力。

危机过后,即将再次迎来新年。

訾妃摆好棋局,等待他的到来,毫无意外,她又输了。

“陛下,可是在为妾身忧心?”

“爱妃这是何意?”

“想必陛下是觉得妾身医术绝佳,怕妾身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您的事。”

“你会吗?”

“不会。”

“为什么?”

“人生在世,已是十分艰难,妾身不愿将本就艰难的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她这是在告诉他,自己不会与他作对的意思。

“爱妃的日子很艰难?”

訾妃抬眼看他,显得十分真诚:“陛下忌惮妾身,那么妾身的日子便会艰难。”

“你本可以置身事外,不管这场瘟疫的。”

“妾身说了,想为陛下排忧解难。”

“为何?”

“妾身是陛下的妃子,自然会帮着自己的夫君,也希望夫君能对妾身好些。”

天景帝嘴角微微上扬:“爱妃近日的衣着很是好看。”

“若是陛下喜欢,妾身往后都这么穿。”

都城经此磨难,天景帝决定新年时,与民同庆,振奋人心。

那年新年,看守芳华宫的羽林军终于被撤掉,久居于笼中的人终于能够出来看看这个世界。

訾妃去看嘉善皇后,恰好撞见太子来向皇后请安。

“今日见到殿下,看来身子已是大好了?”

“托訾妃娘娘的福,孤才能好得这么快。娘娘入宫已有三年,这还是孤第一次在母后这儿见到娘娘。”

“是啊,本宫也是第一次来仪和宫。”

嘉善皇后邀她坐在身边,握住她的手:“妹妹这些年辛苦了。”

“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辛苦。”

也不知从哪儿听到的风声,连同慎妃贤妃在内的几位妃子,纷纷赶来给皇后请安。

嘉善皇后不受宠已有许久,这些妃子仗着她好欺负,很少会来请安。

一大早,仪和宫内吵吵嚷嚷,比集市还要热闹几分。

贤妃怪腔怪调:“听说这次出征陛下派了许家,此次若能大获全胜,慎妃姐姐可就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稳坐中宫了呢?”

慎妃作为许家四小姐,为了帮家中争得这次立功机会,没少在天景帝面前整幺蛾子。

稳坐中宫这样的话,摆明就是想挑唆慎妃和嘉善皇后的关系。

嘉善皇后面色恬静:“父亲在外征战多年,此次可以休养生息,是个极好的机会。”

“皇后娘娘,还真是大度豁达。”

挑唆完皇后,贤妃又将矛头指向訾妃:“訾妃姐姐可不像我们一样,身为女儿,多少得想着点母家,訾妃姐姐的母家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訾妃拧眉,假装沉思:“我记得陛下一向讨厌后宫干政,女子出嫁便该为夫家着想,总是想着娘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妹妹与我们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再陛下面前胡言乱语。”

嘉善皇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装作严厉的样子:“今日贤妃所说的话,若是有半点传到陛下耳朵里,本宫定要重罚,都听见了吗?”

“诺。”一屋子宫人齐声应道。

贤妃脸色通红:“臣妾只是想为陛下排忧解难,并无干政的意思。”

訾妃挑眉:“如此的话,那妹妹以后可得小心说话,切勿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诺。”

慎妃虽和贤妃不对付,但更讨厌受宠的訾妃,她说:“訾妃妹妹入宫也有三载,怎的浑身上下的饰物与那山野村姑无异?”

贤妃立马接腔:“这陛下倒是时时去芳华宫,却不见任何赏赐,可真是奇怪。”

慎妃:“可不是,到底是抢来的,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当然不需要那些明媒正娶之礼。”

贤妃:“传闻狻猊族女子善用蛊术,能迷惑男人,訾妃姐姐想必深谙其道,这陛下才隔三差五地去芳华宫。”

两人一唱一和地数落起訾妃,她就听着,疲于理睬。

这时,门外有个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要嘉善皇后抱。

那团人影小小的,走路不稳,手上拿着小风车,被吹得呼呼作响。

政一还小,不怎么会叫人,将母后二字发的很像是母嘛。

“母嘛抱,母嘛抱。”

訾妃不愿见他,从不许嘉善皇后将他带来芳华宫,这还是自他出生后,訾妃第一次见到他。

嘉善皇后将小团子抱在怀里,教他:“这是母妃,让母妃抱,好不好?”

政一很听话地伸出手要抱訾妃,在触到她手背的瞬间,她弹坐起来,请辞:“皇后娘娘,臣妾出来的时间太久了,该回宫了。”

嘉善皇后抱着政一,很不理解:“再待一会儿,不碍事的。”

贤妃:“这小皇子真是可怜,连生母都嫌弃他。”

慎妃:“訾妃妹妹好狠的心,始终是自己的孩子,连抱一抱都不肯。”

訾妃没再多言,起身离去,出门时恰好撞见门口尚未离去的太子。

妃子们前来请安时,太子和她们简单打过照面后,便以有课为由离去,竟然没走。

“殿下在这做什么?”

“等你。”

訾妃命卧雪守门,和他来到偏殿庭院,她问:“殿下想要如何?”

“娘娘说过会再来看孤,给孤麦芽糖,为何不来?”

“本宫才刚解除禁足,万事还需小心。”

“我知道,所以孤今日才特地来找你,孤的糖呢?”

訾妃无奈从袖中拿出一包糖果扔给他:“好,你的糖。”

“孤就知道你会记得。”

原本脸色阴晦的人,在接到糖果后,喜笑颜开。

訾妃不想再多言,转身想走,恰好见到政一一个人踉跄着跑来偏殿庭院玩雪。

太子见有人来,躲到墙后。

陪同政一的宫女行礼:“参见訾妃娘娘。”

“免礼。”

她看着那团小小的身影,玩着地上积雪,不亦乐乎。

政一将雪球紧紧团在一起,团了一个又一个,因为力气小,几乎没能团出一个成形的雪球。

訾妃走到他跟前,捏了团雪,将其变为雪球,递给他。

那雪球比他的手还要大,他用两只手才将将抱住,兴奋不已,奶呼呼地叫着:“雪……雪……雪……”

注意到他手上的冻痕,訾妃责问那名宫女:“小皇子的手冻伤了,还让他玩雪,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宫女跪下:“娘娘恕罪,小皇子爱玩雪,不给玩就哭闹不止,奴婢们没办法才由着他。”

爱玩雪?还真是像母亲。

“罢了,起来吧。”

訾妃蹲下身,从他手中拿回雪球:“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抢……抢……”政一哭闹起来,那模样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豆大的眼泪落个不停,叫人心疼。

“母妃带你玩别的,好不好?”

她用同样冰凉的手抓住政一的小手。

政一似乎很喜欢她,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嚷着:“玩……玩……”

软乎乎的小手勾住她的脖子,没办法,只能将小团子抱起。

屋子里暖暖的,小团子的身体逐渐回温,只有她的身子永远冰凉。

奇怪的是,政一并没因为那冰凉的手而舍弃她,反而更紧地拽住。

宫人们准备好材料,訾妃便带着政一,做完了整只风筝,全程他都很乖,不闹着要玩雪,也不给她捣乱。

她说的那些风筝做法,才两岁的小孩子根本不懂,但一直瞪大眼睛认真听着,像个小大人般,仿佛真能听懂似的。

訾妃举着那只狮身样式的风筝:“好看吗?”

“看。”

“明年让皇后娘娘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

“你。”

“娘亲不能陪你。”

“你……”

“政一要自己长大,娘亲不配做你娘亲。”

“你……”

政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拉住她的衣袖。

訾妃吩咐宫人带他用午膳,即便他一直闹着要她陪,也终是没有回头。

太子站在她身后,声音幽深:“毕竟是亲生骨肉,娘娘当真如此残忍?”

訾妃惊讶着转身:“殿下怎么还在这儿?”

“好奇,想看看你是怎么做的。”

“这宫里的女人仰仗陛下而活,他不喜欢的事,便不能做。”

“哪怕是舍弃自己的孩子?”

“如此本宫和孩子都能过得好,还不够吗?”

“你就没想过将来政一会怎么想?他会理解吗?万一他恨你怎么办?”

“恨我又如何?他不是好好活着了吗?”

“生不如死地活着,也无所谓吗?”

看到他幽怨地眼神,大抵是想起那些与生母生离的场景。

訾妃反问:“殿下是感同身受了吗?”

“没有。”

太子撂下这句后,转身大步离去,没再多言。

卧雪见太子走了,跟过来:“圣女,他走了。”

“嗯,我们回去吧。”

“真的不留下再看看小皇子吗?”

“不用了。”

宫中道路上积雪被扫清后,地面结冰,会变得很滑,訾妃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摔跤。

卧雪多次扶住她后,问:“圣女可是在愧疚?”

“没有。”

“小皇子和小公主是你的孩子,体质特殊,与我族人一样,天性不畏寒,若不是你从出生起便给他们下药,他们本不该畏惧这严冬的。”

“是啊,所以他们自幼体弱,比寻常人更易生病,这些都是我这个母亲带给他们的。”

“如果不这么做,圣女又该如何解释你这双冰凉的手呢?”

“三年了,我们的手再没温暖过。”

“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暖了。”

訾妃长舒口气:“这样也好,就让他们与寻常人无异吧,他们还小,体质将养些年,会好的。他们不必承担狻猊族人的使命,如此也好。”

“是啊。那太子那边,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我想先了解他的生母。”

“我之前想去冷宫看过,那里看守很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无妨,年后皇上要去视察军营,到时我亲自去看看。”

……

解除禁足后,訾妃每日都会去仪和宫与嘉善皇后闲话家常,当然几乎每日都能恰好撞见太子前来请安,就连嘉善皇后都夸奖太子,长大懂事了许多,竟日日前来请安。

上元节那天,宫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各宫妃子受邀参加晚宴,訾妃只能待在芳华宫。

天景帝喜欢就将她带在身边炫耀一番,不喜欢便将她扔在芳华宫,不管不顾。

好在如今她可以不用憋闷在芳华宫,四处闲逛。

众人都在参加晚宴,其他地方显得异常安静。

“太子殿下?”

太子才十五岁,已经长得很高,现在正像棵笔直地松树般,杵在没点灯的亭子里。

“訾妃娘娘?”

“殿下怎么没去参加上元节晚宴?”

“去了,觉得身体不适,就走了。”

“身体不适?看你挺好的。”

太子知道在她面前根本装不了病,承认:“孤的确是借故逃走,不想看那些人编排孤的母亲。”

“你母亲?”

“孤的生母。他们觉得太子生母应出身高贵,不该是她那样的人,觉得孤不适合做这个太子。”

“那陛下怎么说?”

“他?他最喜欢隔岸观火。”

訾妃坦然:“像是他的做派。”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说天景帝不好,太子有些意外:“你也这么觉得?”

“陛下一贯喜欢坐收渔翁之利,你们斗得越厉害,他越开心。”

“孤可以不做这个太子,只是讨厌他们诋毁孤的母亲。”

“你母亲?”

“她是个宫女,出身不好,命也不好。”

“喔。”

太子望着湖心处的圆月,回忆着:“孤对她的印象并不深,毕竟从出生起,她就没怎么做过母亲。小时候,孤被安排给其他人抚养,大概六七岁的时候吧,父皇娶了嘉善皇后,此后孤才一直跟在皇后娘娘身边。”

“听皇后说,本宫的眼睛像你生母?”

太子愣了愣,诚实道:“是,只是很小的时候,孤记得她还是会笑的,要是你能笑一笑,应当会更像吧。”

“可惜本宫不会。”

“你们都不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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