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挥手止住了议论,“赶紧看看地上那个人,还能不能救。”
袁明话音刚落,立刻有几个同伴快步冲过去,我们也随之跟了上去。
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让人触目惊心。
被卷出来的人身上皮肤完全不见了,肌肉暴露在外毫无血色,整个人早已死去;另一个人下半身也被皮肉分离,和那具死尸状况相同。
所幸的是他还有气。
李四摸了下他的呼吸:“他还活着!”
随后吩咐几个同伴将此人迅速带回营地医治。
当河边只剩下我们几人时,心中的阴影久久不散,这里好像成了一个陌生而恐惧的世界。
那黑色河面中似乎藏匿着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正时刻注视并觊觎着我们。
直到我们看到了营地里的火光,心里才逐渐安稳了一些。
坐在帐篷中间的大火旁,看着跳动的火焰,我心中涌现出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张元坐在我旁边递过来一杯热茶,掌心感到温暖的同时也慢慢平复了我的心情。
很快二叔、王梅和其他同伴围了过来,每个人还在回想先前的恐怖场景。
袁明的脸色也很凝重,短时间内连续失去三人,让气氛变得更为沉重。
良久,袁明望向林森问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个怪物的来历?”
林森点点头,“我在云南的一个古洞地下河见过同样的东西,名叫‘吸盘毯’。
这种生物平时浮在水底不易被发现,一遇猎物便猛然扑出,把猎物包裹起来并用其身体上的吸盘牢牢吸附,迅速吸取所有血液直至只剩白骨。”
我们都吃惊地点点头:“这世界上竟有这么可怕的存在!”
李四插口说道,“看情况这几个伙计都死于这种方法了。”
阮强深沉地叹了口气,“明白了,就是它作祟。”
这时,张元问阮强,“老阮,当时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阮强沉默一会后缓缓开口,“我发现 ** 失灵后,派戚三去检查,本该十分钟回来,但我等了半小时仍不见其身影。
我又派余果查看情况并嘱咐要谨慎返回。”
当阮强赶到时发现了异样——戚三失踪,而余果被困在一个像毯子般的物体里痛苦呼喊。
阮强紧急射杀了覆盖住余果的东西,并成功将其解救,但这怪物又立即潜回水中。
后来他们才发现,这“裹住人的怪物”
就是“吸盘毯”
后,他们决定回到营地寻求帮助。
此时,黑夜依旧笼罩着他们内心的阴影,但营地里的光芒终于给予了一些安心的力量。
然而,所有人的心情仍然沉重不已。
那天晚上,谁也没料到会经历如此诡异的事。
众人对“吸盘毯”
的恐怖形态震惊不已。
有个同伴不禁嘀咕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野兽啊,难道是妖怪?”
阮强虽皱眉却不认同地说道:“不要乱说。”
河边依然黑暗如墨,什么都看不到。
就在伙伴们扶起余果之时,水面突然涌起了波澜。
瞬间,又有伙伴被抓入了“毛毡”
其他人惊叫逃离,阮强大吃一惊也不敢再逗留。
他见识广博,可这样的怪事也是第一次见,听到同伴凄厉叫声,让他心惊胆寒不已。
最终,阮强调停了其他准备射击的动作——担心打中里面的兄弟。
就这样,夜里的怪事和那未知的恐惧一直挥之不去,仿佛一场噩梦,缠绕在每个人的心
改写后的文字如下:
林宇从鞘中抽出 ** ,正欲上前援救,却在几步外停下脚步。
目光触及地上的一张毯子时,他忽然发现上面出现了两道奇怪的凸起,细看之下竟是两个冰冷的眼睛,犹如毒蛇或鳄鱼般冷漠阴森,眼睛上蒙着一层薄如蝉翼的水膜,让人无法看 ** 正的颜色。
这双诡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宇,他的动作顿时凝固了。
悬在半空中的武器也迟疑地未敢挥下。
片刻后,那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这是林宇第一次感到如此惊恐,不由自主地落荒而逃。
站在一旁的同伴王涛同样不知所措,他们眼睁睁看着队友陷入绝望的惨叫中,最终连呼喊都渐渐消失了。
这一幕令两人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与恐惧中,呆滞地愣在那里,忘记了逃跑的事。
直到增援队伍的到来,情况才有所改变,事情也慢慢有了进展。
林宇的叙述让每一个聆听者感受到了事件背后那惊悚不安的气息,就连见惯风浪的队员们眼中除了闪烁的火光外,也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畏惧。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几乎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
叔父去帮我们准备了一些食物,但经过这次折腾,原本饿极的我们也没了食欲。
尽管这些老手们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此刻的神情还是异常沉重。
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无法言语的感伤和悲痛。
夜幕降临前,大部队渐渐回营休息,叔父他们离开后,我和赵阳留在了原地。
赵阳点了根烟递给我说:\"要来一支吗?\"
毕业多年我早已戒烟,正常情况下肯定会婉拒,但这刻心情复杂,竟下意识接过了烟,点燃后吸入一口,因长久未曾碰过烟草,辛辣感猛地袭来,引得一阵剧烈咳嗽。
赵阳笑着吐出一个烟圈调侃我。
我又勉强吸了一口接着咳嗽了几声,仿佛将烦闷一同排解掉了一些。
随后把烟投入火焰中销毁。
赵阳“啧”
了声:“多浪费啊。”
阳转过头望着我问:“萧峰,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几个人的遭遇而难受?”
我不禁叹了口气说:\"真的没想到他们会那么死法。”
赵阳则笑着说:“这又有什么?之前如果真被巨蟒吞掉、沼泽虫吞噬或是鬼藤花化成肥料,那不是更惨烈吗?现在看起来只是比较吓人罢了。”
我心里明白他说得有理,但又有些不服气。
这时赵阳靠近低声补充道:“而且咱们和袁家并非真正合作,更多的是防范与警惕。
如今他们内部出现损失未必是件坏事。”
我也认同了他的观点,并非所有目标一致的合作都能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