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
刘洋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夸夸其谈起来。
“女人还是要身上有点肉才能算是极品,更别说她们俩比起来,明显是姜穗的脸蛋更漂亮。”
“你瞅瞅这小腰,这曲线,可真够辣的,不用想都知道手感有多美妙,啧啧,说着说着我都兴奋起来了。”
吴才良自然不肯承认自己的品味不如刘洋,又是夸奖林晚榆出身高贵,又是夸她身材娇小好驾驭。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当场反驳起来。
同时,却也没忘了他们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
刘洋还故意折腾出声音来,威胁恐吓姜穗。
“别害怕啊,我们兄弟俩就是单纯想跟你玩玩而已。”
“你可别想着跑啊,不然后果自负!”
姜穗握紧了手里的伸缩棍,却是长舒一口气。
天知道她一个人在山里走夜路,脑袋里想到了多少以前听过的鬼故事,自己都能把自己给吓得瑟瑟发抖。
这会知道了跟在她后面的是俩大活人,她心里踏实多了。
虽然没见过刘洋和吴才良,但听他们说话时的语气,姜穗多少也能猜出这俩一定就是村里那些为非作歹的二流子。
碰到她,算是他们踢到铁板了。
姜穗没吭声,故意假装成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闷头使劲往前跑。
见她半点不把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刘洋和吴才良瞬间被激怒了。
“妈的,让你别跑你还跑,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吗。”
两人表情凶狠地骂骂咧咧着,拔腿追了上去,想要抓住姜穗让她好看。
一路上还说着各种污言秽语,简直听着都觉得辣耳朵。
眼看着就快要追上时,姜穗突然脚步一转,朝着一个岔路口跑去。
刘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更是被气得怒不可遏。
“她这是想借助地形甩掉咱俩啊,快点追!”
他跟吴才良赶忙加快脚步向前跑去,却不想刚绕过那棵挡路的大树,一根铁棍就朝着两人身上的穴位打了下来。
“嗷!”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惊起了一片宿鸟。
两棍子抽完,刘洋和吴才良已经是头晕目眩。
“居然还敢阴我们!”
两人捂着脑门忿忿地咒骂一句,本来想要等清醒过来,再好好给姜穗个教训。
姜穗却完全不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朝着麻穴就扎了下去。
刘洋和吴才良瞬间动弹不得,一头栽倒在地上,这才知道害怕了。
“别打了,我们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有这么开的吗。
今天走夜路的要是换成其他的小姑娘,说不定就已经惨遭他们的毒手了。
姜穗对这种下三滥的臭流氓向来深恶痛绝,都懒得听他们说话,抄起棍子就是一通乱打。
身为一名医生,她打人的角度还刁钻的很,专门朝着脖子以下的部位打。
这样不会闹出人命,还能让两人最大程度地感受痛苦。
刘洋和吴才良被打得哭爹喊娘,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样子惨不忍睹,姜穗看着却觉得还不解气。
没记错的话,这群二流子以前还妄图欺负过余芝她们。
原书剧情里都明明白白地写着,这群人没一个是干净的,个个身上都背着情节十分恶劣的行凶事件。
一群有手有脚的大男人,不想着努力劳作赚钱养家,整天游手好闲,坏事做尽。
村里的寡妇,还有那些丈夫外出务工,独自在家的女人,每一个都惨遭他们的毒手。
被强迫玷污之后,身心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却还因为声誉不敢说出去,也不敢找警察还自己一个公道。
一想到这里,姜穗就觉得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
这会刘洋缓过点劲来,还在冲她嬉皮笑脸。
“我们真没想干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至于这么小气跟我们计较吧?”
他们吃定了姜穗一个小姑娘不敢对他们怎么样,顶多挨顿打就过去了,也压根没把这个教训放在心上。
姜穗对两个二流子的表现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他们要是知道悔改,也不会一错再错了。
姜穗微微一笑,漂亮的桃花眼弯成月牙,好看的直接晃花了两人的眼睛。
不仅刘洋,连吴才良也看得呆住了。
“我承认你说得对,林晚榆不如她漂亮。”
姜穗迎着他们猥琐的目光,微笑着再一次拿出两根银针。
路灯照耀下,捏在指尖的针头闪过一道寒光。
“我也和你们开个玩笑,怎么样?”
刘洋和吴才良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对劲,有点害怕了。
不等他们开口求饶,姜穗直接麻利地扒下了吴才良身上的外套,塞住了他俩的嘴。
“你俩待会可得小声一点,这夜深人静的,别喊的声音太大,吵到大伙睡觉。”
两个二流子眼神惊恐,嘴里呜呜叫着,却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
姜穗直接抓住机会,将银针直接刺入了身下的穴位,不给他们拔出的机会。
她收敛起脸上虚假的笑容,眼底浮现出几分嘲弄。
冷若冰霜的模样,却比刚才还要好看万分。
“好了,你们再坚持一会,就能彻底废掉,这辈子都没办法当男人了。”
就是心疼她的针,鲁大叔花费了那么大功夫做出来的,现在却白白浪费在了两个流氓身上。
姜穗也不管刘洋和吴才良的眼神有多绝望崩溃,拍了拍手站直身子。
刚要收工,身后却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想到,这些二流子居然还会有同伙。
姜穗赶忙把伸缩棍又拿了出来,故技重施地埋伏起来,想要再来一波偷袭。
刚一挥起棍子,却反被紧紧扣住了手腕。
“姜穗?”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穗眼底不由流露出几分诧异。
“你怎么来了?”
“你回来的太晚,我不放心,去卫生所找你的时候没找到,才追了过来。”
宋司忱蹙着眉,视线沿着姜穗上下打量了好几圈。
确认她安全无虞,没有出任何事情,他才重重松了口气。
因为跑得太急,宋司忱现在的气息还不太平稳。
短发被沁出的薄汗微微打湿,正乖顺地贴在额角。
月光下,他隽秀精致的眉眼越显清冷,盯着她的一双墨眸却格外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