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武奎见郑晓花说自己去向,也不是干什么去了,想发火,却不敢,他压住心中的怒火讨好地说:“晓花,你先洗澡吧。”
他想一会儿合适的时候,再问老婆的去向,他也知道,只要让晓花开心了,到时候她会温顺得像绵羊。
郑晓花看一眼顾武奎没有说话,拿了睡衣进了卫生间,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教自己跳舞的王干事,脸上竟然带着甜蜜的微笑。
顾武奎却在想,一会儿自己到底又能不能让老婆满意?
人越是在意这事,越是一塌糊涂,这点,他并不知道,毕竟在这方面的理论,他是欠缺的。
郑晓花看着镜中水雾中的身子,嘴上的微笑更得意了,她虽然不知道徐娘半老这个词,但是,看见镜中的人,她却有了自信。
洗澡出来后,顾武奎进了卫生间,她躺在了床上,脑海里都是学跳舞的情景。
……
林文玉看见顾洁玲耀眼的雪景,很快把目光移开,尽管是再也熟悉不过的风景,看上去洁白如雪,但在他心里却皑皑白雪掩盖着肮脏的身体。
顾洁玲并不知道林文玉的内心世界,还以为林文玉移开目光是怕经不住自己的风情,笑着说:“文玉,你洗洗,我们睡觉吧。”
说罢,顾洁玲换了灯光。
温柔的话语,暧昧的灯光,林文玉知道,顾洁玲晚上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顾洁玲,你真不怕累么?你个六畜混合物投胎的女人,一点不假啊!
林文玉心里感叹着进了卫生间。
……
乐菱想着林文玉跟自己在沙发上的情景时,徐建成喊开了她的门:“亲爱的,我今天晚上滴酒未沾,为了你。”
乐菱听到徐建成的话,心里一颤,想拒绝,但是,找不到理由,她只好一笑置之,她知道,自己毕竟是徐建成的妻子,有这个义务。
“你洗澡了吗?”
徐建成习惯了乐菱的文静,看着她轻柔地说。
“洗了。”
“我先洗澡。”
徐建成说着进了卫生间。
徐建成披着毛巾出来的时候,乐菱已经钻进了被单里,他看了看床上带着曲线美的被单,熄灯。
“亲爱的,想我没有?”
徐建成对着乐菱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喷出温热的气息。
“想。”
一个字后,心里补上“文玉,我想死你了。”
乐菱像往日一样并不主动,甚至有点像是木乃伊,她的思维虽然在林文玉身上,身体却没有主动。
她做不到林文玉那样的身心分离。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
顾武奎还是忍不住追问:“老婆,告诉我,你去哪里散步了?我怎么没有找到你?”
郑晓花没有回答他,问了几次,郑晓花头脑里有些混乱,思维也开始不清晰,准备回答顾武奎的问题时,顾武奎却突然……
郑晓花一把推开顾武奎:“问什么问!偷人去了!你满意了吧!你自己没有用,我偷人又怎么了?”
“你,你……”
顾武奎心如刀绞,却没有底气骂人,更别说打郑晓花耳光了。
……
廖韶涵睡不着,想着顾洁玲连散步的精力都没有,她很是好奇顾洁玲晚上会不会加班工作。
好奇只是一点点,更重要的是因为林文玉,她忍不住轻手轻脚地开了小房间门,又轻轻地到了主卧室门前。
耳朵贴在门上,里面的声音……
廖韶涵脸热心跳得厉害,她再也不敢继续偷听下去,轻轻移动脚步,回到了小房间。
顾洁玲,林文玉,你们这对奇葩夫妻,真是不可理喻!难道男女结婚都会这么疯狂吗?
廖韶涵猜想,顾洁玲肯定没有力气出门把床单塞进洗衣机里,说不定连换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明天,自己又得帮着他们换床单,打扫他们睡房的卫生。
嫉妒在心中滋生着,羡慕让自己难受着,心里却在诅咒着:顾洁玲,你个骚货,你难道不要命了吗?林文玉,你伪君子,怎么就那么有精力?
顾洁玲没有想到,还是败在了林文玉手下,她没有想到,林文玉手段高明,克制力更强。
自己想听从母亲的教导,按照母亲教的方法应对林文玉。
然而,她的定义不行。
林文玉的自控力却非常惊人!
顾洁玲遇上林文玉这样的特殊人才,不败不累,才怪!
顾洁玲工作累了,也心满意足了,却不得不面临现实,想到了证据的问题。
明天,我要提交证据了。
……
徐建成在乐菱的额头上亲了亲:“亲爱的,我过去睡了,你好好睡一觉。”
“嗯。”
乐菱轻轻应答一声,巴不得他快点过去。
刚才,自己想着林文玉,她徐建成本来缺乏真爱,结果……
听到关门声,乐菱心里还在想:文玉,你怎么样了?你那边的事处理好了没有?你会离婚吗?
徐建成到了自己的房间,刚要想好好地睡一觉,来电话了,心里骂道:你个混账,这个时候来电话,半夜里我不睡觉吗?
一看来电显示,刚才的怨怒瞬间消失,他知道时区差的原因,对方这个时候快吃中饭了。
徐建成接通电话,传来英语说话声:“建成,我相信了你物色的人物能力的确很强,他什么时候可以正式为我们工作?我们办事,胆子要大一点,你不能瞻前顾后……”
我不瞻前顾后,我这边万一出事说不定就是掉脑袋的事,你说得轻巧,你要是跟我换个位置试试!
“嗯,我知道,为了事情办得稳妥,顺当,我正在考验他,您放心,他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核心人物,我们的财富将会滚滚而来……”
徐建成腹咒几句,也用英语却向对方表着决心。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办事能力,我亲自给你电话,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只要你做出让我满意的成绩,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为组织效力……”
“哼!只是为组织效力,老秦催你几次了?你却迟迟没有落到实处?为什么总是在老秦面前推磨?”
那边流利的英语传过来,徐建成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