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子,请你老婆打开手机视频,让我看看,你的儿子是否有救,”仙霞子非常冷静,
“老婆,敢快打开视频,有高人要看现场,看看儿子有没有救了。”味觉子嚷嚷着。
“好,我马上打开,”啼哭的女人一边哭一边打开视频。
视频一打开,观众们立即看到一个凄惨的现状: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真的躺在血泊中,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就跟白菜一样,白的可怕,
两个医生正在急救,很多人围观。
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哭,不远处,驾驶员还在跟交警狡辩:“真的不怪我,我是正在行走,两个孩子突然冲过来的。”
“确实不怪驾驶员!”冷不丁,仙霞子冒出了一句。
“胡说八道,”味觉子大骂仙霞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撞到了我的儿子,你说不怪驾驶员?”
“你的儿子是被人推到车前的,”
仙霞子说的轻飘飘,
“谁?你算出来了,告诉我,我去杀了他!”味觉子跃跃欲试。
“她已经被你杀了,”
“怎么可能呀,我还没出门呢,怎么杀人三岁也不信啊,”味觉子一脸懵逼!
“准确的来说,就是被你打死的前任,大家看到了吧?还在撞人的面包车头站着呢,”
仙霞子刚说完话,直播间就炸了:
【卧槽,鬼啊,大白天见鬼了,】
【真的,车前好像有团白雾!】
【真的呀,正在慢慢的消散,】
【鬼已经知道,自己达到目的了,】
两个医生站起来,低着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味觉子痛哭流涕:“我的儿呀,我去现场,”
仙霞子冷冷的开腔了:“最好别动,如果动,十步之内,会有血光之灾,”
“我不信,算命就是骗人的,”
“拿我告诉你,前任的冤魂已经来到现场,想要你半条命,”
“不行,就算要我整条命,我也得去!”
味觉子撒腿就跑,突然,还在转动的吊扇掉了下来。味觉子就在倒下去的一瞬间,赶紧喊出来:“姑奶奶救我!”
“唉,说你什么好呢,告诉你不能动偏要动,报应就是来的这么快!不能不信,”
仙霞子瞬间出手,抓住了吊扇,味觉子的脖子已经被划出了口子,要不是仙霞子出手快,味觉子的头已经掉了,
味觉子胆战心惊的站起来,右手捂着脖子血从指缝里流出来了:“谢谢你,姑奶奶,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超度亡灵,你们最拿手的!”仙霞子还是把皮球踢回去!
“我们,我们那是做给活人看的,我们师父没教过!”
“那好吧,今天比赛结束,我替你超度前任亡灵,这手续费你们懂的。”
“我会给你的,”味觉子转身很会长说:“会长大人,这一场,我彻底输了,”
“好,第一场,守擂方获胜,获得奖金十万元!”
会场上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跟仙霞子入场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时候人们普遍看不好仙霞子,现在,谁还好说仙霞子赢不了?
会长宣布:“现在进行第二场比赛,请挑战方派出代表,”
“等一下,”一个幼嫩的声音传来,大家抬头一看,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会长耐心的问,:“小姑娘,你想干什么呀?”
“我来提醒会长,你们不要被那个小丫头骗了,她就是小骗子,”
“你认识她?”
“当然认识,扒皮我能认识她的骨头,我叫朱巧儿,是她的堂姐,她是我三叔的女儿朱真儿,”
仙霞子仔细一看,还是自己的堂姐朱巧儿,昨天妈妈还说,整个朱家只有大娘对她最好,看来这事有变!
原来,妈妈认为,大娘对他最好,多次救了自己,现在看来这是表面现象,大娘一定另有打算,
仙霞子看了一眼妈妈爸爸坐的地方,看到眼前的情况,都是睁大眼睛看着,
仙霞子掐指一算,第一次,妈妈被关在祠堂的那个晚上,确实是大娘洪宜修打开了祠堂的门:“三妹,快走吧,朱世杰这么要杀你”
黄雅晴跪下:“谢大嫂救命之恩,”
洪宜修扶起黄雅晴:“不要多说话,沉趁现在家人,赶快逃命去吧,”
黄雅晴逃进了夜幕之中,回到家中,抱起不到一岁的女儿再次逃走。
洪宜修却走进她男人的屋里:“事情办好了,你们可以追杀了,死在外面不会落下任何散言碎语。”
躺在旁边的女人坐了起来,这人正是黄雅晴的堂妹黄雅雯,她揉了揉眼睛:“追杀这事就交给我吧,”
朱世杰不放心的问:“你下的去手?她可是你的堂姐”
“她不配做我的堂姐,杀了更清净,我还能控制整个黄家,”
原来如此,朱世杰把她关起来,不好动手杀她,现在就好办多了,他们就是密谋,让黄雅晴悄悄地死在外面,朱家没有任何过错。既当表子又立牌坊,
“好,追杀这事就交给你了,”
洪宜修立即补充一句:“芳雨也十六了,让他也锻炼锻炼吧。”
洪宜修这才离开,
算出这一段,仙霞子心里就明白多了,
仙霞子站起来:“你来到这儿,大娘知道吗?不怕大娘打屁屁?”
“你不用拿妈妈吓呼我,就是爸爸妈妈支持我来揭发你的,”
“好,谢谢,你就说说看,我是怎么骗你的?”仙霞子一本正经的说了。
朱巧儿:“会长大人,朱真儿就是一个流浪儿,要了六年饭,不可能是神算子的徒弟,如果是,神算子不是130岁了?”
“说对了,师父在十天前去世,正是130岁,如果有人要祭拜我的师父,我可以带你们去,不过需要你轻功很好才能登上莽龙出山的顶峰,还有吗?”
“昨天,朱真儿骗了朱家,骗了警署,把我的父亲,大哥,阿姨都抓去了,你还我亲人来!”
“我问你,朱芳雨,黄雅雯带人追杀了母亲六年,请问我母亲犯了什么罪?”
“我问你,借口爷爷需要我爸爸的鲜血治病,为什么要抽取三千毫升?人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