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赶紧滚下去!”
南晚不客气地瞪他一眼,宫一白就知道没戏,笑着打开车门:“你不上我那去坐坐?”
“不坐了,孩子还在老板家里。”
南晚车都没下,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去。
听她提起老板,宫一白又不开心了,什么破老板,非要雇佣他家小晚晚?
南晚回到飞云居,小南瓜从儿童房里跑出来,正好遇见她:“妈咪,嘉宝哥哥拉粑粑了!”
“来了!”
南晚来到儿童房,瞧见花嫂正在用卫生纸帮小嘉宝处理。
嘉宝拉在裤子里了,自己没有感觉,闻到味道的时候才让南瓜去喊人的。
此刻嘉宝的身上和衣服上和游戏垫上都染了一些污秽,屋里闻起来臭臭的。
花嫂有些手忙脚乱的,南晚上前把孩子从游戏角抱出来。
“花嫂,我来!你把游戏角打扫一下。”
“好的,南小姐。”
南晚抱着孩子去浴室里,脱了脏裤子,用温热的水帮孩子冲干净身体。
小嘉宝趴在南晚的腿上,转头说:“对不起,南阿姨,我也不想拉在裤子上。”
小家伙觉得抱歉,南晚微微一笑,安慰道:“没关系啊嘉宝,只是弄了一点点脏脏的,很快就能处理干净了。”
冲干净孩子身体,南晚顺便帮孩子洗个澡,重新为孩子换上干净拉拉裤。
花嫂把游戏角也擦拭好了,屋里开了通风,味道不像刚才那么难闻了。
“南小姐,这边我都收拾好了。”花嫂过来说。
“好的,麻烦带我女儿去浴室里,帮她洗个澡吧!衣服她自己会找。”
“行!”
有花嫂帮忙照看小南瓜,南晚专心帮嘉宝做针灸和推拿。
洗好澡的南瓜听了一会儿故事,到了时间乖乖睡着了。
花嫂退下去,南晚扎好针继续帮孩子做推拿。
推拿结束后,又帮孩子涂抹祛疤药膏,是能看到效果的,有些地方的疤痕轻了不少。
“好了,嘉宝,你也该睡觉了,闭上眼睛吧!”
南晚摸摸孩子的小脸蛋,等嘉宝闭上眼睛睡下,她才拿着针灸工具退出儿童房。
外面响起脚步声,南晚朝外看了一眼,见是陆寒城回来。
想到什么,她抱着工具走了过去。
“陆爷!”
陆寒城凝眸:“孩子们睡下了吗??”
“都睡下了,陆爷,你坐!”
南晚把工具放在茶几上,示意陆寒城在沙发上坐下来。
“干嘛?”
陆寒城心存疑问,但还是听话在独立沙发位上落座。
南晚拆了一包新的针灸针,解释道:“我听小雪说,你嗅觉和味觉不太好是吗?刚好,我可以帮你扎扎针,也许会帮助你恢复得快点。”
“小雪告诉你的?”
陆寒城沉了沉脸色,心里有些暗骂妹妹,舌头多大?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嗯。”
南晚点头,抽出一根细长的针灸针。
陆寒城一看细针,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脑袋也往后靠了靠,排斥道:“我不需要!算了!不要!”
南晚见他躲避针头的样子,忍不住发笑:“陆爷,您该不会是怕扎针吧?”
“怎么可能?”
陆寒城嘴硬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可能向一个女人示弱?
“那就得了,你坐好,别动!嗅觉失灵,可针灸百会穴、通天穴、迎香等穴位,先来试试,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怎么说话的?谁是死马?”
陆寒城嗓音一沉,仰起头来,瞪她一眼。
“好好好,我错了!陆爷您万金之躯,容小的帮您好好治一治。”
南晚一脸赔笑,男人的脸色才和缓不少。
“你会治吗?”
陆寒城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先前去医院治疗过,药也吃了不少都没效果,她拿几根破针,就能扎好了?
“把吗字去掉,噢?”
南晚一只手按住男人的脑袋,从他的前额发际线开始,往上抚摸寻找百会穴的位置。
陆寒城双手按在沙发扶手上,保持身体不动,此刻女人的细软的手正在他的头顶上摩挲,几个手指头穿过他的发丝间。
温柔细腻的触感形成无数细微的电流,通过他的头皮透进身体里,一种怪异的感觉在体内流窜。
南晚站在陆寒城的面前,为了看清他头顶上的穴位位置,她不得不靠近了些,挤进他的腿间。
陆寒城正襟危坐,从某个角度看,南晚仿佛就站在他的怀中。
而且,某处的柔软几乎快要碰到他的鼻尖。
陆寒城只觉得呼吸有些凝滞,隐隐觉得整个人的感觉都快不好了。
南晚找到百会穴,施针,陆寒城能感觉到细微的针刺感,倒也不是很难受。
百会穴扎完,南晚又找到附近的通天穴。
陆若雪从外面回来,刚一踏入飞云居门槛,结果就瞧见客厅里劲爆的画面。
她家大哥坐在沙发上,南晚姐挤在他哥怀里,从她站着的位置,看一眼就觉得,南晚抱着她哥的脑袋,他哥正在吃……
我去!!
少儿不宜!
陆若雪的眼睛瞬时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突然撞见这画面,惊叫一声:“哥,南晚姐,你们两个居然……”
南晚闻声,神情一惊,蓦地回头,瞧见门口的陆若雪一脸惊诧的模样盯着他们。
那丫头脸上分明写着“哈哈你们偷吃被我抓包了吧”的既视感。
很显然,她可能是误会他们了!
“小雪,我和陆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晚的手指还按在通天穴位上,没有移开,她想解释,但陆若雪却眨着眼睛笑眯眯道:“我知道,我不会乱说的,你们继续,继续哦……拜拜……”
陆若雪一溜烟跑走了。
南晚心里郁闷,回过头来说:“你妹刚才肯定误会我们了。”
“清者自清。”
陆寒城只甩给她四个字,南晚想想觉得也对。
她继续帮陆寒城做针灸,通天穴也扎好,接着是迎香穴。
迎香穴在鼻子上,见南晚拿着针要扎他鼻子,陆寒城不断往后靠,嘴巴没说什么,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排斥着。
“不要怕!没你想象那么疼的,我会轻点的。”
南晚欺身追来,等男人靠在沙发背上无处可逃时,她才按住他的脸:“你要是觉得疼的话,可以叫出来。”
陆寒城:“……”
这话听起来为什么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