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看见江墨霖又去逗老婆了,都眼红得不行,别人都有想想软软的老婆,就自己没有,就很气。
几个人也都不比试了,怒气冲冲的朝着休息区走过来。
一群人拿着杯饮料就开始酸江墨霖。
吴瀚:“江哥啊,嫂子在这里又不会跑,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周翊然:“江哥,你也太重色轻友了?跟我们都不比赛了,就知道找老婆。”
江墨霖木着脸看着他们:“你们又追不上我,浪费那时间干嘛。而且,我不找老婆找你们干嘛。”
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嫌弃。
周翊然:“哥,你也太扎心了。”
吴瀚:“我们几十年的兄弟啊,你也给我们介绍个女朋友啊!兄弟我好羡慕啊!”
两个活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只有林星妤被一口一个老婆羞得脸红。
一行人打打闹闹,玩闹一下午,大家意犹未尽的离开别墅。
徐皓轩和朵朵晚上要去酒吧玩儿,南书要回家,早上是徐皓轩开车接的大家,所以现在就只有南书落单。
正在大家商量路线时。谢之恒的司机开着车出来,碰到没上车的几人。
谢之恒:“怎么了?”
徐立马接道:“我们在想怎么走呢?和南书不顺路。”
谢之恒:“去哪儿?”
徐皓轩:“我们去酒吧,南书回家在南边。”
叶南书扯了扯徐的衣服袖子,眼神示意,干嘛啊,跟人家很熟嘛,和他讲那么多。
谢之恒手撑着下巴道:“这样啊,那我送叶小姐一程吧,顺路。”
徐皓轩一把扯着南书往车上推:“那麻烦你了啊,再见。”
徐皓轩推人,转身拉着朵朵上车,关门,开走。
一系列动作,快速又利落。好像解决了个大麻烦。
叶南书尴尬的看着这一切,不好意思道:“那个,我打车就行,不麻烦你了。”
说完就准备转车,刚伸出手准备开门就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按住。
谢之恒抓住她的手臂,两人一对比,才发现她有多娇小。细细嫩嫩的,皮肤白白的,手臂和人一样,小小一只。
谢之恒克制的移开视线,看着她眼睛:“不用,我送你过去就行,真的顺路。”
她的眼睛生得也很美,一双狐狸眼微微上挑,天真又魅惑,笑和不笑都充满了风情。谢之恒发觉自己没办法抵抗这双眼睛的魅力。
既然都这样说了,南书也不太好拒绝。
谢之恒:“送你到哪个位置?”
南书:“知月公寓。”
司机收到地址后,就自觉的打开了挡板。
南书:“谢谢啊。”
谢之恒:“不客气,举手之劳。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了。”
谢之恒盯着她,就想逗逗她。
南书炸毛,什么人嘛?老是提这个事情,不就是临时用了下而已嘛。
南书揶揄道:“谢总日理万机,没想到还能记得这些小事啊。”
谢之恒眉眼一挑:“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突然间就有女朋友了,这怎么也记得住吧。而且,这个还被女朋友用完就甩了。”
南书瞪着她,贝齿轻轻咬住:“你想干嘛?怎么才能忘了。”
谢之恒:“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哪儿能忘啊?”
这样的身份,怎么会没有女生主动,南带着一丝不屑:“平时对谢总投怀送抱的女孩子也不少吧,谢总全都记得吗?”
哼,小样,还装深情呢?
谢之恒:“我这风评受害啊,旁的女生还没开始,就被我轰出去了。”
南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谁知道呢。
谢之恒继续解释道:“可不能就这么毁了我清白啊。”接着说道:“你但凡找个人问问,就不会这样说了。”
南书半信半疑,这个事确实很好打听,但谁要去打听他啊。
谢之恒:“哎,我好心好意帮人,还被别人误解,现实版农夫与蛇啊,伤心了伤心了。”
南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之恒继续趁热打铁:“我觉得吧,再怎么也要请我吃顿饭,安慰我受伤的小心灵吧。”
南书的脸色没什么变化,还是和平常一样冷冷清清的,谢之恒作心痛状:“不会吧不会吧,帮了别人两次,都吃不到一顿饭。”
南书:“又没说不请你,下次吧。”
得到保证的谢之恒有种得逞的感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南书再次转头凶凶的盯着他:“你以后不准再提起那天的事情,和谁都不准说,知道没?”
谢之恒点点头,保证。逗猫猫差不多就要收手了,要不反被咬了就不好了。
林星妤和江墨霖回到客厅,感觉一天又累又充实。
看着客厅堆着的礼物盒,林星妤就好奇的想拆开,可能是女生都喜欢拆礼物拆快递的喜喜。
林星妤:“他们都送了礼物诶,我拆开看看。”
林星妤眼睛亮亮的望着江墨霖。
虽然江墨霖觉得那几个送的礼物多少有点不靠谱,但还是受不了林星妤期许的眼神。
蹲在她旁边,摸着她的头,“拆吧,不过我觉得不要对她们的礼物抱太大期待,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生啊,林星妤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转移话题,“那我都拆开看看。”
“这个怎么这么大啊?”林星妤边拆边嘀咕。
这个好像是周翊然送的,林星妤小心翼翼拆开,打开一看,是送的红酒。
林星妤:“是送的酒欸,咦,这里还有一张卡片。”林星妤捡起卡片,读出上面的文字,“小酌怡情,祝两位早生贵子。”
林星妤一脸茫然的看着江墨霖,反被安慰道:“他本来就不靠谱。快看看下一个。”
摸不着头脑的林星妤继续拆完她们送的礼物。
补药、情趣睡衣、漂亮内衣……
林星妤越拆越无语,这都是什么暖房礼物啊,这么不正经。
拆完礼物的林星妤小脸一红,看都不敢看江墨霖。
江墨霖黑着脸:“这个补药,是不太相信我?”
江墨霖望着林星妤,眼里有一丝委屈,又好像是被人冤枉,想要证明自己。可这要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