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洛洛回:“可是我也想要娘亲疼我爱我呀,什么点竹!什么无锋!我才不怕!”
拙梅被她逗笑,握着她的手说:“可是娘亲害怕啊!你是娘亲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
司徒洛洛开心极了,全然忘了刚刚自己哭得多伤心,起身与拙梅坐在一侧,靠在她身上说:“我不怕,娘也不要怕,好不好?就像普通娘亲对女儿那样,我现在在宫门,点竹那个坏人,想动我也动不着。”
拙梅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好。”
司徒洛洛开心地又往拙梅怀里拱了拱,亲昵地喊道:“娘!”
“哎…”拙梅满脸笑意地应着。
宫远徵看着母女两个抱得难分难舍的样子,再想到拙梅先前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刀,满脸幽怨地说:“你们倒是母女情深了,可怜我差点成了剑下亡魂。”
母女两个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茶已煮好,三人很快忘了这个小插曲。
拙梅始终认为司徒洛洛突然出宫门来见她还有其他事,话了许久家常,见司徒洛洛始终没提才问:“你们两人特意出来见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宫远徵点头:“嗯,我哥让我关心一下前辈的伤势,但我刚刚瞧着前辈出剑迅疾如风,一看就是无碍了,便没再问。”
拙梅意外:“没其他事了?”
两人一脸茫然地点头,他们该有点其他事吗?
“那倒是难得,你们两人竟想着来看我。”
司徒洛洛回道:“还是浅姐姐提醒我,让我出来给你拜个年,现在看来还真是来对了。”
司徒洛洛还沉浸在娘亲很爱自己的喜悦里,拙梅却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上官浅那丫头,做什么事就没有白干的,她才不会那么好心。
拙梅问:“她让你来的?没让你带什么话给我?”
司徒洛洛摇头:“没有啊,本来她想陪我一起来的。”
拙梅和宫远徵同时看向她,异口同声问:“她也想来?”
司徒洛洛被两人吓得愣了一下,眨巴一下大眼睛,点头道:“是啊!”
她看了一眼宫远徵,暗想浅姐姐想跑的事,可不能让宫远徵知道,撒了个谎:“但我想着浅姐姐得照顾皎皎,便不好意思麻烦她。”
拙梅和宫远徵神色各异,各怀心事。
拙梅看着司徒洛洛滴溜转的眼珠子,直叹这孩子戏演得太差,一眼就能看穿在说谎。
看来上官浅的确有事找她,只是可能话没说透,直肠子的司徒洛洛没理解。
一想到上官浅那么聪明一人,在自己这心思单纯的小闺女身上栽了跟头就嘴角止不住上扬。
看来打败聪明人的不一定是聪明人啊!也有可能是心思单纯的人。
宫远徵神色严肃,哥哥可没跟他说过上官浅也想来啊!哥哥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没让她来?
想着便问了出来:“嫂嫂想来,我哥知道吗?”
司徒洛洛直觉上官浅要跑的事要瞒不住了,默默在内心向上官浅道了歉,才回:“应该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