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立刻眼含深情,笑意盈盈地说:“我知道宫门家大业大,不屑与我这样的小门小户做生意,但是……看在我对公子如此真心实意的份上,公子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宫尚角似是早有所料。
他就说上官浅特意说要谈生意,绝对不仅仅是取生意经这么简单,倒是难为她耐着性子和他周旋这么久。
“说说看?”
上官浅起身,坐到宫尚角旁边,抱着他的胳膊说:“香料生意要做起来,得租铺子、招工人、还有采买香料原料,不管做什么都要银钱,而我现在没银钱……”
宫尚角佯装不懂:“嗯,确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完等着上官浅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邀请公子与我一同创立这个香号,公子亲口说的稳赚不赔。”
宫尚角失笑,好一个稳赚不赔,原来在这等着呢。
“浅浅,你是不是忘了,角宫的财权已经交到你手里了,你有自由支配的权利。”
上官浅下巴支在宫尚角肩上摇头:“嗯,不妥。我创办的香号的收益以后得用来维系孤山派,所以我要谈的是孤山派与宫门的合作,可不能用角宫的钱,那是我们自己的。”
拿角宫的钱来创办香号就相当于散尽家财来维系孤山派,不是不可行,是舍不得,为大家舍小家,她可做不到像宫尚角那么无私,角宫的钱财得留给皎皎还有他们以后的孩子。
还有宫尚角没过过苦日子,视金银财宝为粪土,她可做不到。
宫尚角倒是没想到上官浅骨子里竟然是个财迷,同时对于她如此看重她们组建的小家庭的行为,心里一股暖流涌动。
他想以后得多挣些金银财宝给她。
“而且,公子若真散尽家财帮我,指不定又被后山的长老当作戳你脊梁骨的把柄。”
上官浅认为复兴孤山派是她的责任,宫尚角没有理由无条件替她承担,宫尚角身处宫门,有他自己的立场,她也不想他落人口实。
宫尚角无所谓道:“我用的是角宫的银钱,就算是长老也无权干涉。”
他用自己的钱财帮助自己的妻子,合情合理,就算长老们有微辞,仅没有危害宫门利益一个理由,他就能搪塞过去。
上官浅声音娇软:“我知道公子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是我不喜欢有人误解你,所以我们公事公办。”
宫尚角兴致盎然,示意上官浅继续说她的计划。
“我如今秘笈在手,有了生财之道却没有起步的银钱,举步维艰;宫门有钱,但宫门的钱放着是不能钱生钱的,所以可以把这些闲钱借给我,我用这笔钱创办香号,挣了钱以后再还回去,做为对雪中送炭的盟友的回报,待还清了所有的银钱后,香号所产生的利润会分两成利给宫门,永久有效,公子觉得如何?”
宫尚角曲起手指在上官浅小巧的鼻子上轻刮一下:“听起来你我双赢,而且都稳赚不赔,夫人真是个经商奇才。”
上官浅在商贾之道上的天赋倒是令宫尚角有些意外,忍不住夸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