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这时只听那散发诡异汉子万分恭敬地对那明显有着的惊世修为的悬浮强者道:“主人,如你所见,属下刚刚已用你传我的‘轮回摩音’勾起了步惊云部分失去的记忆,更在那边的地上留言以引他前去西湖去了!”
“嗯,凶罗,你干得很好!”话音一落,只见那悬浮强者也顿时便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以继续以其低沉却又极具威仪的声音道:“如此一来我的计划便会很快得以实现,同时步惊云亦也必将会因为他一意孤行地寻找前尘而付出代价了!”
“那不知步惊云他又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名唤凶罗的散发诡异汉子闻言顿时十分邪异且又邪恶地好奇道。
这时只听那悬浮强者悠然道:“有道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而步惊云若真要不顾一切地去寻找失去的前尘和爱情的话那么他将为这一切所付出的不菲代价便无疑就是成为引动‘千神齐哭、万里同亡’这一结局的千古罪人了!”
…………………………
已经是第五天了。
聂风一直远远地跟在步惊云身后,并且已经足足跟了五天,而从天色以及行程来看的话想来在不久之后他们便也可以抵达西湖了。
当然在这里也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对于聂风尾随自己这点步惊云看来似乎并无多大反应。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他向来与每个人的距离都极为遥远,是以只要聂风不是近在他十尺之内的话那么此行有没有聂风的存在对他来说便都是一样的!
只是话虽如此,可途中依然令步惊云隐隐感到有些不耐烦的是,聂风在这一路上竟还不断地想说服他回头。惟是因为他已铁了心地想要寻回那样自己所遗失的重要程度绝不下于霍步天的重要之物的关系,最终的结果却是聂风越叫他就越不回头。
言归正传,如是这般又走了约一个时辰之后只见两人也终于是抵达了西湖两岸的“苏堤”。只是令人难免感叹天公不作美的是,此时天上竟突然“沙沙少少”地下起了小雨来,以致于顷刻间本来美丽宁静的西湖便已赫然化作了一个烟雨迷蒙的梦都。
这还不算,只见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雨竟也是下得越来越大了起来。以致于哪怕是根本无惧任何风雨的步惊云最后也是不得不在一个避雨亭内停了下来。只是话虽如此,可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聂风却知道他之所以会停下来其实并不是因为他想避雨,相反却为了不让一路尾随他的自己在大雨中受折磨。
也正因如此,聂风顿时便对步惊云十分感激,只是因为依然想让对方回头的缘故他最终却还是一边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对后者道:“云师兄,西湖仲夏向来雨天不少,而要在烟雨迷蒙之中寻找真相更是谈何容易,是以依我看不如……”
聂风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这时步惊云突然就转头十分邪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极具深意地道:“看来你对西湖相当熟悉呀!”
“我……”
就这样,聂风顿时便是一怔,并且还下意识地就要开口辩驳,只是最终在说出一个字之后却又立刻住口不语了起来。原因无他,虽然他时常想要劝服步惊云,可步惊云却又何尝不是时常想从他的口中套取一些蛛丝马迹,故而此刻只有住口不谈才能更为安全!
言归正传,也正因如此很快这个避雨亭中便因二人的极度沉默而陷入了一片无边的死寂。只是话虽如此,可这片死寂却并未持续多久,因为不消片刻二人便依稀听见在亭外的滂沱大雨之中隐约传来了一阵喧哗的人声……
“嗯?”于是乎理所当然的,聂风当场便是一怔,然后低声沉吟道:“奇怪,此刻整个西湖都已是漫天风雨,乃至于连狗也不会出门,那又何以还会有这么多人竟在大雨之中流连并且还发出了如此暄哗的人声呢?”
话音一落,却见步惊云并未搭腔,原因就在于在聂风沉吟之间他已看见远处有一列黑压压的人影正在烟雨之下徐徐前行,并且其还赫然就是数十名村民打扮的人。
只是话虽如此,可让他不由地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尽管大雨滂沱可这些村民却全都并未打伞,并且在任凭雨水将身上的衣衫打得湿透的同时他们还赫然就在一面前行一面合十双手,同时口中更念念有词地喊着类似佛咒一般的话语。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无比诡异的一幕,而也正因如此,在这些村民们经过这个避雨亭时聂风也是顿时就不由地问其中一个村民道:“这位大哥,雨下得这样大你们为何都不带雨伞,相反却还让雨水这般肆无忌惮打在身上,请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呢?”
“这位兄台既如此相问那想来一定是外来人了!”那个村民被聂风如此一问后登时止步了下来,然后欣然一笑道:“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那就是我们现在正要去拜神。”
“拜神?”聂风闻言有些傻眼地道。
“是的。”那个村民闻言点了点头道:“为表示我们对神的敬意我们特意在雨天不打伞,而目的便是希望神会被我们的诚意而打动并因此而继续保佑我们风调雨顺、四季平安。”
“是吗?”
说着聂风又是不由地问道:“那这位大哥,不知你们现在要去参拜的又是一位什么样的神祗呢?”
话音一落,只见那位村民又是一笑,然后答道:“那自然是一个非常灵验的神哪!而且不仅如此,它更有—个相当特别的名号,唤作‘鬼子神母’!”
“鬼子神母?”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聂风顿时便是一怔,显然是没想到神母竟会成为西湖的神。只是话虽如此,可一向比较敏锐的他却并未发现一直在一旁默默旁听的步惊云在乍闻“神母”二字后双耳也是赫然就动了一下!
这还不算,眼见聂风因此而怔在原地以致于并未再继续发问之后步惊云竟又突然破例一张口地问那位村民道:“神母?不知你们的神到底是一个怎样形象的神?”
“啊?”
就这样,理所当然的,在步惊云的话音落下之后聂风顿时便感到有些不妙,因为如无意外的话此刻那“神母”二字已必然是在对方的心中产生了一丝涟漪。惟是令他更感到心惊肉跳的是,此刻那个村民见步惊云竟对他们的神如此感兴趣之后也是立刻就十分乐意地相告道:“神母的话……”
那个村民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此刻在人群之中突然有一个声音插口道:“想不到这位大哥竟是如此想知道关于我们的神的事,那想来也必与我们的‘神母’在冥冥之中有一些微妙难喻的渊源吧!”
说着不等步惊云回答,只听这个声音又继续道:“坦白说我们的神母虽然有着‘鬼子神母’这么一个听来十分邪异的名字,但却并非是一个邪神。相反,它其实是一个时常帮助我们村民的善神!”
不得不说这个声音实在是相当温柔,乃至于听起来竟有一种无限舒服安祥的感觉。而也正因如此,步惊云和聂风两人也是立刻就不期然地朝这个声音的传来之处望了过去,并且很快便看到了一位一直站在一众村民身后的十分特别的村女。
言归正传,仔细看去,只见这个村女也是如其他村民一样身着一身粗布衣衫。只是虽然这装扮本来并无什么令人惊奇之处,但乍见这个温柔村女之下步惊云的一张冷面之上却是立刻就出现了少许异色,乃至于就像是记起了什么一般。而与之相比,一旁的聂风在一见到这个村女之后则更是当场面色一变,因为在他看来对方是绝不可能会于此时此地出现的。
那么问题来了,聂风为何会觉得这个温柔村女绝不可能会于此时此地出现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这个“村女”不但有一个异常温柔的声音,而且还更拥有一张美得令人心碎的脸。不仅如此,这张脸还赫然就与雪缘的脸一模一样!
也正因如此,聂风立刻就下意识地觉得对方就是雪缘,以致于顿时就是面色一变。只是话虽如此,可等他再细看了对方几眼之后他却又不禁对自己的想法怀疑了起来。原因无他,雪缘早已是一头白发且还容颜衰老,而眼前这个和雪缘一模一样的村女看来却甚至还要比未衰老前的雪缘更年轻!
“那么她究竟是雪缘还是另有其人呢?”
就这样,聂风顿时便是不由地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同时也自然是免不了要仔细观察一下对方看步惊云时的眼神。只是让他心中稍稍有些否定的是,这个村女在看见他和步惊云的一刹那间其美丽的眸子内竟是根本就没有半分诧异之色,而如果她当真是雪缘的话这显然是有些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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