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爷子听到候得强这话,当即垮下脸来,训斥道:“你个混账玩意儿,你知道些什么?”
“咱们候善堂好的人参确实不少,但加起来,都没有这一棵百年老参值钱!甚至可以这么说,这颗参王,可以买下咱们半个店面!”
“啊?”
候得强不可置信的说道:“爸,你这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咱们候善堂的半个店面,得值几万块吧?这一颗人参,就能值这么多?”
“你还不信了!”候老爷子冷哼道:“我告诉你,这还只是我做出的保守的估算,之前我在南方出差的时候,有幸见识过一场参王的买卖,买家足足花了两万块才将那参王拿下!”
“而且那一颗参王才不过百年!”
“但我听同仁堂老崔说,这次出现的这颗参王,不下二百年!”
“你说,它值不值得了我们德善堂半个店面?”
“这……这还真是一个好宝贝啊!”
候得强听得是心潮澎湃,他就算再笨,也听出了这一颗参王的价值。
如果真的能将这个参王拿下。
到时候再包装一下倒卖出去,随随便便就能赚几千几万块钱。
“爸,咱们一定得将这宝贝买下来啊!”
候得强兴冲冲的说道。
“这还像一句人话!”候老爷子哼了哼声,又问道:“对了,你和陈雪茹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你们两个应该差不多该定亲的吧?”
“出了一些状况。”
“状况?你小子去花柳巷被发现了?她不愿意嫁给你了?”
“不是!”候得强忙的前候得强咬牙道:“是雪茹那边迟迟不同意。”
“她不同意?这就有点儿意思了。”候老爷子嘲谑道:“她陈家不过是一个臭卖步的,她有什么不同意的?”
“那你呢?你这边态度是怎么样的?还想娶她妈?”
“想!我已经认定她了!”
候得强信誓旦旦的重重的点着头。
“既然还想娶她,那你就要抓紧一点儿了,不然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好,我知道了爸,我会抓紧的。”
“……”
……
同仁堂的崔掌柜想把这一次的参王买卖弄得隆重一点儿。
所以需要更多的准备时间。
而在这准备的间隙。
陆觉民也不准备再上山,算是难得的清闲了起来。
恰好陈星瑶又告诉自己,说李妍希很喜欢她那件旗袍。
问陆觉民能不能也给李妍希送一件。
陆觉民想着上次推了李腾飞的邀约,现在有了空闲的时间,也该上门拜访一下子。
既然要上门拜访,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于是他便去往了正阳门市场那边。
先是给李腾飞买了烟酒,礼品。
然后又来到了陈雪茹的绸缎店,准备买几尺布,给李妍希做一件旗袍。
再次见到陈雪茹。
这个女人依旧能够带给自己一种骚动。
骚动很原始。
没办法。
只能怪这个女人太过迷人,魅力实在太大。
两个人小小的寒暄了一会儿之后。
陆觉民便给陈雪茹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陈雪茹听完之后,笑意盈盈的问道:“觉民,看你给我的尺寸,对方好像是一位妙龄少女呢,这次,应该是给对象做的了吧?”
“是的。”
陆觉民想了想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他和李妍希虽然只见过两次面。
但他能够感觉到李妍希对自己的想法。
同时他也认为李妍希是一个不错的姑娘。
既然互有心意,那这么回答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而陈雪茹听到陆觉民的回答之后,眸光明显的闪烁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她隐藏了起来。
她继续保持笑意盈盈的面容,再说道:“不知道哪一家的姑娘这么幸运,能入得了小哥你的法眼,好想见一见呀!”
“以后吧。”陆觉民回答道:“以后估计还会找陈老板你买一点儿绸缎布料做衣服,到时候,我就带她过来。”
“做嫁衣是么?”
“应该是。”
“……”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着没一着的聊着。
越聊。
陈雪茹的情绪越不高。
不过陆觉民此刻沉心于帮李妍希挑选布料。
并没有发觉陆觉民的异常。
陆觉民想把最好的东西给李妍希,所以这一次,他挑选得比上一次还要认真。
甚至是主动向陈雪茹询问一些关于绸缎面料的细节。
不过因为太过专注,使得他和陈雪茹几乎是脸贴着脸。
他们这样的姿势,知道的自然是知道他们是在选布料。
不知道的,一定会以为他们在卿卿我我呢。
事情似乎就是那么巧。
就是在这个时候。
候得强来到了这里。
他看到陈雪茹和陆觉民的姿势之后,直接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
当即他就朝着陆觉民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后衣领,准备将其拉开。
不过陆觉民可是会国术的。
在侯得强拽住自己的那一刻。
他直接使用卸力术挣脱了对方的束缚,并一个转身,握起拳头,对着候得强砸去。
不过拳头快要接触到候得强的身体的时候,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于是便把拳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同样。
候得强也看清了陆觉民的脸。
“是……是你?!!”
看到陆觉民,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之前。
陆觉民去候善堂卖药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熟悉。
后面他终于是想了起来。
知道了陆觉民便是先前在陈雪茹店里面遇到过的那小子。
现在。
再次在陈雪茹的店里面遇到,而且两个人还如此卿卿我我……
原来!
陈雪茹之所以不同意和自己结婚。
是因为这小子啊!
想到这里。
候得强提起了拳头。
愤怒的拳头。
陈雪茹见状,连忙制止:“候得强!你做什么你!快停下!”
可陈雪茹这一声吼并没有制止住候得强。
他依旧继续挥拳,朝着陆觉民砸了过去。
面对候得强的拳头,陆觉民不再留手,直接一个扫堂腿,将候得强放到在地。
“唉哟……”
倒在地上的候得强痛苦的嚎叫起来。
陈雪茹连忙走了过去,再次质问道:“候得强,你发什么疯?你干嘛要打觉民啊?”
“觉民?叫得这么亲切呢?”候得强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陈雪茹吠叫:“陈雪茹,你早点给我说啊!你早点给我说你找了野男人,我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啊!”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