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就不敢妄动。
好一会儿之后,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喊:“咱们这么多人你?怕他做什么,我们一起上,弄死他狗日的!”
在这一声大喊的刺激下,这群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一样,纷纷拿出了小刀等武器。
冲向了陆觉民。
“找死!”
陆觉民轻哼一声,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冲向了这一群人。
一时之间。
这一片墓地惨叫声连连。
就好像是这个墓地出现冤魂一般。
估计也就五分钟时间。
这三十多个人只剩下十几个了。
其他人。
自然是被陆觉民毫不客气的一刀毙命。
死在了这墓地里。
剩下的其他人终于是怕了。
他们纷纷后退,对着陆觉民求饶。
陆觉民倒也停了下来,他看着幸存下来的人,问:“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是要和我继续交易呢?还是继续攻击我?”
“交易交易!我们和你交易!”
“交易,当然是交易!”
“……”
现在还说要继续攻击陆觉民的人,那估计也就是个傻子了。
就这样。
陆觉民拿着那个装满小黄鱼的皮箱,离开了这块墓地。
至于墓地上的枪支弹药和那些尸体该怎么办。
就不是自己需要思考的问题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陈雪茹还没有睡。
没办法。
这异国他乡,黑灯瞎火,她不得不担心。
看到陆觉民回来之后,她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你个坏蛋,你可算是回来了!”
“抱歉啊……让你担心了……”陆觉民愧疚道。
陆觉民把皮箱递给了陈雪茹,“喏,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啥东西啊?”
陈雪茹接过皮箱,将其打开,结果直接傻眼了,“觉民……这是……这是小黄鱼?这么多……你……你从哪里来的?”
“抢的!”
陆觉民胡咧咧道。
“抢的?你抢谁的啊?”
“当然是抢毛子的呗。”
“抢毛子……”陈雪茹有些无语:“这就是你不让我跟你去的原因?觉民……你……你这是犯罪啊……”
“犯啥罪?”陆觉民翻了个白眼,“几十年以前,这毛子没少从我们手里抢好东西吧?西北,东北,很多领土都被这些毛子给抢走了,我现在就抢他们一点儿小黄鱼而已,不过是拿了一点儿利息回来。”
“噗!”
陆觉民的解释把陈雪茹给逗笑了,“你要非这么说,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是吧,所以呢,你就安心把这些东西拿着吧!而且你放心,我做得很干净,不会有人查到我的头上来的!”
“行吧行吧。”陈雪茹合上了皮箱,“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你抢得太多,我们也拿不回去啊!”
“好,我听你的。”
陆觉民这是嘴上答应,心里不答应。
没办法。
今天晚上拿出来的枪支弹药,只是自己空间的一小部分而已。
所以他还要继续卖。
争取把空间里的这些玩意。
全部卖出去。
就这样又在大毛国待了三天。
他陆陆续续又卖出去了一些枪支弹药和罐头啥的。
这下子他倒是没有再遇到黑吃黑的情况了。
也有可能自己找的买家需求都不大。
所以没有必要黑吃黑。
当然。
陆觉民并没有一味的卖自己的东西。
他是想着自己的正事的。
在大毛国待了这么久。
他也总算是找到了一家比较合适的钢材厂。
这家钢材厂规模很大。
而且钢材的质量相当不错。
唯一的缺点嘛,就是贵!
比市面上的钢材都要贵一些。
如果再加上运费。
这个价格绝对不是红星轧钢厂能够承受的价格。
所以陆觉民准备去找一下对方的销售经理,看能不能把价格聊下来。
聊不下来。
那就只能再找另外的钢材厂了。
聊工作的事情就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带着陈雪茹一起前往了。
而当陆觉民和陈雪茹见到这家钢材厂的销售经理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
因为这个销售经理他们见过。
此人,正是当初在龙国,在陈雪茹的绸缎店给他妻子卖绸缎布料的那个外国人。
那个叫安德烈的外国人。
真是没想到啊!
对方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份。
陆觉民连忙套起了近乎,“安德烈先生,你还记得我们两个么?”
安德烈仔细打量了一下陆觉民和陈雪茹,最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记得记得!我记得你们!这位小姐是在四九城开绸缎店那位小姐吧?而先生你……是当时帮我翻译的那位先生吧?”
“真是没想到,我竟然能在我的国家,再次遇到你!”
“是啊,我也没想到。”陆觉民微微一笑,“安德烈先生,怎么样,上次给你妻子买的绸缎布料,她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这位小姐的布料相当的好,我妻子甚至还要求我有机会去你们国家的时候,再多买一点儿回来。”
陆觉民把这句话翻译给了陈雪茹,陈雪茹立马说道:“安德烈先生,你不再去我们国家就能得到布料,因为我来的时候,带了一些布料过来,我可以将那些布料,送给安德烈先生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
安德烈激动得鼓起了掌,不过随后他猛的一顿,摇起了头,“不行不行,你们国家有一句话,叫做无功无受禄,我不能平白无故的接受你的东西!”
陆觉民连忙道:“安德烈先生,我们国家还有一句话,叫做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见面,我们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间送东西,是应该的!所以安德烈先生,你不用和我们客气,安心的收下这些布料就可以了!”
“这样么?”
安德烈挤了挤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嚯!”
陆觉民惊讶,“安德烈先生连这么高深的词句都会用,看起来您对我们国家的文化了解得很深啊!”
“哪里哪里,也就一点点而已!”安德烈谦虚道。
不过看他的表情,对陆觉民的夸赞,却是相当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