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心又看向乌蒙那边,乌蒙那边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乌蒙那里现在的情形怎么样。
乌蒙正在打坐修炼,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走进来,那女子恭敬的说道,“三王子,二王子回来了!”
乌蒙睁开眼睛高兴的说道,“二哥回来了?二哥不是替父王去北方镇压动乱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乌蒙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了出去,惠心的视线自觉跟上,忽然又一种诡异的感觉,这情形怎么这样熟悉呢?惠心忽然想到,上一次自己看乌蒙的时候,不就是刚才的这情形吗?好像连对话都没有变过,这是怎么回事呢?
惠心在疑惑的时候,乌蒙已经走到了一个院落门口,一边喊着“二哥!”一边走了进去。
屋里传出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我才刚刚回来,你就得着消息了?”
乌蒙笑着推门进去,“我一直惦记着二哥呢!”
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亲热的拉着乌蒙坐下,一边笑一边说道,“不是惦记着二哥,是惦记着二哥的好东西吧!”
惠心看看乌蒙的二哥,这个人身材高大,面白无须,一副很是斯文的样子,很像影视剧里的教书先生,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透出一种温和的气质,给人一种很是亲切的感觉。
乌蒙也不忸怩,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样?二哥临走之前可以许了我的,一定会弄回来的,可带回来了吗?”
乌建业笑着拍一下乌蒙的肩膀,“二哥哪次答应了你没有做到?”
乌蒙大喜,“真的弄回来了?谢谢二哥,谢谢二哥,这雪莲清酿可是北地的特产,上次我尝过之后真是念念不忘,二哥你不知道,那雪莲的味道一闻就让人快醉了,真是沁入心脾啊,喝上一口,直觉得一道雪水直入肚腹,轰的炸开,直觉得头皮都要掀开了,哎呀呀,那个滋味真是尝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乌建业大笑,“哪里有你说的那样神奇!不过是酒,又怎么会那样的特别!”
乌蒙遗憾的摇头,“哎呀哎呀,可惜二哥从不喝酒,所以你是体会不到那种滋味了!”
乌蒙感叹一句,又促狭的看着乌建业,“不过也好,二哥不喝,正好都便宜了我!”
乌建业笑着说道,“你啊!我带回来五坛,都是你的!不过我赶着回来向父王复命,酒坛随着后面的大军,可能要明天才能到了。”
乌蒙有些失望,“真的?我还以为今天就能尝到了呢!”
乌建业拍一下乌蒙说道,“还说是惦记我,这样吧,我正要去向父王复命,待我复命之后,咱们就去迎一下,今天晚上总能喝到了吧!”
乌蒙高兴的跳起来,“真的?谢谢二哥,谢谢二哥!”
乌蒙说完又迟疑了一下,“不过,二哥本来就是赶路回来的,会不会太劳累了?”
乌建业又在乌蒙的肩膀上拍一下,“现在才想到二哥会累?你啊,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快擦一擦吧!”
乌蒙用袖子随便抹一下,“嘿嘿,二哥快去复命吧,我等着二哥同去!”
乌建业敲一下乌蒙的脑袋,“父王正有急事,过一会儿才能召见我,你修炼的怎么样了?”
“哎呀,还不就那样,马马虎虎吧!”乌蒙很不在意的回答。
乌建业又敲一下乌蒙的脑袋,“你不要这样吊儿郎当的,咱们几兄弟中你的天分最好,修炼的最快,妖族强者为尊,有朝一日你要挑起妖族这个担子的,不好好修炼怎么行!”
“我才没有想这些呢,我哪里懂这些事,大哥勇武,二哥睿智,如果真的父王要让位,你们都比我合适,反正有你们在,我乐得逍遥呢!”乌蒙浑不在意的说道。
“你啊!总是这样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乌建业嗔怪道。
乌蒙不在意的笑着,“想那么多做什么?多累啊,我啊,就盼着什么也不用操心,每天吃喝玩乐就满足了,最好是也不用修炼,反正现在也能化成人形了,若是能到处去走走就好了,也不知道人间界魔界是什么样子的,有机会真想去看看呢!”
“最好是天天能喝到莲花清酿,是不是?”乌建业接一句。
乌蒙嘻嘻的笑,“还是二哥最了解我!”
兄弟两个正在说笑,有人来通报,“二王子,大王召见!”
乌建业顾不得再说教,赶忙去了,乌蒙也不回自己的院子,就在乌建业的房里等着。
乌蒙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随手拿起一件东西又随手丢开,一副很是无聊的样子,惠心看着乌蒙这个样子很是好笑,在妖界的时候,乌蒙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吗?每天想着的不过是吃喝玩乐,着急的不过是不能早一天喝到喜欢的酒。
过了好一会儿,乌建业还没有回来,乌蒙已经无聊爬上床打起盹来。
天快黑了,乌建业回来了,看到乌蒙已经睡着,不由的失笑,“三弟,莲花清酿!”
乌蒙猛的睁开眼睛,“在哪里,在哪里?”
乌建业大笑,“和父王说了一会儿话,耽误了些,现在也晚了,不然就多等一天吧,反正明天大部队差不多也就到了!”
乌蒙拉住乌建业的手,“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去迎一迎吧,现在知道了莲花清酿就在后面的大部队里,我是一刻也不想多等了,若不是没有令牌不能拿到酒,我早就一个人去了!”
乌建业笑,“你的原身该是只猫才对,怎么会是狮子呢!”
乌蒙嘻嘻笑,“狮子和猫也相差不多嘛!”
乌建业的脸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不过乌蒙正在兴奋中,根本没有在意,拉着乌建业,“快走吧,快走吧!”
乌建业又笑起来,两人一起出了屋子。
两人也不叫人,并肩朝外走去,两人的速度很快,惠心根本来不及仔细参观一下这王宫,兄弟两个已经出了王宫,两人都是脚不沾地,并不见如何作势,已经走出去了很远,风吹起两人的衣袂,飘飘若举,好像下一刻两人就升上天空,随风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