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没有猜错,师兄你并没有将剑符丢弃!”
如同梦幻般的蓝色人影逐渐凝实,一名面相年轻,长着一双丹凤眼,笔直如同一柄利剑的俊气男子出现在鸣鹤的眼中。
目光正死死地盯着鸣鹤,似乎怕下一秒眼前的鸣鹤就会从眼皮子底下逃走。
“师兄,真是“好”久不见啊!”
再将眼前的男子传送完毕后,那枚小型短剑状的法器剑身破碎。
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而后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这名男子一经出现,迅速御起法器防御。
将他本身以及鸣鹤护在防御法器的保护范围之内,以此来抵挡林北玄再一次的灵气法剑攻势。
砰!
......
数道法术被盾牌形状的法器完美抵挡而下。
“嗯居然能够将我的法术全部抵挡而没有一丝撑不住的状态,看来这名突然出现的修士使用的防御法器至少是三阶防御法器。”
林北玄眉头微皱,眼睛微眯,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与拥有三阶防御法器的修士“碰面”。
“你是何人,此人乃是我之敌人,你要帮他的话就是与我为敌!”
林北玄话音刚落,雷电之力充斥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疏漏之处。
…
整个外形就如同天上降落至人世间掌管雷电之力的仙神,给予人一种十分强大的心理的震撼。
“此人竟然有如此的强大的实力,假如我没有这三阶防御法器御灵盾,恐怕今日就要交代在此处了。”
被鸣鹤召唤而出的修士望着林北玄这耀眼夺目的造型,心中门清,这名修士绝对不是寻常的筑基修士,并且修为绝对不是筑基中期那么简单。
想他已经是筑基巅峰的修为,但是想要达到远处之人的强大实力却是有心而力不足。
“这名修士面向如此的年轻,却有着如此实力,很大几率不是假丹修士,而是与我一样同为筑基巅峰,但是隐藏了真实的修为。
如此有天分的修士,如今我还未与之结下怨仇,还来得及补救,可与之结下善缘,往后突破金丹之时有所帮衬!”
这名修士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就想好了对策,并没有想要与林北玄对敌斗法的冲动。
一旁的鸣鹤见自己的师弟前来救场,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见此时的师弟眼神一直在林北玄的身上,心中认为师弟已经被此强敌所吸引。
“师弟啊师弟,我本就是师门叛徒,就休怪我不讲同门情面独自一人离开此处了”
他不可能一直傻傻的站在此处等到他的师弟以及林北玄分出胜负亦或者谈妥,在他将剑符的阵法解除后。
他就已经知晓,无论是他的师弟还是追杀他的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他的最终下场都是一个字,那就是“死”!
现如今正好有机会逃离此处他又如何不会牢牢地抓住?
转眼间,鸣鹤的踪影不见,消失在了林北玄的注视中。
但下一刻,只见来人也就是鸣鹤的师弟对一处位置点射出一掌,被点到的位置一阵恍惚,随即显露出一个修士的身影。
但是此时的左手臂却多出了一个大拇指粗细的血洞,隐隐可见血洞身前的画面。
“你.......为何也会这一招?”
鸣鹤的眼中满是不解,明明这一道招数只有他才会。
“你师门的叛徒你不配知道这个秘密!”
而后再次拍出一掌将鸣鹤拍倒在地,随即拿出一道绳索法器,如同长蛇一般扭动,速度之快未等鸣鹤做出任何的反应就将其牢牢捆住。
“此人的法器倒是不少,就是不知其有没有同为三阶层次的攻击类型的法器。”
林北玄一下子就将那名修士所使用的法器认出,是一种名为囚灵绳,一旦被其捆住,一身的法力就如同虚设,将无法控制发挥。
除了肉身之外就如同凡俗中的凡人一般无二。
但是这种法器的使用还是有所限制的,比如不可封印修为强大的修士。
如法器只有二阶上品就无法封印筑基巅峰修为的修士。
且必须在修士虚弱之时才可有所效果,而鸣鹤本就被他打得不成人样,加上这名修士的补刀后,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轻易就被捆住。
“我名师天津,这位道友,说来实在是羞愧不已,此人曾经是我的师兄,我师傅对其极好,甚至是花费大代价培育,但是却还是受到妖人蛊惑背叛师门,实在是罪大恶极!我必需将之带走回到师门中予以审判。
因此还望道友能够将之让与我可好?
不过道友请放心,此人在我的手中绝对没有活路可言!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师天津看向鸣鹤之时,眼中的怨恨之色已经无法隐藏,仿佛如同实质的能量一样,此时正在大量涌出。
也许是听闻到师天津的口子所言绝对不会让他有活路可走,也许是看见了眼中的恨意,鸣鹤正疯狂抖动着身体,努力挣扎着,想要将束缚他的囚灵绳挣脱。
但是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囚灵绳中金光闪耀,鸣鹤的叫声越发的痛苦。
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一丝的话语求饶。
只能“嗯嗯嗯......\"的瞪大充满血丝的瞳孔,一副受尽折磨的惨状。
“哼!师道友,即使此人是你曾经的师兄又如何?背叛了你的师门是个罪大恶极的修士又如何?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此人夺走我的机缘,我的财物,我是绝对无法放过他的!!!”
林北玄并没有退去,心中反而是在询问起了石沐以及汤灵,假如这名修士拥有三阶或者是更强的法器的时候,请它们来帮忙。
但是哪成想,这两个竟然趁此机会与他“哄抬物价”。
“果然是他的作风,即使时隔多年也一点也没有得到改变!”
师天津没有作更多的思考,因为林北玄口中的鸣鹤所作所为与他印象中的别无二致。
一旁被囚灵绳捆住的鸣鹤闻言,又在一次剧烈的挣扎,但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无法提醒他曾经的师弟事实的真相。
只能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师天津也是注意到了他的状况但是并未予以过多的理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