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范皋夷在众人集合后,说:“今天,不练技术,直接进行模拟考核,评分低得将要受到惩罚?罚跑一千米。”
罗近溪问:“我们对手是谁?”
范皋夷一本正经地说:“从各个训练队选出来精英,与你们一较高下。”
曾飞宇问:“场地在哪里?”
范皋夷说:“就是在这里,你们要争取多得分,这样个人才不会惩罚,但是团队输了,那么集体都要惩罚。”
蔡上翔说:“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居然一个队挑战其他队精英联合队?”
范皋夷说:“可是,你们是专业的,他们只是临时组队,实战能力不一定强。”
罗近溪说:“兄弟们,不要担心,我们日益默契,一定可以战胜对方。”
吴成大伤初愈没有说话欲望,内心充满战意,势要在此模拟赛一显身手。
危德昭倨傲地看着那些人,冷哼一声,全神贯注等待开始讯号。
邓路平说:“我初来乍到,不如先当后备。” 范皋夷说:“十一对十一,没必要后备。”
说完示意,临时队走出来。 吴成认识其中两人,也就是篮球队徐涛和弓箭队舒图。
吴成用拳头示意,一较高低。徐涛自然明白老同学的暗示,也毫不客气地做出一个放马过来的手势。
舒图看了一眼吴成,并没有理会,只是想正面试试这些神州奇侠真实水平。
根据规则两队各设置五个营帐,其中一个营帐是真实大本营,其余都是虚假的大本营,只要一方可以把大本营的令旗夺得,就能赢得这场比赛胜利。
舒图一方功夫不是很强,但是身体各具天赋,某种意义是比这些更快更高更敏捷。十一人各自走进营帐,把令旗藏好,然后走出一人出来攻擂。
范皋夷让舒图先发制人,舒图审视周边五个营帐,看见包恢走出来,就猜令旗不可能放在包恢身上,便选择潜入第一个营帐内。
第一营帐内只有一人镇守,危德昭坐在一张红木长椅上,身边竹篓放在那张方木桌上。没有弓箭,舒图很讨得便宜,看着竹篓放得这么显眼。
舒图心想:“这营帐内一人独守,肯定不可能把令旗放在这里,但是也不能白来一趟看,上前一探究竟。”
危德昭一掌就把舒图逼退,但是没有办法,一定上前把竹篓看个究竟。危德昭,见势不妙,就把竹篓吸过来,然后转到身后,一直悬浮着,让舒图难以近身。舒
图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石子,直接把竹篓打翻,看了到里面空无一物,便心满意足地离开营帐。
包恢此时也在攻第一擂,遇到了短跑萧绝尘。包恢猜对方可能把令旗放在队员身上,这样就可以延误自己时间,不如上前一看包袱里面有没有令旗。
萧绝尘没有等包恢出手,就开始往外跑,直接弃了这个营帐。
包恢觉得不对劲,也不急于跑出去,而是四处搜索,试图寻找新发现。
包恢更加笃定对方应该把令旗放在萧绝尘身上了,看样子要联手危德昭强抢了。
舒图进了第二个营帐,就看见吴成一个卧在那里,十分悠闲自得,就觉得这个营帐也是假的。
吴成见对方要走便说:“你不怕我故布疑阵呢?”
舒图说:“我了解,你太实诚,不可能把令旗放在你手里。”
吴成笑着说:“难道不怕我们反其道行之。”
舒图注视着吴成面部表情,从那种淡定中,就已经知晓答案,便说:“不可能。”
吴成只好把竹篓打翻给他看,而且把包袱解开,也是空无一物。二人相视一笑,舒图也抱拳示意,离开。
吴成的天雷无妄,本身不善于伪装,而是浑然天成的心性。
图与吴成相处多日,早已明白对方不会撒谎。舒图心理交锋完全是碾压式胜利。
吴成虽然输了,但是也没有影响心情,本来就是主攻的选手,开始鹰掠长空式表演。
危德昭来到第二营帐,看见有三人守卫,只好等一等包恢过来。
包恢说:“我们直接去追萧绝尘。”
营帐内三人,见危德昭直接跳过这个营帐,便也不再干等,直接出来拦截二人前行。
危德昭出身名门,自然不会把这些体育生放在眼里,这三人虽然是练体育,其实功夫也是相当不错的,只不过在集训队未必有好机会,才选择自己最擅长的项目。
徐涛上前张开架势,势要讨教一番,然后说:“篮球手徐涛。”另外二人掷地有声地:“足球员龚伶超。”“橄榄球员傅星吉。”
危德昭笑着说:“奇侠队危德昭。” 包恢也跟着说:“奇侠队包恢。”
三人听到危德昭大名后一时诧异,有点心慌,但是依然故作镇定。
徐涛直接用际极山巫术攻击,生出五根藤蔓缠向危德昭,不料被周身真气弹烧灼散了。
徐涛只能快速冲击危德昭,让其没有办法施展开来。
危德昭见到对方招数与刘凯军相似,想必也是巫术类套路。
危德昭一身有招数对付这类巫术类招数,先是运气把周身形成防护罩,可以无视巫术招数。
龚伶超见势,挥拳击向危德昭,一拳未进身前,就被危德昭扼住手腕,难以再进半寸。
徐涛见危德昭与龚伶超缠在一起,自己得到机会,就顺势一肘击向对方头部,不料被对方躲闪,然后顺势一脚把龚伶超踢开一步距离。
危德昭虽然以一敌二,依然占据上风。危德昭转守为攻,一拳把徐涛打翻在地。
危德昭看见包恢也已经把傅星吉打倒在地,三人觉得强攻已经没有胜算,只能选择离开,不如直接去进攻夺旗。
吴成也在这时过来,说:“你们怎么样?舒图已经连取两关,在第三关,应该讨不到一点便宜。我们快去把旗夺了,这样就可以扭转局势。”
包恢说:“吴成,我知道对方令旗在萧绝尘身上,可是对方速度太快,已经逃到第五营帐了,我们不如直接攻击第五营帐。”
吴成听后大笑一声,说:“短跑王,再快也跑不过轻功。把他交给,我就行,你们看一看对方是不是把令旗藏在别人身上去了?”
三四营帐的人,见对方绕过自己,直接奔向第五营,内心觉得自己计划已经被人识破,四人都上去阻拦对方前行。
危德昭见对方来势凶猛,看样子有意纠缠己方。危德昭当机立断地上前抵挡四人前行路线,然后对吴成说:“你快去追萧绝尘,包恢,你去追长跑王杨不息。”
一个身形高大选手,上前一把拉住包恢,然后三人合围危德昭。
吴成已经没有办法思虑,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令旗夺了,才能解围。
吴成一到营帐门前,就被看到一个身影从自己身边溜走。吴成试图用手抓,殊不知对方势大,一下子把双手挣脱。
吴成看对方有意调虎离山,就没有追出去,然后看见营帐内,依然坐着一人,就是长跑王杨不息。
杨不息说:“轻功王吴成,我倒要看看,是天上飞得快,还是地上跑得快。”话音一落,就把包袱裹得紧紧,然后冲向吴成。
吴成见势不妙不得不退后两步,然后顺势要把对方拽回来,可是对方速度实在太快,只能眼睁睁看着杨不息从自己指间溜走。
吴成只能在空中滑翔一段,然后从半空坠落,一招兔起鹘落把对方压得死死地。
杨不息深吸一口说:“我之所以叫杨不息,不是我跑得快。而是我是跑步不息。”说完,杨不息抖动肩头,一个鲤鱼打挺,把吴成双手挣脱开,然后身形变换姿势。
吴成觉得对方身形如泥鳅一般滑溜,刚要拽住,可是对方身形一扭,就巧妙避开了,然后又是一阵跑,从体能拉垮吴成。
吴成大伤初愈,有点体力不济,然后试着运气,来帮助自己续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