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在市区北面的郊区,随着功力的增长,李琴的驾驶技术也越发娴熟,俩人快速在机场大道往市区飞驰而回。
突然几辆豪车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完全没有考虑道路限速的规定,那几辆车子在越过李琴的座驾时,刻意挑衅,一辆黑色轿车突然从右侧车道强行切入李琴的行驶路线,导致李琴不得不紧急刹车。
这一危险举动引起了李琴的愤怒。她非常生气,伸出头骂了一句。看到驾驶车辆的是一位美女时,几个小青年更加疯狂,吹着口哨,前后间围绕着她的座驾,不断地别车、超车,完全不顾及车辆的安全。
张亮本不想理会这些小卒,看到李琴有些发怒,笑着对李琴说:“别生气,正常开,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就在一辆白色法拉利企图超车到前面进行拦截时,张亮隔着车窗,一小团能量快速射出,白色轿车失去了控制,猛地撞向了路边的护栏,然后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两边夹击李琴座驾的车辆像突然撞到什么物体,突然向后翻转过去,因为车速太快,反弹力过强,车辆在地面摩擦起火。
追在后面的车辆一看同伴出了车祸,慌忙刹车查看,却被后车顶撞也来了个侧翻。
事故发生后,周围的车辆纷纷停下,司机们陆续下车查看情况。幸运的是,这些出事车辆都是豪车,气囊弹出,司机小命都保住了,但受伤不轻。
救护车呼啸而至,送走了伤员。
这起事故引起了交警的注意,他们迅速赶到现场进行处理。经过调查,交警认定是这几辆豪车涉及危险驾驶,在交通事故中负全责。
李琴没有同情那几个小混混,继续驾车与张亮往回返,“你那是什么手段?我都没有看到你出手。”
“最新研究的隔空打牛。”张亮得意洋洋。
看到张亮的嘚瑟劲,李琴不服气,“其实我也可以拿飞针刺破他们的轮胎,让他们人仰马翻,但车速那么快,我害怕出人命,才没有动手。”
“还是你有菩萨心肠,惭愧、惭愧。”
俩人说笑着回到家里。
多日不见,自然少不了一番甜蜜。
第二日早上,俩人计划开车到后山区观看李琴最近修炼的成果展示。刚到地下车库,却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社会人员,蹲在李琴的座驾前在抽烟,一人还恶狠狠的朝车子踹了一脚。
李琴怒火中烧,昨天遇到不开眼的被张亮修理了一顿,今天又碰上了几个傻逼,她轻轻一个飞跃,把那个踹车的家伙踢翻在地,疼的满地打滚。
其他几个混子看到同伴吃亏,纷纷动手干架,他们哪里是李琴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都躺在地上乱叫唤。
张亮装作凶狠的样子,“谁再叫唤,往谁的嘴里灌汽油。”
几个小混混,龇牙咧嘴,就是不敢发出声来,他们知道今天碰到了狠人。
“干嘛大清早就拿我们的车子撒气?”李琴怒气冲冲的质问。
几人都低下头,谁也不吱声。
张亮拿起墙角的一根钢筋,轻轻在墙上敲了几下,清脆的声音传出。当着几个混混的面,他咔吧咔吧把钢筋折成几截,对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家伙邪笑,“不说,就把你们的嘴巴都封住,再也不用说话了。”
几人吓的瑟瑟发抖,这是什么功夫,钢筋在他手里比麻花还脆弱。一人哆哆嗦嗦,“我们老大让交警查看了监控,发现你们的车辆昨天从机场一溜开到这个小区的地下车库,让我们在这里蹲守,要让给你们一个教训。”
“就这些?说不明白还得封嘴。”张亮诈唬他们。
“还让把你们绑架到后山的煤窑去。”又一个家伙小心翼翼的说出实情。
“你们老大是谁?说详细点,不然今天谁也走不了。”李琴终于忍不住了。
“我们老大是马少,就是昨天出车祸车队的领头人,他父亲是我们市里的首富马老板。”
“你们怎么能随便查看交警队的监控记录?”张亮觉的事情有些意思。
“市交警大队长的儿子启少也躺在医院里。”有人回答。
听到这里,张亮悄悄传话给李琴,俩人相视一笑。
“好啦,打电话给你们的老大,就说事情办妥,正带着人往后山的煤窑赶去。”张亮对着一个带头模样的家伙吩咐。
见那人还在犹豫,李琴轻轻一扭,那个家伙的胳膊脱臼,疼的龇牙咧嘴,慌忙点头。
咔吧一声,李琴给他恢复原状,那家伙只好低头拨通电话,“马少,事情办妥了,我们正往煤矿赶去,您还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传来恶狠狠的声音,“活干的干净吗?你们快点走,记住把车牌都遮住,老子随后就到。”
张亮毫不客气,打晕领头的家伙,指挥几个人把他丢进后备箱里,然后指示其中一人开车驶往后山煤矿,李琴则开车在后面断后。
市区离后山不算太远,两个多小时后就到达后山。
在一个因挖煤而废弃的村子里,车子停了下来。村庄的一些房屋、道路因地面塌陷产生裂隙,道道裂缝如同人脸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张亮指挥几个小混混把他们的小头目从后备箱中抬出,人还处在昏迷当中。几个家伙背着小头目,在张亮李琴的押送下朝预定的地点赶去。
在村子后面一个小台阶上,一座院子还比较完整,暂时没有遭到地质灾害的破坏。打开大门的门锁,里面竟然还养着两只藏獒,关在笼子里,如同雄狮般高大凶狠,朝着李琴张亮低吼着,似乎随时会冲破铁笼咬人。
李琴随手两片树叶打了出去,庞大的藏獒竟然惨叫一声倒地不起。惊得几个混混浑身冒汗,今天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祖宗。
张亮发现藏獒旁边的房间里竟然还关押着一个人,只见那人披头散发,浑身衣衫破烂,正惊恐地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是什么人?”李琴询问。
一个小混混赶忙回答,“他就是这个村子的原村长,因为多次上访,告发煤矿破坏村中水源,造成房屋破裂,多次被马少带人收拾,后来马少他们在换届时趁机换上听话的人担任村长。”
“怎么被关在这里,他们的家人不寻人?”
“后来在村庄搬迁过程中,这个家伙继续上访,说是拆迁赔偿不公平,被马少带人堵在外地,他们的家人寻了几年,没有消息,以为他失踪了,事情就不了了之。”
“没有报警?”
“报了,当时的派出所所长与马少他们关系莫逆,装模作样寻人,自然没有了下文。”
李琴听得的牙痒痒,真想一脚踹死这帮祸害。
“把他藏在这里这么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少是要让他眼看着煤矿蒸蒸日上,知晓惹了不该惹的人是什么下场。”
好狠呐,张亮李琴对视一眼,这些家伙必须得到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