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满脸狐疑地凝视着陈不凡,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
与此同时,她伸出玉手,轻轻按压在那名士兵紧握着手枪的手上,感受到安凝的举动,士兵顺从地将枪支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陈不凡不紧不慢地从一侧踱步而来,径直走到安凝身前站定。
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然后慢慢张开手掌,掌心之中赫然呈现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安凝见状,不禁心生好奇,微微向前探出身子,目光投向盒内。
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得挑挑眉看向陈不凡,盒子里整齐摆放着数十支针管,每一支针管里都灌满了晶莹剔透的无色药水。
“这是五毫升容量的敏感针剂!”
陈不凡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接着解释道:“和它的名字一样,仅仅只需注射一毫升,就能令一个人的各类感官敏感度暴增十倍!
例如痛觉……刚刚获得这种针剂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曾一度认为它毫无用处,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鸡肋。
但是现在,它却终于能够派上大用场了!”
其实,早在一旁观察之时,陈不凡便已经将安凝播放视频看在眼里。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从头到尾仔细地观看完整个视频之后,心中顿时怒了一下,正因如此,他下定决心要给视频中的那个畜生施以严厉的惩处。
不得不说,这种敏感药剂的药效堪称绝佳。
至于陈不凡为何会对其效果如此了解?
嘿嘿,那就别追问啦!问就是,他自己曾经出于好奇亲自试用过。
可谁能想到,好奇心害死猫!
那次尝试过后,不管做任何事情,他自身的感知都会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连享受快乐的时光都因此大幅缩短。
好在这种敏感性只是暂时的,具有一定的时效性,否则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肯定后了大悔。
不过,这种提升敏感度的药剂适合给女人使用,不过因为痛觉也会提升,所以陈不凡还没有实践过,以后试试!
“哦?竟然如此有趣?”
安凝饶有兴致地将手中那支针剂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她那双美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似乎正在脑海深处谋划着什么惊人之举。
突然间,一抹如同恶魔般狡黠的笑容缓缓爬上了安凝的嘴角。
“这小小的一毫升液体居然能够让人体的敏感度提升整整十倍!”
她轻声呢喃道,仿佛在自言自语,但话语中的兴奋之情却是难以掩饰。
紧接着,安凝笑得愈发肆无忌惮,宛如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
她再次把手伸进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又掏出了一支同样的针剂。
此时,她的手中已经握着两支针剂,那冰冷的玻璃管在她白皙的手指间显得格外醒目。
没有丝毫犹豫,安凝猛地回过头,将两支针剂朝身后的士兵抛去,并下达命令:“把这两支全都给他注射进去!”
她的声音清脆而果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要知道,这两支针剂加在一起足足有十毫升之多,如果全部注入体内,将会使得人的痛觉敏感度瞬间飙升至原来的一百倍!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剂量简直就是噩梦般的存在。
但此时此刻,安凝心中所想的却是如何给予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最严厉的惩罚,毕竟,仅仅用一颗子弹结束他的生命,未免也太过仁慈和便宜他了。
安凝抬起美眸看了陈不凡一眼,却发现陈不凡用一种,对她刚刚的决定很是赞赏的眼神看着她。
呵呵!真是个坏男人!
不过,她好爱!
陈不凡与安凝之间的交谈并未避讳他人,那位猥琐的组长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那张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庞已然变得铁青一片!
他惊恐万状地嘶喊着:“别!千万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们,给我来个痛快的吧,一枪毙了我!一枪毙了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啊,快枪毙了我吧!”
面对他这般歇斯底里的求饶,两名士兵却不为所动。
其中一名士兵使出浑身力气按住他,令其丝毫无法动弹,另一名士兵则迅速将两支针管上的帽子摘下。
毫不留情地拽住他的胳膊,朝着他的体内猛然扎去,并毫不犹豫地推动活塞,将药液缓缓注入。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两名士兵甚至差点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于如此令人发指的恶徒,实在无需跟他讲究任何人道主义。
唯有让他切身体会到刻骨铭心的痛楚,才能使其长点记性,以免在下辈子重蹈覆辙!祸害他人!
“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啦!!该死的!”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嚎声响彻整个场地,在全场数百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两支注射器中的药液很快便尽数被推入了这个坏蛋的身躯之中。
而这药效发作得异常迅猛,仅仅是在第一支针剂注射完毕之后,不良反应便已开始显现出来。
待到第二支针剂注入时,他早已开始承受那种犹如五十倍打针之痛的折磨,整个人都忍不住扭动起来,他越扭动,士兵按的越紧,按的越紧,他就越疼,随着推药,痛觉还在不断提升!
“啊啊啊!卧槽!卧槽啊!!”
“快杀了我!卧槽!啊啊啊断了!”
他口中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松开他。”
陈不凡下了命令,士兵顿时松开手不再钳制他。
哪怕松开了他,他也动不了,他现在身体的各种触觉感官都被放大了一百倍,士兵松手的时候,他身体能动了,下意识的就是想挣扎起来。
士兵后退的时候,故意绊了他一脚,导致他还没站稳身体就向前扑出去,脸和胳膊磕在地上。
“嗷!!”
在别人看来,他只是简单的摔倒了而已,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脸和胳膊一起骨折了一般。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他一会去碰脸,一会又去扶着胳膊,最后哪里都不敢碰,趴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