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他不要我了,他心里只有白宛儿呜呜呜呜呜。”
【乖宝又开演了,乖宝,不行我给你点灰色产业,你怎么回回都用前夫哥的啊。】
“灰色产业犯法,我是守法的乖宝宝,犯法的事我不做。
但是有些人说犯法算不上,但是人太恶心,有些人犯法,但用法律手段又太仁慈。
所以,前夫哥这现成的黑恶势力不用一下多浪费。
我不能做,他能啊。
身为一个黑白两道通吃的豪门继承人,反正他们欺负的是你还没离婚成功的前妻,你当个打手怎么了。
能给你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花容月貌,明眸皓齿的前妻当打手,前夫哥你该感到荣幸。
毕竟这种机会有限,等处理完这些人渣,我就是一个绝对不碰黑恶势力的乖宝宝了,到时候前夫哥想当打手都没有机会了。”
【我该夸乖宝你守法吗?】
“尊嘟假嘟,少爷你要夸我?多来点我爱听。”
【你闭麦吧乖宝。】
商梵音心里闭麦了,但嘴上没有。
她抱着葛婷婷就是嚎。
直接给葛婷婷整不会了。
啊?陆臣渊让她来陪商梵音散心,她说陆臣渊不要她了。
怎么可能,不要你还替你着想,陆臣渊有病吗?
葛婷婷心里无语,但是面上还是顺着商梵音在说。
在商梵音一通真假参半的哭诉里,葛婷婷只总结出一句话,陆臣渊对她腻了。
商梵音还在嚎,葛婷婷已经开始在心里拨算盘。
陆臣渊腻了商梵音,那不就是说,她又有机会把商梵音拐回家,把她拉下泥潭了。
想到这,葛婷婷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挚。
“音音,别哭了,我家那边山清水秀,有纯天然无污染的有机蔬菜和水果。
我带你去散散心,咱不想渣男了,费用我出。”
商梵音甩了甩纸巾,疯狂点着头,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真难得,葛婷婷竟然能说出费用她出的话。
原主和她认识五年,可一次没见着她主动说掏钱的。
能把我带回家,让她这么迫不及待吗?”
【乖宝,不是哦,是因为陆臣渊给她转了一百万,让她陪你出去散心。】
“前夫哥智商倒退了?知道葛婷婷不是好人,还由着葛婷婷带我出去玩?还给她转钱?”
【没有啊,前夫哥智商还在,因为原主除了葛婷婷也没什么玩的好的同性,他没得选。
他安排人跟着葛婷婷了,就是怕葛婷婷伤害商梵音。
至于一百万,对前夫哥来说也就一顿饭的事,和转给乖宝你的一个亿比,更是毫无可比性。】
“行吧,前夫哥派了人跟着,那我就不带赵叔了。
反正手里有积分,前夫哥的人不给力我现换个保镖也行,而且我可是有格斗术精通的,也有每天抽时间熟悉,我不信打不过这一家子。
冲冲冲,早日把这一家子送进局子,别耽误我后续离婚嗨皮啊。”
简单收拾一番后,商梵音带着小行李箱和葛婷婷坐上了去她家的动车。
陆臣渊派来的人几乎是在她们上车的那一刻,就将商梵音乘坐的这一趟车的列车号发给了陆臣渊。
陆臣渊刚到陆氏集团的办公楼,看着派出去的人发来的消息抽了抽嘴角。
不是,那个葛婷婷什么意思,他是没给她转多少,但是也有一百万啊。
她连个飞机票都舍不得买,买动车车票,他的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他正准备质问葛婷婷什么意思,不知道想到什么,把电话打到了保镖那里。
“怎么了老板?”
“她们的目的地是哪儿?”
“R市。”
陆臣渊反复思考,R市有什么可玩的,突然,他想起了曾经调查过的资料。
葛婷婷的老家,在R市,她是要带音儿去她家?
她家那个原生条件可不是很好啊。
那边保镖一边观察商梵音,一边给老板汇报。
“老板,我听到夫人说,好奇葛婷婷家的饭,她好像是要带夫人回自己家。
“看好夫人,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我这就去R市。”
“好的老板。”
挂了电话,陆臣渊连电梯都没上去,立刻往公司外走。
“开车,去R市。”
动车上,商梵音昏昏欲睡。
起太早,没睡饱,空气中都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气味,像极了她以前那个世界,赶早八上班的时候,公交车上的感觉。
啊,为什么我都有这么多钱,还要受这罪。
她面色不好的站起身,窜进了卫生间。
不知道保镖有没有告诉陆臣渊,陆臣渊有get到什么吗,她得确认一下。
陆臣渊不来,这戏大打折扣啊。
刚刚收拾行李时,她就在策划了。
她要借着这一波,在这家子试图毁掉另一个女孩之前把他们送进去。
还要用陆臣渊的手打击这家人贩子,还想加把火演个戏,让陆臣渊不舍的也得和她离婚。
为此她临出发前特意给张律说,压着时间,让陆臣渊离开后再收到法院起诉离婚的传票。
她算计这么多,陆臣渊要是不来,这戏台子不白搭了。
看着手机上的V信聊天界面,商梵音眼珠子一转,和系统讨论。
“少爷,你说,我应该怎样让他知道而不显得做作呢?”
系统卡壳了一瞬,随即电子音里满是疑惑。
【乖宝你问我?还是乖宝你自己想吧,你家少爷脑瓜子不是很好用,不知道。】
商梵音嘴角勾了勾,脑瓜子一直不好用才好哩,好用我就没法继续哄骗少爷给我挖福利了。
随手验证了一下系统,她整了整自己的仪容,直接一个视频电话就给陆臣渊发过去了。
陆臣渊此时正在车上,看到商梵音的视频电话申请,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视频被接通,他看到的是穿着一身米白色休闲服的商梵音。
她往日不是披散在身后,就是挽成各种盘发的黑色长发,如今被拢在一起扎了个侧偏的低马尾,就垂在她的胸前。
而她拿来扎头发的,不是她梳妆台那些他买的,一条就几百几千的皮筋,而是一条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有些许褪色的棕色小皮筋,上面的小熊装饰都已经掉漆了。
有些昏暗的厕所,她脖颈间那条不甚光亮的银色项链格外显眼。
而除了这条项链,她身上再也没有任何装饰品,甚至连他们的婚戒都被取掉了。
她此时站在狭小的厕所,眼眶红红的透过手机屏幕望过来,两侧垂下的几缕碎发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破碎感。
现在的商梵音,看着就是一个处处透露着委屈的普通人。
找不出任何千金大小姐和豪门夫人的感觉,感觉看起来就要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