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肆:商易武作为商家目前唯一拥有商业能力的人,他一倒,股份还是会落到我手里。不过些许曲折罢了,我等的起。
音肆:这些不是你们该担心的,目前,你们要去执行两个任务。
音肆:一是劝股东抛售股份,二是私下安抚员工,给商梵邺表演一个破产。
他们在群里大声密谋怎么夺取商家公司时。
商家别墅。
“商梵焱,你能不能消停点!
你不知道我们家现在已经经不起什么风浪吗!”
商梵焱猝不及防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气火上来梗着脖子反驳。
“你吼我有用吗!我已经消停了!
这件事根本不是近期发生的,是一年前。
我怎么知道有人把当初的事挑了出来。
明明当时姐夫已经收拾干……”
商梵焱说着说着声音弱了下去,他不常用的脑子罕见的转了起来。
当年的事明明被收拾干净了,为什么突然在他家走下坡路的时候爆出来。
这件事的知情人根本没几个,能拿到证据的就更少了。
所以……
“哥,是不是姐夫要搞我?
不,他不可能搞我,我身上没什么值得他看中东西。
他是要搞我们家!”
对于弟弟曾经惹的烂摊子,商梵邺不经手也不记得。
现下被商梵焱说出来,商梵邺沉默了。
如果真的不是近期发生,而是之前的旧账。
那么有能力有动机将这件事重提的,似乎只能是陆臣渊。
可是为什么呢,他明明还想追回商梵音,怎么会闲的没事来针对……
不对,说不准就是为了追回商梵音,所以陆臣渊才会这么做。
商梵音现在对于他们的不喜太明显了。
所以他们成了陆臣渊讨好商梵音的工具人了?
还不等两人想出个所以然,双胞胎被商母从外面带了回来。
商梵邺这才想起来,他离开公司前,收到的母亲电话。
他要处理的不止商梵焱的烂摊子,还有这对双胞胎妹妹的。
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妈,她们又是什么情况。”
商母一听大儿子询问,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指着双胞胎骂骂咧咧。
“你们自己说,说说你们的破事。”
双胞胎低着头,很是不想提起。
但是商母话音落下,见她们不吭声,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巨大的动静吓得她们一激灵。
“妈,不怪我们,这事也不是最近发生的啊,都是前两年的事。
当时明明都被姐夫压了下去,哪曾想我们毕业了,还被人捅到了A大。”
商梵语话音刚落,商梵言立刻接过话头。
“就是啊妈,肯定是有人要搞我们,不然往年的事怎么会被爆出来。
有人诚心要搞我们,我们怎么可能预想到并避开。”
商母听了这话,火气更是噌噌涨。
“你们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当初你们非要惹事,就算有人要搞你们,也不会拿住把柄。
你们知道今天我在你们班导办公室有多么丢人吗?
我岑乐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当老师的人面前丢人成这样。”
商母骂骂咧咧,还想要说些什么,被抓住了重点的商梵邺打断。
“妈,你等一下。
小语,你说是前两年的事?”
“是啊大哥,是前两年我们霸凌同学的事。
真奇怪,当时姐夫扫尾扫的那么干净,又过去这么久。
怎么会被人翻出来,还被举报到了学校。”
一直旁听的商梵焱惊讶的张大了嘴。
怎么他这两个妹妹身上发生的事这么熟悉。
卧槽,这不就是他今天经历的事翻版吗?
所以真的有人要搞他们,是陆臣渊?
那怎么大哥没事?
要搞事最该搞的就是大哥啊,他才是那个把握命脉做的最狠的。
商梵焱心里嘀嘀咕咕。
连商梵焱都发现了不对,商梵邺自然也明白了什么。
他心里七上八下,总感觉今天的事透露着诡异。
他是不是,不该离开公司。
商梵邺准备立刻回公司,生怕晚一步公司就出事。
但,在他心思起来的那一刻,他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急促的手机铃声,对现在的商梵邺来说,无异于疯狂燃烧的催命符。
下意识的,他点了通话外放。
手机里立刻传来岳副总的哭嚎。
“总裁,不知道谁在搞我们,公司股票一路下跌。
为了及时止损,股东们都在疯狂抛售股份。
再这样下去,我们公司很有可能破产。
总裁,您到底去哪里了,快回来主持大局啊总裁……”
手机从商梵邺的手里滑落,掉在了大厅铺设的地毯上。
商梵邺此时耳边不断回荡着破产两个字。
公司破产?怎么可能?
虽然因为商梵音的离婚,失去了陆臣渊的庇护丢掉很多合作。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怎么可能突然破产?
他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大脑一片空白。
而同样听到电话的商家几人都懵了。
他们家要破产了?
此时,商家的公司。
一众高层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以他们的经验,这动静肯定是手机落地的声音,而且地上肯定还铺了地毯。
八成是商家的别墅。
身为目前公司的最高掌权人,在明知公司情况不佳,随时可能出现意外的情况下。
不住在公司里应对,却在工作时间跑回家处理弟弟妹妹见不得光的烂摊子。
你不破产谁破产。
早就吩咐完一切,专心看戏的商梵音此时正将手里啃干净的西瓜皮,稳稳投进十步远的垃圾桶。
“爽了,今天主打一个吃瓜看戏。”
【乖宝别乐了,他们怀疑是陆臣渊干的。】
“所以呢?”
【你不觉得自己辛苦干了这些,结果竟然没被人发现是你干的很憋屈吗?】
“不觉得,有人背锅不挺好。
这样他们第一时间肯定去烦陆臣渊,不会来找我。
没错,是陆臣渊干的,雨我无瓜。
我一个被伤害了都不会害人的小可怜,我有什么错呢?”
【嘶,深藏功与名是吧,好好好,学到了。】
“少爷,你真热爱学习,以后我怎么忽,不,怎么和你平等对话呢?”
【啥?乖宝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少爷,你说反派陆靳衡还会绑架我吗?”
【应该不会吧。
你都和姓陆的离婚了,绑架也不可能落到你身上啊。】
“那男二岑以铭还会黑化吗?”
【应该也不会吧。
你早就远离了,没了失忆被他接走朝夕相处的事件和时间线,他黑化个der啊。】
“嗯,那等商家的事完了,应该就只剩白月光和男主要处理了。
希望反派和男二不要闲的没事来给我找事。”
商梵音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资料上。
只有一部分资料放出去就达成了这种成就,要是全放出去,商家人是不是会凉的更快?
在商梵音忙着处理商家人,忙着安排人接手商家的公司时。
袁琳真终于下定决心要行动了。
一周后,本就伤势不重的袁琳真也不装病了,索性直接出院。
这天,天气格外阴沉,下午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陆臣渊应付完莫名其妙来求他放过的商梵邺,烦躁的揉着太阳穴。
轰隆隆的雷声吵得他心烦意乱。
他抬起头,看到了桌面上摆放的相框。
那里面是他和商梵音婚后蜜月时拍的合照。
因为之前被随意扔在抽屉里,边缘已经有些泛黄。
照片上的商梵音,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融入了无数星光。
她从他的背后探出头,亲昵的环住他的脖子。
她柔顺的黑色长发被微风吹起,在照片定格的那一瞬,甚至有几缕贴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