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弄走出一段时间,那马屁突然的走了快急,梅三弄有些始料未及,马匹开始奔跑起来,那匹马好像是发羊癫疯似的一直往一个方向奔跑,他赶忙的追上去,那匹马跑的飞快,梅三弄使了轻功在屋檐上下翻飞,一会落在了地上,一会又飞上了高高的屋檐瓦楞上,瓦舍和街上的人各个都惊异不已。
马匹一直走到了天黑,直走到了平江府城西的一片树林子里它才慢吞吞的走起来。梅三弄也从树梢上落了下来,调侃了那匹夜马说道:“主人都没有走,你就开跑,成精了你。”
看着马匹安静下来,梅三弄就想要提了缰绳拉它往别处去,可是那马屁却一直的停留在了原处不动,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家伙可从来不会这样,梅三弄这样想,生了气,却还是用手去抚摸着马匹的脸部安抚着他。
树林中微微拂动,风声是树叶发出来的,他一想着既然马不想要走,那就今天在树林子里过夜得了。梅三弄抚摸着马的脸部说道:“为了你,我今天得和你住在林子里,都是你害的,晚上蚊子咬你屁股,可别发牢骚。”这样他靠在一棵树下歇会,今天的月亮刚好圆的很,他在树底下看月亮看迷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这样睡过去了。
也不知他睡了多久,树林子里就发出纷杂的脚步声,梅三弄立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从微细的声音中分辨出了树林西南边有五个人正以极快的往这边走来。他把马匹放到一边,便飞身跃上了一棵茂密的树头上,高高的看着下边。
一会的工夫,那边果然匆匆的来了五个穿着灰色素衣的人,个个都蒙着黑面纱,晚上夜黑,更加的看不见他们的脸,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肩上扛着一坨东西,看那模样能够猜出里面是什么不可告人的赃物。
听见了一声马鸣的声音,那五个贼人看向旁边,见一匹棕红色的马匹悠闲的在树底下吃杂草。那五个贼人顿时感觉怪诞,心想,这夜黑风高,朗朗玄坤,哪里来的野马,看那马匹的样貌倒不像一匹野马,也不知从何而来。
那其中一个长相瘦弱的蒙面贼人说道:“管他呢,得来全不费工夫,牵走把它卖了也是值不少钱的。其他四个蒙面的贼人也是这样高兴的认同了。那长得稍微胖乎乎的蒙面人就想要过去牵走马匹,可刚走到马的屁股后面,那棕红色的烈马突然的给他来了一个后踢腿,一个马蹄就狠狠的踹在了那胖贼人的脸上,这一脚不是普通的飞踢,指着一脚,就把那胖贼人给踢飞了数米远,还翻了个跟斗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脸朝上的扎进了泥土里,晕了过去。
那四贼人看了一脸的惊讶,一人称赞的说道:“我的老天爷,这匹马这么厉害,那死胖子起码有我们两个人重,指着一脚,就把他踢飞了数米,可真是一匹好马。”那四人也不管了那个胖子贼人的死活,他们更加的对那匹马来了兴趣的说道:“我们今天一定要得到它,大和尚见到一定高兴的不得了。”
接着他们把麻袋里的东西放下,四个人双双的把梅三弄那匹烈马围成一个包围圈,梅三弄在上面看,倒没有想要下去,就静静的在树梢上观摩下面的动静如何,他也很想知道他的这匹马能不能敌得过这四个贼人。
只见那四个蒙面贼人中的一人一瞬间跃上了马的背上,他想要勒住马的缰绳,可是又没有抓住马的缰绳,那匹马性子烈开来,整个身子立了起来鸣叫在夜空中,骑在马背上的贼人一下子从马背上脱了下来,屁股着地,那马更在前脚蹄子下落又重重砸在了那贼人的肚皮上,那摔在地上的贼人惨叫的惨不忍睹,口吐鲜血,像一条受到惊吓的耗子反转身子。他翻身过来受了伤的说:“这匹马成了精了,宰了他,马肉也可以卖的不错的价钱。”
正说着,那三人拔出钢刀,准备要和那匹马动起手来,只见那贼人手里的钢刀砍了过去,那匹马确实十分的灵敏,转过身躯躲过钢刀的攻击,那贼人由于出手太重,使力过大,砍了个空,没有看到,反倒把自己差点摔成了狗吃屎。那贼人也是急不可耐,立马拿着钢刀继冲过来,那马好像长了智慧一样,知道那些人使用刀难于抵抗,立马飞奔起来,在他们的周围绕了一圈,他们那些个人哪里和梅三弄一样,轻功可以追上马匹,他们眼看着那马在他们周围转了一圈,又回到他们的前面,他们也看这匹马也是恼怒,越是没有办法驯服。
其中一个贼人灵机一动,告诉其余人说:“得找一条麻绳来把它套住,看它还能跑哪去。”其他人都表示同意。
这样,也不知着他们到哪里找来了麻绳,把麻绳套了个套圈,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悄悄的接近马匹,他们三人同时将绳套套住了马的脖子,三人同时向不同的三个方向拉扯,那匹棕色烈马顿感吃力,梅三弄这时在树上顿感不妙,折了树上的三根树枝,像飞刀一样的直射过去,不过树枝不是射在那三个贼人身上,而是刚好射向了他们拉着的缰绳,树枝正好的削断了他们各自的麻绳,他们被自身的惯力重重的往后摔了个跟头。梅三弄此时从树梢的枝头轻功飞了过去,正好轻飘飘的落在了马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