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谢俊良,因为不满陈宁当上了忠义堂的堂主,一个人跑去东临镇得一片树林子里练剑,严若水便跟随上去。
严若水躲在树林子旁得角落里看着,见那谢俊良一个人拔出手里的佩剑,那树叶掉落下来,他拿着剑鞘 在周围练起剑来,掉下来的树叶,都一一的被他的剑切成了两半再落回地面,那剑鞘当真是出其不意,剑法快狠,毫不留情。
谢俊良飞了一个轻功到了树上一阵的转身,像是一阵陀螺一样,拿着剑鞘横切着树上的树叶子,好多的树叶都落了下来,他又从上边轻功落了下来,回转的翻转身体,但是他的剑,突然的发疯是的乱砍乱切,剑法渐渐的没有的思路和章法,完全就是一个疯子在乱砍,虽然砍下来很多的树叶,但是看着狂躁的模样,可真是让严若水害怕。
只听见了严若水害怕的脚跟后退,把脚下的树枝踩折断了,发出了一个“噶”的声响。
谢俊良在树林子那边听见了动静,大喊一声:“谁,出来!”
严若水吓得,忙忙的出来,笑笑喜喜的说道;“俊良哥,是我。”
谢俊良见出来人,是严若水,当头的怒的问道;“是你,若水,你出来做什么?”
严若水双手背在后边,忸怩的走上去,说道:“我看你在这边练剑,我就跟过来了,我担心你出事。”
谢俊良则自信慢慢的说道;“我能出什么事情。”
严若水说了道;“我知道,你因为陈宁哥当上了的堂主,所以你不开心。”
谢俊良否认的说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他陈宁当堂主,众望所归嘛?”
严若水知道他口是心非,然后说道;“这也是范叔在临死的时候吩咐的,这也是没有办法,你总不能当着全忠义堂的兄弟反对吧,再说了,我觉得陈宁哥当上我们的堂主,不也挺好的,他为人稳重,又有历练,武功也和你一样好,堂里的兄弟都服气。”
严若水说陈宁的武功和谢俊良的武功一样好,其实陈宁的武功在忠义堂一直是最高的,甚至比范天光的武功还高一点,定然比谢俊良的武功高,她这样说是因为怕谢俊良吃醋罢了。
谢俊良更加的生气的说道;“是,陈宁当帮主最为合适,我谢俊良不过是小人失望,自怨自艾,是这个意思吧。”
严若水也生气的说道;“你看你,一说起事来就没完没了,我都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就乱发脾气咬人,我那惹您了。”
谢俊良说道;“你没错,是我错了,去找你们那位陈堂主吧,在这里干什么。”
严若水也不想和他说话,就说道;“不想和你说话,一说话就生气,我走了,晚上你记得回去,可别再像上次一样又在外边过夜了,树林子里蚊子多得很。”
之后严若水就一个人向树林子外边走出去。刚走了消失在谢俊良的视线里,谢俊良就又开始练剑。
突然,谢俊良听到了一声脚步,踩在树叶的声音,之后又听到严若水喊了一声:“救命啊,俊良哥。”
谢俊良一下子转过身来,跑了过去的喊道;“若水。”
谢俊良直直的向刚才严若水离开的方向追去。刚追到了前面,他就看见了严若水被两个蒙面人打晕的抗在了肩上的想要逃跑,谢俊良轻功跃过了那二人前面,拦住的说道;“什么人,胆敢抓忠义堂的人。”
那两个蒙面人笑得一个说道;“你们这些忠义堂得杂毛,尽然敢和我们堂主这么说话,找死。”
谢俊良一听堂主二字,便知道了这两个人就是铁精忠得人,愤怒得说道;“又是你们这振龙帮得恶贼,我不来找你们,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只在不等多时,谢俊良手持长剑刺了过去,那两个贼人很狡猾得用严若水挡在前面。
谢俊良赶忙得收回剑鞘怒得说道:“卑鄙小贼,有本事放下人来。”
那两个小贼一个说道;“我们哪有纳闷笨。”接着又说道:“二堂主 ,三堂主,我们捉住了一个小姑娘,就是长得很水灵得那个下丫头片子。”
紧接着两个黑影从树林边飞了下来,不用知道,那两人便是铁精忠那狗贼的两兄弟,殷迁和江尤那两个狗贼。
谢俊良怒得说道;“你们这些狗贼,今日我要替我们堂主报仇。”
那江尤和殷迁一个奸笑得说道:“大哥叫我们躲在着附近打探你们得消息,没到你们两跑来这里幽会,刚好得被我们撞见。
那谢俊良不和他们说废话,拿着长剑就朝着他们两人刺来,那江尤和殷迁后退得躲避来剑,又散开得到了两边,谢俊良没有办法同时攻击两个,只能先是挥剑拦腰得,向那江尤衡切过去。那个江尤空翻了身子躲过了,殷迁见势朝着谢俊良这边挥打来,谢俊良突得那剑格挡开来,被掌力打的退了两三米远,及后空翻身站稳脚跟。
谢俊良横直身子,右手拿着长剑飞身得直刺过来,那殷迁转身躲过了来势,谢俊良刺了一个空,又会转了身体,而那江尤从那边向他横扫过来,谢俊良压低身子,那江尤得扫叶腿从谢俊良得鼻子尖上边扫了,那腿来势很猛,谢俊良闪身了过去。
之后殷迁也是合围了过来,前后得夹攻谢俊良,谢俊良左右得躲开,如果是单单他们只有一个人,谢俊良显然可以对付,但是对方两个人相互得来攻谢俊良,这就让他落入了下风。
谢俊良跃上了树上,那两人也是跃上了树上,三人在树上飞来我挡,飞去我砍切,有一些树枝都被谢俊良切掉落在树下,那三人在树上翻飞。
因为在树上得关系,三个人一同得在树上翻飞,没有办法施展,对于谢俊良来说,刚好得和那两人抖了个平手。
因为在树上,没有办法两个人同时的出手,树上树枝繁茂,谢俊良只要在树上飞来飞去,他两人没有办法同时的攻击他。所以谢俊良和那二人在树上打来回,依然分不出结果。
那江尤和殷迁累了从树上下来,喘口气,殷迁说道的说道:在树上那小子乱飞乱跑,这树枝繁多,仍是不能让我们同时的出手。
那江尤则说道;“那就让他下来打。”
殷迁说道:“他要是不下来呢?”
江尤说道;”这不是有这个小姑娘在我们手里嘛,不怕他不下来。”
那江尤说道;“臭小子,你不下来,我们就把这小姑娘衣服拔了,看你下不下来。”
谢俊良看着他们真要去拔了严若水的衣服,他没有办法,只能从树上飞了下来。
那江尤和殷迁见谢俊良下来,就立刻的冲上去交手,三人又是你来我往的打个没玩,但是谢俊良明显的落入了下风,他仍是一股子倔强不服输。又和那两个家伙斗了个三十回合,只在他拿剑抵挡了那个江尤的腿法,后空翻身,那两人继续的不给谢俊良换气来的机会,双线的夹攻,谢俊良反应不及,被他们一个腿踹了飞出了数米远,吐了一口鲜血的,晕了过去。
两人双双的把谢俊良和严若水绑了回去,去了振龙堂的舀水镇去了。
那日晚上,众人都发现了谢俊良和严若水没有回来,都很是担心。
一会儿,就有忠义堂的兄弟过来通报,说他们被铁精忠的手下给抓走了,忠义堂的人完全的陷入了一顿恐慌,商量着要如何的救他们出来。
第二天过后,陈宁果然收到了拿铁精忠写来的书信,信上说道;“要陈宁堂主带那位忠义堂漂亮的姑娘去振龙堂去,不准带其他人来,否则救杀了那两个人。”
陈宁看着那封信,不知道如何是好。
柳昀昭也在一边看着,知道那铁精忠是要陈宁和自己去振龙堂救人。“于是说道:“陈堂主,我们走吧。”
陈宁说道;“柳姑娘,你真的要去,我怕有什么埋伏。”
柳昀昭笑的说道:“埋伏也好,好意也好,去了就知道。”
陈宁也是应允了,但是他不是担心柳昀昭的安危,以柳昀昭武功,那铁精忠就算来十个,也不够手指。只是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所幸两人一同前去救人。
且说那日。两人骑着两匹快马,一路的前往了振龙堂德腹地。恍如在黄昏,两人来到了江州的回头山附近。来到了舀水镇山腰振龙堂的大门口上。
两个振龙堂的人守在门口,看到陈宁和柳昀昭两人骑着马在门口,哪一个门口的门卫忙的跑进去通报,接着又听到铁精忠派人出来恭候陈宁和柳昀昭进入振龙堂的前堂。
陈宁和柳昀昭骑着马匹进到里边,里边的那些守在两旁,振龙堂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陈宁虽然有一点紧张,但是还是装作一副很轻松自然的样子,感觉若无其事的模样。
柳昀昭这时一脸轻功的表情,坐在马上慢悠悠的进去。
这振龙堂这帮家伙住在山里,整个就是依着山里的态势建了一些屋檐,那前堂就在前面,两人下了马来,进到大厅。
那个铁精忠笑面虎的,从那虎皮椅子上站起来,装模做样的恭候说道;“真是稀客,欢迎两位来我振龙堂寨子一坐,如何,这里好吧。”
陈宁则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快放人,你们到底想要怎样,难道你们真要和我们忠义堂刀兵相见吗?”
那铁精忠则是说道:“陈堂主,着什么急。”
说着那铁精忠拉开了一块巨大的红色不遮掩布。只见那谢俊良和严若水,被吊在了高高的天花板上,嘴角塞着布块,艰难的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怪声。那下边的江尤和殷迁这时,在那边布置一块布满锋利尖刀的铁板块,只待那两人的绳子一割断,两人瞬间就会被万剑穿心。
陈宁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铁精忠这时淡定的说道;“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们两个逆贼交给江州的知府大人程付,这里的两个美人坯子嘛,当然留在我们这,陪我们了。”
陈宁气的说道:“果然是你勾结那金人走狗,残害忠良,你真是恶事做尽,丧尽天良,当该诛之。”
那铁精忠说道:“少说大话,如若你不乖乖就范,我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柳昀昭得说道:“你们当真和金人勾结滥杀无辜。”
陈宁说道;“不知有多少人无辜死在他们手中。
柳昀昭说道;“既然这,可真是死有余辜。”接着对着铁精忠说道;“你们需要什么样得死法,想怎么死。”
铁精忠说道;“你这小妮子在说什么胡话,伺候本大爷高兴,给你些这里得珠宝,我这山寨多少的金银珠宝,那些商客一经过这里,就送来了很多的值钱玩意,男的若是不听话,就丢到山崖下边喂养野狼老虎什么的,这抓来的女人要不听话,就把她们绑了饿死在地窖里,怎样,你也想要尝尝这种滋味。”
柳昀昭此时怒的说道;“看来,你们确实该杀。”
此时柳昀昭德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也不说话,她手放在身手,一股内力蔓延到了手掌,只在那一瞬间,柳昀昭以瞬雷不及掩耳的身手,来到了那铁精忠的跟前,铁精忠忙的要反应过来,只看见柳昀昭左手从他铁精忠的左手边,向着他的脸又到了右手边滑了一边过去,那铁精忠的就直直的七窍流血,左右和右手臂宛如断裂了一般,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死了。
那在旁边的两个兄弟殷迁与江尤见到自己的大哥七窍流血的到地上,都全然的没有反应过来,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两人忙的就要从那边冲了过来。
柳昀昭业忙的说道:“陈宁,你挡着他们,我上去救人。”
陈宁也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也是飞了过去和那两人交上了手,只见陈宁一个飞身的跃上那边,两腿的踢向了那两人,那殷迁和江尤忙的用双手挡住陈宁双腿的攻击,被脚力踢得的双双的滑了后退了两三米的距离。
柳昀昀一个脚踢的把那块布有剑刃的钢板一脚的踢翻飞了,一个轻身轻功的飞上了那吊着谢俊良和严若水的屋内的檐梁上,割断了绳子,两人空翻的下落了下来,又解开了绳子。
谢俊良跑的上去帮忙陈宁。陈宁在和那殷迁和江尤打的有去有来,完全的不落入下风,这下谢俊良又加入进来。
分开了那殷迁和江尤两个人,陈宁和那个殷迁交手,谢俊良则和那个江尤交手,两个人的武功都高过那个殷迁和江尤,这两个人完全的不是对手,只见四人还互相的变换对手,但是不管怎么变化,还是打不过陈宁和谢俊良两人的攻势。
只见陈宁一个空身的踢在了殷迁的胸,那个殷迁被踢得飞了一圈,撞在了上边的桌子上。那个谢俊良出手更加的重,他先是一脚的回转,脚踹在了那江尤的左臂,只把那江尤的左臂榜打断了肋骨,又是后脚的踢在了江尤的胸口上,这一脚力道很大, 那江尤受了谢俊良的这一脚,整个人飞的撞在了大厅的柱子上,口吐鲜血的死了,死状及其惨烈。
那个撞在桌子上了殷迁,还在长长的桌子上和陈宁互相拳脚相对。仍是那个扫叶腿,可是陈宁并没有闪躲开来,而是在他前面的,踢了一脚在他的脸上,整个人被打的,闭口流血的,整个人从桌子边上掉了下来。
殷迁见自己不敌,忙的向陈宁下跪的说道:“饶命啊,饶命啊,消息都是那个铁精忠泄露的,你们范堂主的死和我没有的关系啊!”
陈宁说道:“你还狡辩,你们这些恶贼,不杀你们,对不起我们忠义堂死去这么多得兄弟。”
那殷勤继续的求饶放过,差点就要三叩九拜,陈宁就要动手杀了他,没想到谢俊良抢先一步的,一掌的拍在了那殷迁的脑袋上,那殷迁当场被打死,死的趴在了地上,一命呼呼过去。
陈宁也是看着没有办法,这个谢俊良想来脾气不好。旁边的严若水看了说道;“这些狗贼终于死了。”柳昀昭也在一边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四人从振龙堂的大厅出来,铁精忠的那些手下振龙帮的人,虽然人多,但都是一些鼠辈,没什么武功,被四人,两三招的杀了十几人,随后就是死了死,受了伤的,赶紧逃命去了,还有的完全见打,都没有反抗的就求饶命,说要加入忠义堂。
四个人同一的,回到了东临镇的忠义堂腹地,那日之后,整个镇里算是安静了很多。
众人夜里在忠义堂举办了酒宴,陈宁主持的祝贺,杀了恶贼铁精忠,终于可以为堂主报了仇,众兄弟都举杯欢喜。
夜里,忠义堂的很多兄弟都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个的累趴的在大厅上。柳昀昭不想要打扰到他们,一个人在门外看月亮。
那陈宁发现了外边,柳昀昭在外边,也出来关心的说道;“柳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边,不进去。”
柳昀昭说道;“你们喝吧!”
陈宁于是改变了话题问道;“柳恩公之前在振龙堂杀死铁精忠的武功是什么?”柳昀昭笑着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宁突然感觉柳昀昭神情中不愿意打听这些,于是忙道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多问了,只是那铁精忠一下子七窍流血,我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好奇而已。”
柳昀昭笑得说道;“有的事情确实非同小可,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你还是要管好忠义堂得兄弟们,我不一定什么时候都在,你们不可莽撞得去找那个知府算账,他身边那些高手,你们不是对手。
陈宁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柳昀昭说道;“我还有重要得事情要去做。”
陈宁想要在问下去,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也就没敢在问,两人看着远方得月亮,发了一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