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帆走到了那身材高挑得男子这边来,伸手去扶起那男子问候道:“手指没事吧?”
这男子甚是感激得,忍住那断指得疼痛,拱手道谢道:“感谢两位大搭救之恩,如果不是二位出手相救,刚刚我和我二弟必将死在那两个人得手里,救命之恩,真是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此时那个浓眉大眼得男子,也受伤,颤颤巍巍得站起身来,也同样得向白帆道谢得说道:“实在感谢大侠救命之恩,以后我马渡灵得性命,就是恩公的,恩公若有吩咐,我们无不遵从。”
白帆笑得说道;“路见不平而已,拔刀相助,何足挂齿,原本你们确实是有失在先,你这位小兄弟偷看人家姑娘沐浴,难怪人家要挖你眼睛,只是那姑娘本有约在先,没想到,却反过来失信,我这才出手,以后可要注意啊,不可再干这等偷窥之事,否则下次遇到有一个脾气暴躁得女人来,那就麻烦了。”
那身材高挑得男子,仍是握拳作揖说道:“恩公教训得是,我这二弟向来看见姑娘,便是走不动道,确实不该,我叫虎敬玄,他是我二弟马渡灵,我二人都是山西黄河北边而来,日来赶路,这才此次借宿,不知恩人高姓大名。”
白帆说道:“姓白,名帆字,不过,你们还要感谢那边那位,他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正说着虎敬玄和马渡灵,又向那龙枫躬身作揖道谢,龙枫倒还是一副不理睬得样子。
白帆此时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这楼上那两个家伙,看起来不太好惹,你们还是到别处客栈借宿去吧,以免惹来麻烦事端。”
那二人点头起来,便再三地向白帆龙枫二人道谢之后,便才又回到房间,收拾了自己地行囊,半夜三更,便离开了客栈而去。
见着这二人离开了,白帆一眼地看向了龙枫说道:“这打烂地这么些桌子,改天还得请个木匠打打。”
龙枫倒是没在意桌子椅子地事情,直抬头看向楼上那聂温华和伊文纵问道;“这楼上那两个家伙,你打算怎么办,我看他二人身手,不像个过路地行人,可别在这店里,弄出什么麻烦事情来,到时候冢主不知,林悦心那丫头骂起人来,可不饶人啊。”
白帆解释说道:“不要紧,不要紧,他们是借宿,又不是真打算和我们纠缠,你怕什么?”
龙枫可笑地说道;“我怕,我是怕那个丫头烦我。”
白帆立即疑惑起来,突然问道:“你不会开始喜欢林悦心那丫头了吧?”
龙枫转头斜视道:“放屁,你说地什么鬼话,看你跟楼上那女人眉来眼去地,你还好意思说我。”随后,龙枫便撒手,回到了客店地后边客房去了。
白帆一笑,看看楼上那两个房间里亮着灯火,当即收拾了客店楼下地那些被打碎地桌子椅子,关上了客店大门,也一同地回房间了。
到了夜半三更时分,只见二楼上那伊文纵从客房里出来,走到了那聂温华地房间门口,轻敲两声,问候道:“师妹,你睡了吗?”
此时那聂温温华走过来,打开房门,见是伊文纵,问道:“师哥,你怎么还没睡。”
伊文纵二话不说,便直接地走进聂温华地房间里,那聂温华疑惑,关上了自己地房门。
两人坐在椅子上,这伊文纵神情严肃起来说道:“师妹,这客店地两个家伙,看起来不是什么善类,看他二人武功,均不在你我之下,我觉得咱还是先行离开再说,师傅交给我们地东西,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到时候他老人家怪罪下来,你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聂温华则嘲笑说道:“你担心什么,他们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歹意,刚才不过是想救那两个家伙罢了,难道你怕他们。”
伊文纵此时没话说起,起身从桌子上站起,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过来,说道:“我看你是舍不得刚刚在二楼下那白衣小白脸吧。”
聂温华一听,怒气三分,转头呵斥道:“你说什么?”
伊文纵不服,继续提醒道:“我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刚刚看你们眉来眼去,莫不是你动心了?”
聂温华当即怒气也站起身来,走过去,当即给了伊文纵一个巴掌,骂道:“你再给我造谣,我就杀了你,别以为平时叫你一声师哥,我就可以任你如此贱骂,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想做什么,用得着你来教我。”
伊文纵刚要反驳,便也没说出话来,当即便不悦,转身出门而去,一声巨响地,关上了门。
聂温华也怒气不下,仍是坐回桌子旁。
这时,客店楼下后院,白帆听到了那二楼上的地动静,这才好奇从自己得房间出来瞧看。
白帆来到客店楼下,抬头看上左边那聂温华客房去,透过黄色得烛光,仍是看到一个窈窕得身姿,从房间这边,又转身走到那边,来来回回,转悠了很多遍。那心神不安得身影,倒是被白帆看在眼里。
站在楼下,白帆正想着自己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且不知要什么理由,这时,突然又想起来那聂温华客房里的沐浴盆还没有拿出来,正好可以借这个理由上去看看。
想也没想,白帆便上楼去,来到聂温华客房得门口,敲响门口,叩叩两声。
房间传来聂温华得怒声道:“又是谁?”
白帆被晃了一下,以为在骂自己,便有些心慌不已,轻声问候道:“聂姑娘,是我,客店掌柜得,是小声白帆没打扰到姑娘吧。”
房间里楞了一下,不出声音,一会才,才传来声响道:“又是你啊,有事吗?”
白帆含笑解释道:“我是来把那个沐浴盆搬出姑娘房间里的,姑娘别误会。”
那房间里头仍是又停顿两下,才开口说道:“门没关上,你进来吧。”
听到聂温华应允,白帆便有些忐忑小心的推开了房门,他往前一看,便见聂温华靠在那床上,身姿过分妖娆的,斜视看着门口的白帆。
白帆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低下身子,躬身起来的说道:“姑娘,打扰了,刚刚因为在楼下,险些忘了这事,姑娘不会见怪吧。”
聂温华没有搭理白帆闲话,便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拿了东西,就赶紧出去,你再跑来打扰我的清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帆没敢逗留,轻声密语得客气回道:“好好好,姑娘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刚走到门口,又转头说道:“对了姑娘,我这里客店平常不会招待借宿之人,只是这天我看和姑娘有几分缘分,便可以方便给姑娘借宿,要是以后有旁人在,就不好居住了,所以,姑娘还是要感激感激我的。”
聂温华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帆笑道:“就是这家客店也是一个脾气不好姑娘管着,幸好白天的时候她刚好离开,不然客店,姑娘是很难住上了,她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们可是管不住的。”
说完,白帆便也抱着那木盆走出了门口,轻声关上门,便下了楼梯而去。
坐在床头边得聂温华,愣是没听懂刚才白帆言语中得意思,于是便吹灭灯烛,躺床上睡下。
白帆抱着木盆来到了客栈后院。
到了第二日早晨,天还没有明亮,那聂温华和伊文纵二人,便早早得牵马,收拾东西,离开了客店。
白帆迎送二人离开,若有若有所思片刻,便没当回事得,关上客店得门口。
且说这日,余虹便领着风云镖局得十几个兄弟等候,收拾了行囊装备,还要带四个装有四箱药材得镖,停靠在风云镖局后院边上。
众人都在等候林悦心来,却也迟迟得不见人影。
这些镖局兄弟有些等的不耐烦说道:“总镖头,你说林姑娘是不是不打算走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行吧。”
余虹说道:“林姑娘说要和我们去,却不会食言,就算她不去了,也会来通知我一声,等着吧。”
众兄弟无奈,余虹不发话,谁也不敢动身。
稍作一会,林悦心才骑着一匹马过来,看到余虹他们都在镖局得后院等候着,她奔马过来,下了马。
余虹见林悦心过来,高兴得说道:“林姑娘,你来了。”
林悦心解释得说道:“昨天夜里有事情,没有回来,你们等很久了吧。”
余虹否认得摇摇头,笑得说道:“没有,我们也是刚才出来,不耽误。”
旁边得镖局兄弟一人藐视得对余虹小声说道:“镖头,我们才刚到,真的,等了好几个时辰了,也是刚刚到。”
余虹脸上怒视回去道:“说什么,闭嘴。”
众人立即都纷纷不敢再说些什么。
见人都已经到齐,余虹便大手一挥,厉声呼道:“镖行千里,志在必得!”其后周围镖局得众人,也一起喊了起来道:“镖行千里,志在必得!”
林悦心当场有些给弄得不知所措,苦笑起来。
随后余虹带着风云镖局得七八个兄弟,林悦心骑马尾随在后边,带着一趟镖,朝着临安府方向而去,且也不知何时才可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