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听着独孤天的话,不由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似乎也慢慢死了,她多么希望这不是事实,可是上天却总爱开这样的玩笑,让她欲哭无泪,可是她却没办法,只能替独孤天开心。
此时她甚至有些恨风清扬,恨他为什么当初要救活自己,却又总是对自己苦苦纠缠,破坏她与心爱的男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让自己伤心欲绝。
可是恨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她只能听天由命,可是她一想到这些日子来与心爱男人在一起时的开心,还有刚才那动人心魂的一吻,她就舍不得,仍然不死心道:“天哥哥,你想一想,为什么事情会这么巧,这件事就好像有人安排一样,会不会你弄错了?你和你姐姐这么出名,当年你姐姐令我下山寻找他亲生儿子的事,被我闹的沸沸扬扬,江不湖人尽皆知,说不定有人正好相利用这一点,特意造出了一个假的玉佩,然后趁机有所图谋,却也说不一定啊!”
独孤天听了她的话,不由脸上顿时一沉,也许是他太想太想找到姐姐的儿子,也许是他太珍惜这个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亲人,所以根本就听不进这种话,可是却又不想责怪诗心,所以便也不说话。
诗心见独孤天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生怕他生气,本不想再说,可却又不甘心,于是接着说道:“再说,仅凭一块玉佩,就能证明他是你姐姐的儿子,这似乎也太意气用事了。”
独孤天何尝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可是他这一生最为愧疚的就是姐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她的儿子,他又岂能就此放弃,他也很清楚,诗心不想放弃对自己的这段感情,如今听她说完,犹豫了一下,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道:“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这是事实,可是这本书正是我从华山派一位老人身上取得的,你看看最后一页,便什么都知道了。”
诗心这才想起那晚在华山确实见到独孤天手里好像拿着一本书,当时自己注意力完全被华山的惨像惊呆,这才没留意,如今见独孤天说完,一时也猜不到书里写着什么,迟疑着伸手接了过来,依着独孤天的意思,翻到最后一页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半晌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嘴里只是喃喃有语道:“不可能,不会有这么巧的。”
此时就连独孤天也想不到事情竟会是这般的巧,他也多么希望自己的外甥不是风清扬而是别人的啊!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已不容质疑,如今他见诗心仍不相信,这才说道:“你再想想,当年我们二人找到唐庆的时候,曾亲眼见他在临死之前所写的那个字,岂不就是华山“华”字上半部分吗,而他当时手指的方向,也确实就是华山的方位,这种种迹象,难道都是巧合吗?如此便足可证明扬儿就是姐姐的亲儿子,也就是我的亲外甥。”
诗心此时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她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一个是舅舅,一个是他的亲外甥,两个人都同时那样喜欢自己,这种事情如果传到江湖上去,岂不要遭人耻笑,自己更是要遗臭万年,遭人唾骂,这倒不怕,最怕的就是独孤天身为一代枭雄,身份地位如此,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现实呢?又如何肯与自己的外甥去争一个女子呢?
不知不觉中,她突然感到自己正陷入一个泥潭中,越是苦苦挣扎越是陷的越深,直到淹到喉咙,已使她感到窒息。
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涌上她的心头,使她不由浑身一颤的同时,却又眼睛一亮,似乎此时这个刚刚产生的念头,就如大海中的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让她有了一丝希望。
她来不及细想,突然将那本书放在桌上,快速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胸前那对坚挺而又起伏不平的白兔,接着不待独孤天反应过来,便跑上前紧紧的抱着他道:“天哥哥,给我.....”
独孤天眼看着她将上身的衣服瞬间解了下来,露出里面少女般饱满而诱人的双峰,不由一惊,几乎怔在当场,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一生虽碰到过许多生死瞬间,却总是能给出准确无误的判断,然后从死里求生,他也曾有过生死恋人,彼此如漆似胶,可如今突然面对另外一个心爱的女子这般的热情和主动,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此时,他见诗心紧紧的搂着自己,用温柔而火热的唇朝吻着自己的脖子、脸,嘴唇,不由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一把推开诗心,扭过头去,吼道:“你疯了!快把衣服穿起来。”
诗心却笑道:“不,心儿没有疯,心儿说过要嫁给你,心儿现在就要嫁给你,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天,一个晚上,心儿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她边说边又上前,紧紧的抱住独孤天,双手朝他手上最敏感的地方摸去。
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此时一念之间,为了想留住自己的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人人所不耻的荡妇一般,紧紧的用身体缠绕着面前这个心爱的男人,想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尽快都交付给他。
可独孤天却逃也似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步走出门外,将门关了起来,在门外说道:“诗姑娘,你泠静些,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什么事都会没有的。”
诗心听着独孤天的话,想着他的泠默,想要赤身*追上去,可却发现此时已经动弹不得,这才知道,原来刚才他那一推,竟趁机点了自己的穴位,她不由失声痛哭起来,随即张口骂道:“独孤天,你个胆小鬼,你不是男人,你是懦夫,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
哭声和辱骂声充斥着独孤天的耳朵,使得他的内心有如千刀万剐一般难受,此时他的脑海里一会涌起诗心那坚挺而富有弹性的双峰,一边又想着风清扬看诗心时的眼神,还有姐姐临死之前的苦苦哀求,一时间他的脑袋就像炸开了锅一般的难受。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拿起墙边一根取水用的木棍,二话不说,便在月光下狂舞了起来。
此时,独孤九剑的精华正被他一点点演绎出来,是那样神秘,又是那样变幻莫测,快如天上的闪电,更如刚刚流逝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