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儿危机时刻用计救了自己一命,眼看裘千仞一双铁掌仍悬于头顶之上,知道稍有不甚,恐怕自己和薛空灵等人的性命都将在顷刻之间失去,一时心里虽然害怕,可却只好壮着胆子道:“你不妨仔细想想,在铁掌帮里,爹爹他老人家除了最信任你之外,还最信任谁?”
裘千仞听她这么一问,先怔了一下,想了想道:“你是说副帮主鲁仲厚?”
上官飞儿泠哼一声,一脸轻蔑的道:“裘千仞,愧你还是爹爹手下的得意弟子,竟连他的半点心思都猜不到,当真太令人失望了,鲁伯伯虽然一生跟随爹爹南征北战,也称得是忠心耿耿,可为人却迂腐不堪,办事优柔寡断,那本书和宝藏是岳元帅所留之物,何其贵重,爹爹又岂能将如此重任交由他保管,真是好笑!”
裘千仞也没想到上官飞儿到了这个时间还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先是脸上一燥,随即想想她说的话也确实有些道理,随即点头道:“不错!鲁仲厚那老头整个人简直就是一榆木疙瘩,愚蠢至极,如同白痴一样,又如何能堪当此大任呢?上官剑南自然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那么照你这样说来,这东西难道会在......”
他说完之后,不由泠泠的盯着上官飞儿看了半晌,眼神里渐渐多了一丝贪婪和喜悦之情,半晌才点头道:“不错!我怎么没有想到,世上除了亲人之外,还有什么人值得信任呢?上官剑南这东西表面看来光明磊落,却不想竟包藏私心,这下倒让我看走了眼!”
上官飞儿听裘千仞辱骂爹爹,一时憋的通红,怒声呵斥道:“恶贼,你胆敢对爹爹无礼?”
裘千仞见上官飞儿一发怒,一张俏脸越发漂亮,一时竟看得痴了,顿时想入非非,“嘿嘿”笑道:“小师妹,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小心气坏了身体,大师哥会心疼的,实话跟你说吧,大师哥今日不仅要对你那个死爹上官剑南无礼,而且还想要对你也无礼无礼呢!你又能奈我若何?哈哈哈!”
他说话间,便已嬉皮笑脸的伸出手要去摸上官飞儿红扑扑的脸蛋,哪知却见上官飞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不由吓的赶紧退后道:“小师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上官飞儿那日在兰凤儿的卧室便已领教过裘千仞的无耻和下.流,早就有所防备,如今又见他嘴里满是污言秽语,还要动手动脚,生怕他再对自己无礼,这才抽出匕首,对着胸口道:“姓裘的,你若是再敢动手动脚,我……我立马死在你面前,你这辈子都休想得到那本书和藏宝图了!”
裘千仞也没想到上官飞儿会以死想逼,眼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更知她自小到大都很倔强,说过的话则一定会做到,一时生怕她真想不开自杀,那自己到时就人财两空了,吓的赶紧又退后几步,这才笑道:“小师妹,你这是干什么呢?大师哥只不过跟你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寻死呢?你难道忘记了,你小时候,可是经常赖着让大师哥抱,还非要让大师妹给你洗澡呢?现在大师哥只不过想摸一下你的脸蛋,你又何必寻死寻活的呢!乖,听话,快把匕首放下,你看看细皮嫩肉的,伤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上官飞儿见裘千仞虽然一时被逼退,可嘴里的污言秽语仍然不停,一时羞的满脸通红,怒不可遏的骂道:“恶贼,你住口!”
裘千仞却似乎生怕上官飞儿不怒,继续皮笑肉不笑的刺激道:“小师妹,你还记得吗?那年你十三岁,刚刚来了初红,弄的满裤子都是血,哭喊着跑来找大师哥,当时还是大师哥帮你处理的呢!你看大师哥对你多好啊!”
上官飞儿自幼跟随爹爹南征北战,与裘千仞的关系最好。
裘千仞大她十几岁,自然什么都懂,她也一直听爹爹的话,视他为亲人,遇到什么事都去找他解决。
她清楚的记得,三年前,她十二岁,因为第一次有了初红,一觉醒来,发现满裤子都是鲜血,一时吓的手足无措,跑去找爹爹,那时爹爹正在闭关练功,她只能去找裘千仞,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一次,裘千仞一边帮她处理身上的血迹,一边用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自己的**看,甚至还曾用手去轻轻有意无意的触摸,那时她什么也不懂,只觉得怪怪的,后来就再也没有让裘千仞帮她处理这种事,再后来,她越来越大,什么事慢慢也就懂了,每每想到那件事,便羞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从那以后,她便对裘千刃渐渐疏远,如今时隔三年,却不想裘千仞竟旧事重提,有意羞辱,她岂能不怒?岂能不急?
一时间,她不由是泪流满面,情绪变得甚是激动,再看到裘千仞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一如当年他盯着自己的**看一样,顿时再也顾忌不了太多,拿起匕首便朝裘千仞刺去,边刺边歇斯底里的骂道:“恶贼,我今日跟你拼了!”
裘千仞刚才生怕上官飞儿自杀,这才想到用即将法,出言将她惹恼,然后趁机夺下匕首,如今见上官飞儿果然上当,又见她手持匕首正朝自己刺来,脚下已乱了章法,一时手嫉眼快,身子一侧,避开那一刺的同时,却也瞅准机会,一掌切在上官飞儿持匕首的手腕上,顿时只听得“叮当”一声响,对方手中匕首应声掉地,跟着不等上官飞儿反应过来,顺势一把将她紧紧抱住,伸出两指,在她身上边点数下,制住她身上穴位道:“小师妹,你就算急着想投怀送抱,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啊!只需开口说一声,大师哥自然会明白你的心思的,又何寻你自己动手呢?”
他说话间便已伸手朝上官飞儿脸上轻轻摸了一把。
上官飞儿刚才中了裘千仞的奸计,一时气急败坏失去理智,这才一时乱了章法,瞬间被夺下兵器,封了穴位,如今又听裘千仞说出此话,且还在动手动脚,直觉得甚是恶心,急的眼泪直在眼圈里打转,骂道:“恶贼,你若敢动碰本姑娘一下,我......我立马咬舌自尽!”
裘千仞刚才一把搂住上官飞儿,早已心急火撩,正想过过瘾,却听得上官飞儿又来这招威胁自己,随即笑道:“小师妹,你不提醒,大师哥倒还真忘记了,既然你这么不配合,看来大师哥就只能霸王硬上弓了!”
他说完便又伸出手指,照着上官飞儿后颈部正中轻轻一点,随即笑道:“小师妹,你再咬咬舌头试试?这下看你还怎么叫,今日大师哥就在这里,当着这臭小子的面,把你给办了!只要我们生米煮生熟饭,你一时舒服了,大师哥保证你再也不舍得离开我的。嘿嘿!”
他说话间已伸手去解了上官飞儿的上衣,一脸淫.笑的盯着她饱满的胸部,眼神里尽显狼性的贪婪。
上官飞儿此时全身穴位被封,要生不能生,要死不能死,只能委屈的流泪,任由裘千仞摆布,心里直骂他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