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空灵此时已然认出眼前的青衣人就是几个月前在少林寺,仗义出手救了自己的青衣少年,一时自然又惊又喜。
惊的是:青衣少年仗着自己剑法精妙,武功高强,竟敢独自一人到皇宫大院来盗宝,丝毫不将这些宫廷侍卫放在眼里,显然胆识过人,可却又觉得他行事太过斜乎,若是为了几件宝物,白白丢掉性命,岂不可惜。
喜的却是:自己自从在少林寺承蒙青衣少年相救,一直念念在心,想要寻到他以报当日大恩,无奈却对他知之甚少,始终未能如愿,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遇,当真巧合。
他此时眼见青衣人此时被众多侍卫围困,本欲出手相助,可无奈此时有要事在身,不由甚是着急。
如此又看了片刻,薛空灵眼见青衣人手中长剑青光闪闪,挥刺之间,身型甚是飘逸,明明看到有好同次,青衣人均可将几名侍卫生刺死或是斩伤,可剑到跟前,却又剑尖改向,击向别外一名侍卫,一时甚是不解。
待看了半晌,他这才明白,原来青衣人并非有意要下杀手,而是只将这些侍卫当成练剑的靶子,所以这才处处留情,便知自己担心是多余的。
知道一时半会反正青衣人既伤不了,也走不了,更不会有危险,不如先去找了赵构老儿,办了正事,再来相助不迟,也好趁机向他道谢。
他一念至此,这才又押着那侍卫继续去寻赵构。
也不知是因为皇宫着实太大,还是因为那侍卫有意兜圈子,足足走了半盏茶时间,薛空灵心里担心青衣人,正要发脾气时,终于见那侍卫停住脚步。
薛空灵见他双眼盯着一处寝宫,便知赵构那老儿定然就在宫里休息,寻思终算找到人了。不由松了口气。
正欲放开对方,却见寝宫门口站着两名太监,不由眉头一皱,随即朝身上摸了摸。哪曾想却没摸到任何硬东西,又朝地上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想必地上的石子都被扫地的人能扫走了,竟是一尘不染。
他有意要用暗器将那两名当值的太监打晕,无奈却找不到称手的东西,随即朝那侍卫说道:“喂兄弟,身上有没有银子?”
那侍卫先前见他先在身上摸,跟着又在地上摸,知道他定是在找石子。又听得他问,便知他要干什么。
心中虽有不甘,可还是乖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袋,正欲从袋中挑出两小块给他,哪知却被薛空灵连银袋一把夺过。
他一时干瞪眼。却也无奈。
薛空灵夺过银袋,掂了掂感觉还是比较沉的,足有二三十两,便从袋子里找了两块最小的银块,本欲将手中银袋还给对方,想想自己此时身无分文,便揣进怀里了。
那侍卫见银袋就这样落入到薛空灵手里。气的直翻白眼,心中直骂娘,却也出不得声。
薛空灵知他不愿意,轻声笑道:“你是想要银子呢?还是想要把脑袋调个方向?”
那侍卫哪还敢要银子,想摆手却也不敢,只得将头摇的像波浪鼓。生怕薛空灵把自己头扭个转,纵算有再多的银子,却也没用了。
薛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样就对了,我曾亲眼看到有两名侍卫。因为贪图便宜,偷偷收了别人二两银子,结果硬是被人一刀割断喉咙,至死还紧握着那二两银子,竟是死不瞑目,简直那叫一个惨啊!”
那侍卫听他这么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吓的面色全无。
薛空灵继续道:“我今日虽然要了你一些银子,可却也救了你一命,你至少应该感激我才是,却不是在心里骂我十八辈祖宗,是吧!”
他顿了顿又道:“再说是我得罪了你,又不是我十八辈祖宗得罪你,你骂他们干什么呢?真是不该!”
那侍卫刚刚在心里问候完薛空灵的十八辈祖宗,哪曾想却被他道出心声,一时还以为碰到了鬼,吓的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直往下淌,再不敢乱骂。
就在这时,他眼见一道银光,如流星般从面前飞过,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时,便发现离此三四百米距离的宫门口,那两名当值太监竟吭都没吭一声,一时犹如中了邪般,慢慢卧倒在地上。
他这才清楚刚才那银光,竟是薛空灵仍出去的银块。
想到薛空灵离这么远的距离,且又在黑暗之中,竟能悄无声息将那两名太监打倒,认穴之准,手法之精妙,当真令人匪夷所思,一时竟吓的昏了过去。
薛空灵用两块银子将那两名当值太监打晕过去,正寻思如何处置这名侍卫时,却见他竟吓晕过去。
想到这下倒不用自己动手了,薛空灵不由轻轻摇了摇头,径直跨过他的身体,如鬼魅般飘向对面宫殿。
到了那宫殿门口,薛空灵用脚踢了踢那两名太监,见他们如死一般,不由泠笑一声,看到那两块银子就落在地上,俯身拾了起来,再次揣入怀里。
抬头看看大殿上挂着的牌匾,见上面写着“永和宫”三个字,他微微一笑,随即推门进入。
此时快到三更,赵构早已睡着,大殿里仍留有宫女、太监值守,此时却也是个个闭目养神,趁机打着瞌睡。
如今突然听到开门声,个个均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点了穴位,尚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已瘫倒在地,又已沉沉睡去。
龙床上的赵构美梦中听到声响,吓得一轱辘坐了起来,却见床边竟站着一名白衣男子,惊出一声泠汗,睡意全无。
他深知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躲过宫中侍卫,站在自己面前,定不是等闲之辈,张口想喊却也不敢。
半晌,赵构才战战兢兢问道:“你.......你是何人,竟敢半夜闯入联的寝宫,当真不要活了!”
这时,龙床上侍寝的妃子也已听到声响,睁开眼睛,隔着帘子,看到昏黄的灯光下,竟伫立着一个白衣人,犹如鬼魅一样。
她一时吓的不清,一下子惊坐起来,躲在赵构身后,身体瑟瑟发抖,不由惊道:“皇……皇上,有鬼.”
薛空灵夜间能清楚视物,听到那女子惊叫,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又见对方竟是刘娘娘,不由一惊。
仔细一看,却见刘娘娘此时身穿一件黄色肚兜,雪白的肌肤煞是曼妙,脸上更是红扑扑的,比起白天越发妩媚,一时竟看得痴了。
直看了半晌,他才清醒过来,只觉心中平白生出一些醋意来,却又不好发泄。
再看赵构此时裸上身,虽然肤色又白又胖,却浑身上下尽是肥肉,一眼望去臃肿不堪,甚是丑陋。
再想到以他的岁数,足以做刘娘娘的父亲,如今却坐拥美人,不由怒火冲天,泠声说道:“皇上,一天不见,不知你还记得草民吗?”
赵构自早上在大殿上承蒙薛空灵相救,先本生了感激之心,可后来又见他当着全朝文武百官的面,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硬生生抢走,真觉甚没面子,便起了杀意。
可无奈忌惮薛空灵的武功,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他带走,心里恨的牙痒痒,却也无奈。
待下朝之后,赵构整整一天都在心里盘算如何才把若芷清这个可人再弄到手,这才不枉此生。
直到晚上用过膳,赵构整个人还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样子,脑海里若芷清的一笑一频,是那样诱人,挥之却也不去。
这越想心里越上火,只觉想要发泄一翻,方才舒服。
不等到就寝时间到,他就迫不急待的翻了刘娘娘的牌子,生怕力不从心,又吃了两颗补药,随即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一翻,心里方才好受一些。
二人直折腾到半夜,这才刚刚睡去,却又被薛空灵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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