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崩坏能耗尽之时，就是你的殒命之刻！”
“哈...能杀得死我的话，尽管放马过来。”东方穸再次发起进攻。
“你也就这些手段了，对我完全无用。”空之律者已经摸透了东方穸的进攻方式。
甩出数柄亚空之矛，操作着空间向其挤压过去。
做完这些，还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就这么看着东方穸冲到眼前：“都说了，没有用。如果选择投降的话，我会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呵~总归要试试，不是么？”
东方穸的目光与空之律者交错对视。
“是我赢了。”东方穸对她发动了幻术。
“什......”
‘符华，就是现在！’
‘......’符华沉默了一秒：‘没能施展出来，她...已经清醒了。’
‘？’
东方穸发现空之律者正在饶有兴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刀锋丝毫不慌：“怎么了？”
“犹豫了？”
“......”
空之律者没有动用权能。
伸出手，捏住刀背。
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胸膛：“你只需要向前稍微用力，就可以刺穿我的律者核心~☆”
“或者更加直接一点，用你的神威直接将我的头拧下来~☆”
“都能完美地解决空之律者事件，并且成为人人瞩目的英雄~”
“......”如她所说，东方穸只需要稍稍用力。
就能刺穿眼前少女的身躯，但......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你想要夺回这具身体，想要拯救这个女孩，对么？”空之律者冷笑道。
语气越来越兴奋与戏谑。
“是吗？是吗？”
“她是你重要的伙伴，重要的家人，对么？”
“一同创造过珍贵甜蜜的回忆吗？结下过牢不可破的约定吗？”
“我记得，你...东方穸。”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用人类来称呼他。
“好像这么说过吧？‘最喜欢琪亚娜了。’对么？”
“可惜，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存在，你杀死我，就意味着你亲手杀死了最喜欢的‘琪亚娜’。”
“你...真的下得了这个手么？”
空之律者侧着身子，偏过刀锋，凑近，凝视着那双猩红的万花筒。
“东方穸。”
“穸~救救我~好吗？”空之律者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大笑。
“哈哈哈哈哈~”
空之律者背过身，朝远处走去，脚步轻快，没有做任何防备。
在拉开了一定距离后，微微偏头。
“这就是，人性。人们总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所偏爱。你正是知道我和她同为一体，所以你才下不了这个手~☆”
“你还真是...”东方穸咬着牙。
“卑鄙。我猜你想这么说，对么？”空之律者眼神中划过一丝嫉妒。
“我只是利用了人性而已。杀我的机会，不是已经给过你了么？”
“既然你下不了那个手——”
“那就让我用她的身体，她的双手，把你们一个一个地杀死吧！”
“让她最珍视的人为了拯救她而遭受最恶毒的痛苦，最残忍的死亡。”
空之律者身上冒出耀眼的雷光。
周身弥漫出代表死亡的烟霾。
“让那美好的过往，一点一点支离破碎，在绝望和悲痛中走向幻灭。”
“我要你们痛苦扭曲的面容，残破不堪的身体，成为她眼中最后的景象。”
雷霆从天而降，对着东方穸当头劈下。
烟霾将其笼罩，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亲人？朋友？幸福？梦想？未来？希望？”
“呵呵~她不该拥有，不配拥有，不将拥有！”
“从始至终，她只是一个为了我复苏而被创造出来的容器！”
空之律者源源不断地攻击着那仿佛不存在这片空间的东方穸。
“才不是......”
“嗯？”空之律者诧异地看着说出这话的东方穸。
“琪亚娜才不是容器。”
“她有名字，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同样拥有璀璨光辉的未来！”
东方穸冲出攻击，瞬间移动到她的面前。
直视着她的双眼。
查克拉，在涌动。
瞳力，在疯狂汇聚。
‘符华！’
‘嗯，来了。用完这次机会后，我留在你身上的力量也会耗尽。成败...在此一举。’
‘我明白。’
东方穸右手散发出耀眼的白光。
光芒，逐渐凝聚成一根羽毛。
“这便是，我最后的术式！”东方穸用上了所有的查克拉与瞳力，在符华的帮助下成功入侵空之律者的意识。
并且成功压制。
看着那已经恢复成天蓝色的右眼，东方穸露出了微笑：“成功...了......”
疲惫，席卷了他的身体。
瞳力近乎耗尽，查克拉已经透支。
威装·须佐能乎在这一刻也已经消散。
琪亚娜\/空之律者对着东方穸缓缓伸出了右手。
“呃啊！死吧！！！”
琪亚娜\/空之律者手中凝聚出一柄亚空之矛，朝前狠狠突刺。
“噗嗤！”
亚空之矛从东方穸的胸膛穿过。
鲜血四溅。
“不要...不要......！”琪亚娜\/空之律者天蓝色的眼瞳止不住地留下泪水。
而金黄色的左瞳，则是充满了杀意：“没用的，即便你暂时压制住了我的意识，我依旧会复苏！下次...就没人可以阻止我了......”
“我相信琪亚娜...她不会输给你的......”东方穸喉咙一甜，鲜血从嘴角溢出。
强忍着胸膛的剧痛，为她轻轻地擦去泪水。
“琪亚娜，活下去。”
“然后...等我回家......”
琪亚娜\/空之律者握着亚空之矛的右手，狠狠一推。
在金黄色眼瞳消失的前一秒，发动了空间权能，离开了虚数空间。
“......”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就好。’
‘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想放弃。’
意识越发模糊。
‘我是不是...做到了些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