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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里到处可见恢弘气派的雕楼小筑,大家因为步行上山,已经累的无力驻足欣赏。

虽然团里的人步履艰难,但好在经验丰富的导游早已经在曹府芳院内为大家安排了住处进行休息,并跟大家介绍了曹府内部构造。

唐彩华听得迷迷糊糊,想着赶快安置完后好抽空去下曹小姐的闺房归还物件。

导游介绍:“曹府有十八个院落,每个院落居住的主人和房屋用途都很有讲究。”

具体每个院住的谁,疲惫的唐彩华只听了个大概,但对其中两点有兴趣。

一、曹府依靠经商发家。他们虽深居于此,但男性族人每年会抽时间外出做买卖。每次出门时都会把从山外农户那收集来的野山货、自种农作物等皖南特产运往北上港深,换取大量银钱后,再买些南北互缺的东西,在返回途中售卖,赚取南北差价。

二、曹老爷坚持男子顶天立地,故绝大部分男性族人成年后必须跟随曹家商队出门历练,以让他们在将来能够帮助经营家族生意。那时的货运和交通并不发达,陆上靠双腿和马车,水上靠货船和竹排。 故而曹氏男性族人不出门则已,一出门少则一季,多则一年,方可归 ,归来尽富贵。

唐彩华惊叹于曹府的富有,目之所及精工巧匠、奢华尊贵,而府中内置物品则非金即银,非银即玉,非玉即贵;更惊叹于曹老爷的谋划能力和领导能力,以及曹家人的毅力——如此富有,还能带着族里贵公子们继续开拓疆土,尤其在那个战乱和土匪横行的年代,还有那些时不时蹦出来的山洪、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果真,富贵险中求。”唐彩华忍不住感慨着。

吃过晚饭后导游安排大家在松院里看戏,说:“待会的戏是专程展示民国贵族后院的夫人、小姐们生活的戏曲,里面含有曹府故事。大家先看看,就当个消遣,放松下。”

像唐彩华这个年纪本不喜欢戏曲,但是听到戏曲里能看到曹府的故事,就决定还是去看下比较好。

松院里,好几个团的人早已经将戏台围的水泄不通。原来,戏台上的女子们身着华美旗袍,各个身姿曼妙,眼神迷人,搞的唐彩华一个小姑娘都怦然心动起来。

因为人多,唐彩华又来的晚,就选了侧对着戏台的黄色鸢尾花坛边的席位坐了下来。

“这个位置除了离戏台远了点外,也没什么不好。”唐彩华对这个位置并无抗拒。

刚落座不久,唐彩华就闻到一阵淡淡的甜味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她转头望了眼花坛里开的正旺的黄色鸢尾花,这奶香奶香的味道正是花坛里黄色鸢尾花的味道。

绽放的鸢尾花如飞舞在绿叶丛中的展翅蝴蝶,艳丽醒目。

在江南,鸢尾花又叫蝴蝶花,它们一般从春天开始绽放,一丛花的总花期可以延长至夏季。虽然一丛花的花期可以从春天开到夏天,但单就一朵花来说,它的花期却只有白天一天。

每朵鸢尾迎着朝阳盛开,伴着落日蔫掉,到了第二日再重新盛开、蔫掉,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生命完全耗尽。在天气好的时候,一朵花开个三五天不成问题,但是遇到不好的天气时可能就会朝暮夕死。

“世人皆知昙花一现,却不知鸢尾无夜。”这个也是唐家太奶奶曾对着无名牌位燃香焚帕时说过的话,想到这里唐彩华心中突增几分遗憾,竟暗自伤起神来。

“台上的这些‘花’,妩媚娇艳,聚在一起,日日盛开。可这台下的花就不一样了,他们再香艳美丽也只能开一日,败一夜,看多了徒增悲伤,不如好好欣赏下戏台上的美娇人吧。”说话的是个穿着黄色小马褂的短发少年。

少年手持芭蕉小团扇,歪坐在花坛中间的一尊人造假山上,离唐彩华约莫两米远的样子。唐彩华光顾着欣赏台上的美人和台下的娇花,竟然没发现他。

听他刚刚的话语,似乎是看出了唐彩华对鸢尾花短暂花期的怜惜之情。

这个马褂少年懂鸢尾的物理化学周期,也懂唐彩华怜惜鸢尾花的非常人心理,唐彩华心中不自觉地对他多了几分好印象。

“但是奶奶叮嘱过,此行需谨慎”,唐彩华想起了奶奶的叮嘱,并不打算与他寒暄,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便将脑袋转向了戏台,好在马褂少年也没再找她搭话。

戏台上,夫人小姐们一会儿琴棋书画,一会儿女红舞蹈,偶有年纪尚幼的小姐们在花园里追着蝴蝶嬉笑打闹。

忽然间,唐彩华脑袋一沉,白光一闪,画面转到了一处凉亭里。

这凉亭十分宽大,亭子里摆放了好几个案桌,桌上零星摆放着茶果,几个身姿曼妙的少妇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有的吃着瓜果,有的磕着瓜子,还有几个不吃也不喝,手上轻摇着小团扇低声私语,好不快活。

“啊!这?看样子,我又入诡境了!”唐彩华惊叹道。

环望四周,在场的女子均是华丽旗袍,前凸后翘。她们无论干什么,都在指尖捏着一块方帕,看着着实惹人怜。

突然,一仆妇匆匆来报:“五姨娘,不好了,小少爷又在后园摔了,杨总管差老奴来带您过去瞧瞧”。

坐在正中间的一位着红色旗袍少妇听到后,立马停下手中正摇摆的团扇。她慌忙起身,也顾不上仪容姿态。

她身旁不远处的丫头见状便立即上前扶住红色旗袍少妇的一只胳膊,口中安慰道:“五姨娘您别急,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身边仆从机灵的也有二三,定然不会有事的。”

“我怎能不急,老爷走时特意嘱咐,让我好生照看墨宝,不得有任何闪失,否则回来就扒了你我的皮”。

说话间,二人急急迈着小碎步跟着老仆妇离开了凉亭,只剩下几个美少妇在那里继续交头接耳,那面色写满了嫉妒和幸灾乐祸。

唐彩华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悠悠地叹了口气:“原来,她就是娘娘庙前被斩首的女人!没有被暴晒和淋水的五姨娘可真美。”

正当唐彩华发呆时,诡境悄悄将唐彩华移动了。转瞬间,唐彩华便跟着红色旗袍少妇,也就是老妇人口中的五姨娘来到了花园里一处叠嶂重重的假山前。

五姨娘甚是焦急的问老妇人,“我的宝儿呢?”。

老妇人支支吾吾地不吭声,丫头也急了:“王妈妈,您倒是说啊,小少爷人呢?”

“咳咳……”,正当唐彩华也跟着着急时,一男子带着刻意的咳嗽声突然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王妈妈见状便自行退了下去。

男子高大挺拔,身材魁梧,衣服光泽度很好,看着像是锦缎类的昂贵布料,可是举手投足间却无半分贵人气度,眉眼间透露着凶残霸道之气,一开口又散发出淫虐奸猾的味道。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外衫衣角,朝五姨娘拱了拱手,道:“五姨娘安,墨宝少爷刚刚在假山里被一块贱石给绊倒了。小的杨青已经命人将小少爷送了回去,只是这块下贱石头不知如何处置。”

五姨娘嘴角微微上翘,又快速收回:“这等低贱物,埋了便是。”

“姨娘说的对,只是怎么个埋法,还得请姨娘您看了后再行处置也不晚。”说罢,他嘴角微微半咧着,似笑非笑地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状。

五姨娘立马会意,她略微偏了下头,朝身旁的小丫头递了个眼神,小丫头立马就识趣地退到了不远处的侧后方。

见身边人都回避完后,五姨娘便放心地在杨青的指引下扭着屁股和腰肢一步步的摇晃着进了假山里面。

这假山外面丛林交错,只有入口处微微露出。远看时,顿生与世隔绝感,有种生人勿近的威严。假山里面层叠交错,幽深紧闭,道路弯曲狭窄,形成了绝好的封闭空间,很适合有心人躲藏。

这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小会,便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点的地方。这里有些许平滑石块,小的似小板凳,大的似单人床。

五姨娘在一处稍微能容下半人的平滑的假山石块旁驻足,杨青也跟着停了下来。阳光从五姨娘头顶交错的石块缝隙里点点洒落,烘托着红旗袍的她更加妩媚迷人,远远望去,就像一枝盛开的火玫瑰,在阳光下摇曳生姿。

五姨娘转身,边看着杨青,不怀好意地笑着。她将手里的帕子送到了自己的额头边,慢慢地沿着额头、顺着侧脸往下滑动,到了领口处又忽然停了下来,用满是诱惑的眼神望着眼珠子快要蹦到她身上来的杨青。

似乎是确认完杨青为自己癫狂的模样,五姨娘解开了领口的两颗颗盘扣后,又继续将手往下来回滑动着。

不远处的杨青将自己的双手来回搓着,眼中的淫荡跟着五姨娘的手帕游走到她的颈、腰肢……直到脚踝处。

他直勾勾地盯着五姨娘,馋她前凸后翘的身躯、白皙柔软的肌肤……恨不得直接一口吞下。

五姨娘很享受被眼前男人追逐的感觉,停在脖颈处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解开胸前剩下的盘扣。杨青的眼睛便一直跟着五姨娘的手,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这勾人的场景。

唐彩华感觉有点不自在,年少的她从未见过此等场景,心里“突突”的,又羞耻,又好奇。

唐彩华正犹豫要不要看下去,突然,杨青一下冲了过去,将正在宽衣的五姨娘推到了那面平滑的石面上。

那石面虽然比其他石面平滑,但相比案几床榻,又显得坑坑洼洼了许多,好在它能恰好贴合瘦娇凹凸的五姨娘。

事情发展到这步,唐彩华才明白:“这是主母和管家在偷情呢。!”

唐彩华吓得愣在了原地,又惊又恼、又羞又怕,想闭眼却怎么也闭不上。

正当唐彩华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突然白光一闪,她被带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里。

这个院子不光位置有些偏僻,连空气也十分诡异。

薄雾笼罩中传出阵阵哭泣的声音,而后又随着薄雾渐渐散开,院子里的人模样越发清晰,事件也越发明了。

原来,有个叫珠花的小妾被杨青一帮人诬陷与府中下人偷情,此时正五花大绑地被人押在院中水井边跪着。那倒霉的男人被打的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而那小妾珠花,衣服完整,只是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和杨青一帮人对峙时弄的。她容貌气质不输五姨娘,只是没有五姨娘风骚勾人,反倒比五姨娘更端庄些。

杨青身边的一个男家丁说:“只要姨娘您老实交代,便可从轻发落。”

“我无话可说。”珠花始终坚持自己是被诬陷的,并告诫杨青:“胆敢私自处罚我的话,等老爷回来我就告到老爷那里去,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青不慌不忙地,手一挥,身边的家丁便将那倒霉的“偷情”男人扔进了井里。那男人被揍得半死,直到被人投入进里都没来的及呼喊一声。

在场仆从七七八八地围着杨青和珠花,以及刚刚杀人抛尸的老古井。

不知是训练有素还是习以为常,各个都安静的让人难以置信,只有被捆绑的珠花在井边瑟瑟发抖着。

“看样子,杨青没少干这样的事,不然他身边的人不会冷静成这样。”唐彩华忿忿不平。

处理完“奸夫”,杨青走到珠花身边附耳低语,那声音突然间格外清晰地传进唐彩华的耳中:“九姨娘,现在死无对证,您说我要不要把您也扔下去喂鱼呢?”

“你,你敢!”珠花依旧在颤抖。

杨青轻轻地拨了下珠花散下的发丝,将它们夹在她的耳后,接着道:“我知道就姨娘对老爷是一片赤胆忠心。您高贵、您贞烈,您等的起,您也死的起。但您家中瘫痪在床的老父亲和即将成人的弟弟不知道等不等的起?”

珠花一听,原本坚毅的眼神涣散开来,高高扬起的脑袋也慢慢垂了下去。

杨青继续道:“听说,您弟弟今年看中了邻村的姑娘小燕,他们正等着您贴补彩礼吧?老爷也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一去一年半载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怕回来时姨娘您就剩下一堆森森白骨了”。

珠花闻言,身子一颤。杨青则直接转身朝身后的屋子走去。

珠花如同被人切断了命脉,绝望地瘫坐在地。有个看着像是管事的男人向押着她的两个仆从挥了下手,两人便立即替她松了绑。

那男人又满含淫意地奸笑着说:“九姨娘请移步内院向杨总管自证清白吧。等您清白了,曹府小舅子的婚事自然也不在话下了。”

“这个杨青真是太过于歹毒,杀人如麻,软硬兼施就是为了逼珠花就范。”虽然他们听不见唐彩华说话,但唐彩华就是想说。

珠花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带着赴死般的表情,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跟着进了杨青刚刚进去的屋子。

“啊——啊——不要——”不一会屋里就传来了男女耳鬓厮磨之声,和刚刚唐彩华在假山里听到的一样,只是多了些时不时的声声惨叫。

唐彩华忍不住骂道:“狗东西!畜生!不要脸!”

屋里,有人醉生梦死,有人生不如死。屋外,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急不可耐。

仆从们三两成群聚在一起淫笑,时不时听见有人夸赞杨青如何能干,前几日带着他们淫了哪个院子里的丫鬟,又有人佩服杨青使的什么手段逼迫了哪个姨娘……

刚刚那个在杨青进屋后负责现场指挥的男人很得意的和众仆从谈笑着:“曹府男人是会挣钱的主,家大、业大、后院大。只可惜啊,不会享福!年年留一群如花似玉的娘们儿在这后院独守空房,倒是便宜了我们哥几个。”

众人一听,皆附和着哈哈大笑。

“这帮畜生真的是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方紫紫在这样的环境里如何生存啊?”唐彩华忽然想到她的太奶奶:“不知道她境况如何了。”

从众仆从后面的闲聊里得知,这个有点身份的男人位次于杨青,是曹府二管家杜彪。

曹氏一族由大老爷曹德贵当家做主。根据曹氏惯例,由当家人曹大老爷带着家族九成男性在外经商,每次率领家族商队出门,一去少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留下男性老弱病残在府中留守。

家族男性里被留下的人是在族中地位地下、没啥能力的男人,而仆从里留下的却是精明能干之人。

曹氏一族建府之初,仆从也算尽心尽力,尤其是杨青。杨青进府前混黑白两道,曾在一次马匪围剿中救过曹德贵的命。曹德贵见此人年轻、聪明,便将其带入府中做小厮。仅仅三年,杨青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大老爷的信任便坐上了曹府大管家的位置,后将其故友杜彪推到了二管家位置。

但是随着曹府财富的累积,又因曹家男性常年不归,稍微能干的仆从便生了异心,开始在府中中饱私囊、作威作福。有胆大的不仅谋财,还联合其他不轨之徒诱奸女主人,诛杀异心者。

“这些事在如今的曹府里已经成了不告而宣的秘密,但凡知晓的都是'自己人',旁人若是知道了都不敢声张,至于那些被打死贩卖的仆从和失了贞洁的女主丫鬟,为了性命和名声,各个都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杜彪得意地向大家说着曹府如今的处境。

一连三次入境,让唐彩华对这个时代产生了极强的厌恶感:“这里的女人生存太难了……”

唐彩华在心里无数次咒骂着杨青这帮作威作福的畜生:“简直是恶鬼投胎,他们的恶行真是到了人类极限”。

唐彩华用尽了她能想到的所有词汇来咒骂这阴暗恶心的一幕。

她原本想着,这样子的恶已经到人类极限了吧,但当她的身体跟着二管家杜彪进入杨青强占珠花的屋子后,却发现:“我还是小瞧了你们,小瞧了这世间的恶。”

屋内,杨青正对着梳妆镜整理自己的衣衫,珠花的衣衫则凌乱地洒落在地面。

靠近梳妆台旁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推门而入的杜彪一眼便看见了赤身平躺在床的九姨娘珠花。毫无顾忌的杜彪用他贪婪的双眼反复扫描着珠花的身体,眼神所到之处尽是猥琐和下流。

杨青将梳妆台上的帽子拿起,扣在自己脑袋上,提腿欲出屋,杜彪这才缓过神来,为杨青开门让路。杨青路过杜彪身边时,突然停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珠花不比芳翠,轻点。”

杜彪眼一斜,奸笑了下,象征性地应道:“放心,一定好好伺候九姨娘。”

杨青交代完便离开,屋里只剩杜彪和珠花,还有无法现形的唐彩华。

想到珠花还要继续被杜彪这个禽兽蹂躏,唐彩华心中难受的很:“这个杨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青看着三十五六的模样。他的脸倒是生的干净,并非粗犷,可干净脸皮下却是一颗肮脏狠毒的心。

杜彪看着和杨青年纪相仿,但是身形更宽大,留着山羊胡子,笑与不笑都是一副油腻滑头、猥琐下流模样。用“流氓”二字来形容杜彪都是在贬低“流氓”这个物种。

结合杜彪一连串表现,唐彩华估计珠花今日还有一劫。果真如她所料,杨青一出门,杜彪就立即将门合上,快步冲向珠花。

这时唐彩华才看到,珠花腿上和小腹上有几道被指甲掐出来的深深血痕。

唐彩华在心里怒骂道:“这个杨青,阎王爷见了,都的为他连夜再建个第十九层地狱!”

床上的珠花似乎已经麻木,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杜彪见状甚是得意,他口中念道:“九姨娘啊九姨娘,您要是早早的从了我,哪用遭今天这个罪啊。咱们杨总管的老相好才小产亏了身子,他这个人啊,下流又清高,搞个婆娘还得挑三拣四,这是忍了这么久的火都发你身上……瞧这好好的皮子给毁的。”

说完,杜彪便向床上的珠花扑了过去。已经绝望的珠花依未发出只言片语,只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滑了出来。

面对眼前的场景,一阵怒火由心而发,唐彩华想提刀砍碎这个畜生,还有门外的走狗们。可是,在这诡境中的她依旧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彪将珠花一次次地蹂躏着、虐打着。

唐彩华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地狱一般的曹府、恶犬一般的奴仆!

忽然,阵阵奶香味伴随着少女嬉笑声扑面而来,珠花的声音一点点地淡了下去,杜彪淫乱的画面也越来越模糊,一阵浓雾泛起,唐彩华又被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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