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睿——帝爵酒店的现任董事,星级酒店遍布全国,餐饮业的领头人,目前婚姻不详。
褚玮——国航老总,航空线揽阔全世界,经常与空姐传出绯闻。
薛睦——家族世袭武艺,拳馆不计其数,战力指数爆表,与美女绝缘,单身。
秦衍——亚太纺织的继承人,纨绔子弟一个,酷爱玩音乐。
穆鑫——娱乐圈大佬级的人物,影帝人设,真实身份佳华传谋的幕后老板,花边新闻最多,婚否暂未得知。
十个人,又称京城十少,是所有京圈名媛的梦中情人。
吴瑷猜到了几人的身份不简单,可没想到是这般的不简单啊!
吴晗啪地合上电脑,只恨自己年纪尚小,他发誓,将来有一天,定要超过他们所有人。
那样,瑷儿就不会可劲的想去抱谁的大腿了。
两人各想着自己的心事,渐渐入了深梦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瑷的房门突地打开了来,身体浑浑噩噩地游走在长廊之上。
时而往左,时而往下,时而又往右,直到一扇古老的门前,方才停下。
未见半点犹豫地抬起了手,朝着墙上的机关按去,就好像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久很久似的。
屋里摆满了牌位,看着就阴气森森,可她愣是毫无半点感觉。
直接翻过了最居中的那个,一道暗门又倏地出现在眼前。
随着暗门地缓缓打开,一囗血红色的木棺突地映入眼帘,吴瑷竟然直接躺了进去。
直到黎明前夕,方才原路而返,钻回了被窝里。
翌日,所有人几乎都醒了,奇怪的是,却迟迟不见瑷儿下楼。
大家都知道她有认床的毛病,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沈奕又恢复了他工作狂的使命,一大早便去了公司。
晌午已过许久,还未见其有动静,众人这才警觉不对。
匆匆上楼看去,敲了老半天也不见反应。
吴晗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安,不由分说地推门而入。
如此大的动静,床上的人儿硬是不见半点该有的反应。
这可不符合她向来敏感警醒的习性?众人齐齐围上前来。
只见吴瑷面目祥和,双眸紧闭,好似梦中仙子一般。
吴晗眉头深锁,凑近了些些,轻轻一唤,“瑷儿,醒醒!”
可吴瑷愣是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无动于衷。
这人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仅仅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众人很是不解,皆是一头雾水。
这种情况,很像是游离后失魂所至,吴晗记得自己曾经的一个玄学朋友好像提及过。
众人还处在茫然之际,他已经起身跑出了门外,噔噔噔地下了楼,直奔厨房而去。
拿出一个小碗,取了一把小刀,划向了自己的食指处,鲜红的血液,滴滴盛开在其中。
朋友说过,他乃纯阳之体,未破其身,可除一切邪崇。
片刻不敢耽搁地端着碗,跑回了房间。
在众人诧异地眸光中,将人缓缓抱起,点点喂入口中。
“晗儿,你这是……?”沈巍山不懂,他小小年纪怎会懂这些?
“呃,忘了跟你们解释了。
我特别喜欢看那种灵异片,觉着瑷儿的情况有些相似,便想着试一试。”
吴晗寻了个还能说得过去的理由,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也是一个重生者。
正聊语之间,怀里的人奇迹般地竟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唔,咦,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吴瑷缓缓撑坐起来,很不能懂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吴晗偷偷地给达叔使了使眼色,让其赶紧将碗拿走。
达叔瞬间心领神会,藏起便溜。
冯依依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喜不自已,“醒了醒了,丫丫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妈咪了?”
“怎么会,我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
呃,什么味道?好腥啊!”吴瑷完全不记得关于昨晚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自己一直睡觉来着。
一个个的这是怎么啦?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突然觉着口中有些粘呼呼的,一启齿,便飘出一股十分恶心的味道。
吴晗连忙给大家使眼色,暗戳戳地退到了床边,可不想被某人爆揍一顿。
寻了个堪堪予以应付的借囗,“可能是你刚刚起床还没有刷牙的缘故吧?”
“真的吗?”吴瑷却有些不太相信,看得几人浑不自在。
“不然呢?”唯有吴晗稍稍镇定些许,心虚得一身冷汗。
好在吴瑷并没有紧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瞄了瞄他手腕上的手表,“几点了?”
“呃,下午两点。”吴晗乖乖垂眸看去,时针恰好指向了2这个数字。
“什么?!都这个时间点了,奇怪,我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沉?”即便是搬新家那天,吴瑷也不曾赖床赖得这么久。
可身上并无任何不适的地方,精神头好像比以往还要足上许多。
吴晗有些顶不住了,照她这么审下去,自己还不得说露嘴,“可能是你认床,昨天太晚睡吧!”
“那也不应该啊?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吴瑷突地一个凑近,直勾勾地盯着人瞧,这家伙无论怎么看都很让人怀疑。
“呵呵,没有。”吴晗本能地藏起那只划破的手,被逼得直往后躲。
苍天啊,谁来救救他吧!
“真的没有?”吴瑷仍不死心地问着,颇有一个你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冯依依见状,赶紧上前解围,“好啦好啦,快起床洗洗,都饿了快一天了,妈咪可是会心疼的。”
“呃,好!”吴瑷嘴下应着,那边刚刚松了口气,她又来了一个出其不意,“你真的没有?”
“真的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烦死了,不想理你!”
吴晗属实忍无可忍,愤慨地跺步而出,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不是吓死,就是被她猝死。
“呵呵,瞧瞧他,不就是多问了一遍吗,好小家子气哦!”吴瑷倒底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难为情,此地无银地自说自话。
慢慢趟下床来,他们在这,她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爹爹妈咪,您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这就起。”
“那好吧,你捯饬完了就去找王妈!”见她神色正常,无须再担心什么,沈巍山朝爱妻递了一个眼色,便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