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说,他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破除对方设下的隐藏代码,这无疑是更加加深吴瑷对邬玄笙的怀疑。
[不行,她得跟自家那个臭男人说道说道,叫他提防着点儿。]
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出去。
吴晗刚刚坐进车里,孙楠正欲启动,被其突然制停,
“喂,媳妇儿,怎么啦,有事啊?”
“你现在在哪?”吴瑷不答反问,心中正暗暗思索着借口。
“我正准备与玄美科技去洽谈呢!”吴晗也不隐瞒,实言而回。
“你能先不去吗?”吴瑷可并不是无理取闹,她清楚的记得,未来的一年即将会发生些什么?
总觉得这玄美科技,能用短短两年的时间成长为芯片界的第三巨头,这背后肯定有什么猫腻。
暴风雨即将到来,走错一步,那毁得可不是他们一个小家,而是整整一个国度。
吴晗却有些不太理解,脱口问来,“为什么?”
“你可知道玄美科技的负责人是谁?”
吴瑷并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个疑心病重的人,只是这般点点试探着。
吴晗总觉着,自玄笙走后,她就变得十分奇怪,依旧如实的予以回复,
“具体的资料还在我的手机里,我还没有来得及看,你便打电话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你等等我,我下楼找你,咱找个吃饭的地方好好聊聊!”
吴瑷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跟他坦白的好。
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秘密,不论他持什么态度,怎样去做决定,那是他的事情。
匆匆挂断,提上爱包往外走。
吴晗很了解瑷儿,她从不会无中生有,遂扭头与孙楠命起,
“小孙,将洽谈推掉吧!”
“啊?为什么?”孙楠满脸的问号,眸中闪过一抹不该有的失落。
“让你推你便推,哪那么多废话,下去!”吴晗总不能跟他说是自个媳妇让的吧,啰里八嗦的,平日里也不见他这么多事?
孙楠只得依言而办,悻悻而出,忙他的善后去了。
邬玄笙本胸有成竹地等在约好的酒店里,突然被人这么放了鸽子,属实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着到手的\\\"兔子\\\",就这么给溜走了。
他今天是不是不应该犯险去见那个女人?
人前脚刚走,吴瑷便噔噔噔地上了车,
“走吧,去帝爵酒店!”
自己人的地方,总归要安全一些。
吴晗甚是听话地启动车子,没小会儿功夫便到了。
两人要了个小包间,点了一些吃食,面对面的坐着,待菜品上完之后,方才开启话题,
“说吧,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呀?”
“呼~,好好看看你手机里的资料。”
吴瑷只是这般颔首示意,待他查看的空隙,慢慢地点点将其摊开,
“玄美科技的负责人是邬玄笙,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前脚在我这里找完茬,后脚便与你交涉,真的只是个意外的相逢?
晗,你应该记得吧,我给你说过自己是一个重生之人。
一直以来我都持有前世的记忆,这也是我拒绝你多年真正的原因。
我不知道邬玄笙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但他给我的感觉,好像对你我的事情颇为清楚。
你我与他非亲非故,他此番的用意就不勉让人多想了。
我知道你们是朋友,不应该在背后排挤他人。
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在我们这个国家,所以我不得不多想。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的华国会由你来创办,但华国不是你一个人的华国,它已经牵扯甚广。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警慎不是吗?”
“嗯,确实!
那个,媳妇儿啊,既然你都这么坦白了,我觉着有件事情,我也不应该再瞒着你了。”
经她这么一疏理,吴晗也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挪动凳子稍稍靠近了些些。
如此大好的机会,那个他深藏已久的秘密也是时候该公开了。
吴瑷对他的接受能力感到很是震惊,若换作了一般人,早觉着她疑心病大发,本能地问起,
“什么事啊?”
“其实……,其实我也是个重生者。”
吴晗犹疑的将其道出,死抓着女人的双手,怕她突然暴走。
“什么?!我有些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若不是挣脱不得,吴瑷早跳起来揍人了。
合着,她才是那个大傻瓜!
吴晗就知道会是这样,幸好他有先见之明,一个天旋地转便将人襟固在了怀里,
“别,别生气啊,咱这不是坦白局吗?”
“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重生一事的?”
这人太过份了,简直不可原谅!
吴瑷越是生气,这表面越是平静。
她很肯定,这货一定很早之前便知道了。
吴晗害怕再次惹到她的逆鳞,试图想要敷衍过去,
“不是你自己发邮件告诉我的吗?”
“装,可劲儿的给我装!
不说是吧,没关系,从今往后你给我睡书房好了。”
吴瑷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若不是怕疼的话,真想一头狠撞上去。
吴晗心想要死了,早知道就不坦白了,只得死皮赖脸的交涉,
“等等等等,媳妇儿,别这样嘛,商量商量怎么样?”
“对不起,机会已失,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吴瑷已经气得不想跟他说话,脸上的神色空前的平静。
吴晗却最是害怕她这般,连连诚恳以求,
“别介,我从实招来还不行吗?”
“爱说不说,随意!”
吴瑷心中其实早已经有了个大概,她现在很郁闷很郁闷!
吴晗深谙坦白的后果,遂明智的先一步打上了\\\"预防针\\\",
“说也不是不行,不过……,先说好了,咱谁也不许生气。”
“所以,你真的是很早很早以前便知道了?
呼,算了,我突然不想听了!”
吴瑷刚刚平息的怒火,瞬间又涌了上来,越来越觉着自己像个智障。
吴晗比谁都要清楚,今天不说开,他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一着急,就这么给说出了口,
“不带你这样的,你现在非听不可。
其实,其实你中考那会儿我便知道了。”
“好啊你,我说你当初怎么死皮赖脸的非要给我你那个破铁盒子。
好,真是好的很!”
吴瑷的眼神已经恨不能刀死他了,可恶的男人,很能瞒天过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