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沈巍山的六十大寿,所以两人早早地接上小家伙去了沈宅。
来道贺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场面空前的罕见。
政商两道皆来捧场,可见沈家这地位不容小觑啊!
夫妻二人自不是小气之辈,所赠之礼皆是价值连城。
吴瑷趁着还未开席的间隙,将孩子交给了吴珺,鬼鬼祟祟地把傅铭带到了书房,说起了悄悄话,
“铭哥哥,接下来我所说的话,请你一定要认真听!
我本打算晚些时候再跟你说的,可现在看来,很有必要提前知会你一声。
你不要问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汉城是不是即将进行一场世界级的军运会?”
“你……,你怎么知道的?”
傅铭属实震惊不小,若不是深知她是自己人,怕是该怀疑这丫头是间谍了。
吴瑷也无从解释,迫切地予以求证,
“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就好?”
若不是事态正朝着一种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又何至于此。
傅铭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犹豫了片刻之后便点了点头。
说白了,就是无理由的相信。
“铭哥哥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吴瑷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怕他防备之心太重,不相信呢,再次面色凝重地说起,
“从这一刻起,请你保证我说及的每一个字,你都会保密,不能与任何人提及。”
“好,我以军人的人格作保证!”傅铭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右手,掷地有声地声明。
吴瑷大脑飞快地思索着,缓缓诱问而出,
“军运会期间,可会做病源检测?”
“病源检测是什么?”傅铭懵了,或许是我们国泰民安了许久,都忘记了猎人的存在。
[果然,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一切的根源,就是来自于此。]
吴瑷总算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劫难。
虽不致命,却也劳民伤财,苦不堪言!
正了正脸上的神色,继续言及,
“铭哥哥,病源检测的方法我已经交待给沐哥哥去做了。
特别是m国来的那些人,一定不能大意了,检测的时候要装备好我方人员!
当然其他国家也最好仔细地检查检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的,我记下了。”不论她说得是真还是假,至少提醒了傅铭一件事情,
[不可放松对于他国的警惕。]
卢沟桥事件便是最好的例子,中国这块肥肉,不可能没有人惦记,防上加防才是上上之策。
吴瑷知道他听进去了,关乎家国大事,想他也不会刚愎自用。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毛毛细雨,吴瑷缓缓走到窗前,幽幽而言,
“其实我很不想阴谋论,破坏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可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在某些国家的眼中,是很不乐见的。
所以为了不被有心之国生事,请您务必注意好方式方法。
医疗演习这个理由,或许能帮到你。”
“丫头,谢谢你哈!
走吧,宴席该开始了。”傅铭并不知道她的这一提醒,挽救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二人相携而出,害得吴晗一通好找。
见两人由书房走来,猜也能猜出个大概。
他的突然出现,惹得傅铭忍笑不已。
这个盯妻狂魔,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自顾自地下楼去了。
吴晗随即凑近自家媳妇儿,八卦的小声追问,“那件事情你跟他说啦?”
“嘻嘻,不告诉你!”吴瑷真想赏这人一个大逗逼,明知故问。
若不是顾忌宾客众多,早动上手了,毕竟形象与她而言还是很重要的。
偌大的宴客厅里,早已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二人姗姗来迟,依次坐在了主桌,道道视线,瞧得吴瑷如坐针毡,好想逃之妖妖。
吴珺也紧挨着沈奕而坐,这架势,喜讯怕是不远喽!
吴恩薪小朋友甚是乖巧的坐在冯依依的怀里,不吵也不闹。
沈巍山端起酒杯,浓重的说起了谢词,
“尊敬的诸位来宾,诸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鄙人的花甲贺岁。
略备薄席,希望你们吃好喝好,若有怠慢之处,请多多谅解。”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动筷!
沈家出手,这席面自然不乏诸多美味,食得众人赞叹不已。
沈巍山今天显得特别的高兴,话都比平日里多上了些些。
姐妹两人,都不用自己上手夹菜,自然有人为其效劳,真是羡煞旁人。
酒足饭饱,这送客一事自然交由了年轻人来办。
吴瑷这嘴角都快要笑疆了,身心俱疲,总算是送走了这最后一拨。
正欲返身往里走时,一位身材婀娜,面容精致,举止贵气的女人突地在几人身后招呼,
“阿奕,许久不见!”
沈奕明显一愣,倾刻之间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原本牵着吴珺的手,也不自觉得松开了来。
瞧他这样儿,吴瑷还能看不出端倪,肯定是初恋女友没跑了。
好家伙,还真会挑日子,够心机啊!
看来,还得她来应付喽!
“姐姐您好,我叫吴瑷,沈家小女,你莫不是来给为父贺寿的?”
“呃,是的,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黎初拘谨地递过,到嘴的话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吴瑷一下子演技飞升,连连谢来,“黎姐姐真是有心,谢谢谢谢,这是我老公吴晗。
哈哈,我看你与我大哥是熟实,就不多介绍了吧?
这位这位,我可得给您隆重的介绍介绍了,她可是我的正牌大嫂哦。
您要进家里去坐坐吗?”
她是故意这般将吴珺推到了女人面前示威,言下之言,正主在此,你好意思进吗你?
黎初果然识趣,脸上属实有些挂不住,瞟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婉拒了来,
“那个,太晚了,我就不叨扰了!”
“老公,快把还客礼给我,怎能让客人饭也不吃,空手而回呢?”
吴瑷故意这般大声唤言,作戏总得做全套嘛!
吴晗甚是配合地递了过去,早已沦陷在那一声一声的老公之中。
吴瑷做作地接过,巧笑着强塞到了女人的手头,
“黎姐姐,您拿好了,恕不远送!”
黎初只得灰溜溜地走了,万般失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