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号玩家请发言】
“昨天晚上验的3号玩家是金水。”
“6号给5号查杀,那自然是好人出局的。”
“2号女巫,4号银水,而4号玩家又被2号认下了,那剩下的两狼就只能开在8, 9, 10, 11里面。”
12号玩家听到前置位的2号的发言,基本确定2号就是女巫。
首先2号在警上给4号丢查杀,虽说有悍跳狼的可能,但是也有诈身份的可能。
而女巫是最有可能会干这种事,毕竟女巫会给自己的银水发查杀,看看银水会不会是自刀狼,如果银水是自刀狼,在自己接到查杀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会起跳预言家。
那么女巫就知道自己救错了人,这也是女巫诈银水的一种方式。
而4号玩家的发言其实还可以,表水是过关的,但未必一定是好人,也有发言很好的狼人去模拟好人的视角表水,借此机会博取好感。
虽然不能用反逻辑去定义一张牌,但是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对于2号玩家今天跳女巫的行为,12号是能理解的,再者12号毒5号也是正常的,5号昨天站边的是6号玩家,而2号站边的是他,所以2号开毒也只会在站边6号玩家里面毒。
“今天出局的只有一人,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守卫还在场上,那么1号就不可能是守卫。”
“1号就是我的翻牌查杀,毋庸置疑,作为一张查杀牌不可能接了查杀不拍身份,到了出局前还要穿守卫的衣服,这明显说不过去。”
“希望站边6号玩家的好人可以回头,如果你是狼,那无所谓,你就铁站6号,自己钻狼坑我不打你是我的锅。”
“1号不是守卫,那么守卫就还在场上,昨天晚上5号吃刀,那么吃刀的那张牌就被守卫给救了,不然今天就是双死的局面,总不可能狼队空刀吧?”
“这一点也希望好人可以明白。”
“场上还有四神,走了一狼一个好人,局面对于我们好人的优势还是很大的。”
“今天撕警徽,出6,相信我的今天就把6号给出了。”
“再一个。”
“8号玩家上一轮站边我,没道理他是狼,所以8号玩家认下,而9号是一直铁为6号冲锋,就像2号玩家所说,如果9号玩家拍不出身份,明天出局的就是9号。”
“至于10号和11号当中肯定会出一狼。”
“我还是认为11号玩家是狼的可能性比较大。”
“11号玩家警上发言不好,言行不一,嘴上说6号是预言家,可是又要出4,警下又开始站边我,列举了一些列的理由,可我总觉得11号玩家匪面挺大的。”
“有点像倒钩狼。”
“11号玩家昨天说3, 7是好人,3号玩家上一轮站边的是6号,认为我12号是狼,而11号昨天站边的是我,却认为3号是好人,这不有点奇怪吗?”
“首先,11号玩家站边的是我,那么他对站边6号玩家的人一定有敌意,正常来讲,11号不应该认3,而是要打3,这才符合正常闭眼玩家的视角。”
“可11号偏偏就把3号玩家给认下了,那么我只能认为11号是睁眼玩家。”
“所以他知道3, 7都是好人,所以抢先一步认下他俩,无论6号和我谁能被好人认为是预言家,他都有理由把自己认下。”
“所以11号底牌为狼。”
一个正常的闭眼玩家,他站边哪个预言家,自然会对站错边的玩家有敌意,或者认为他是悍跳狼的狼队友,在打冲锋。
可11号却不这么认为。
他反而提前预知3号是好人,那就不对劲,更何况他12号在前置位已经说过了,要去验3号,可11号就给他唱反调,嘴上说站边他,可实际上却处处跟他反着来。
他就只能是阳奉阴违,表面上站边他,实际上在给自己做身份,且拉好人好感。
好人不知道谁是预言家,但是狼人一定知道谁是好人,所以当他要去验3号的时候,11号知道3号是好人,想让他改验2号,那他的目的是为了博取3号好感,还是要博取2号好感呢?
不管是哪一种,总归3号是金水,那么11号打的狼坑就不对。
10号和11号里面出一狼,也只会出一狼,毕竟1, 6双狼是铁定的,而9号玩家的一直在给6号冲锋,打他是狼,那么他对9号肯定没有容忍度。
“剩下的一狼就是9号。”
“9号玩家上一轮一直在说6号是预言家,认为2, 12双狼,话里话外告诉我他是不可能会站边我的,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认为9号是好人。”
“哪一个好人会这么铁头站的?”
“你既然这么认为6号是预言家,那你就去陪6号玩家好了。”
“所以我点的狼坑是1, 6, 9, 11。”
“行了,我就说这么多了,底牌预言家,3号金水,守卫今天晚上守一下我,如果昨天晚上你守的是我那就算了,如果你守的不是我,那你今天晚上一定要守我。”
“从1号出局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明白我才是预言家。”
“倘若昨天晚上你守的是我,那就没办法了,今天晚上肯定我倒牌,如果我今天晚上没有倒牌,我会去验11号,过了。”
【11号玩家请发言】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站错边了。”
“你们不要说我怎么总是换边,也别说我心性不定墙头草。”
“12号玩家这轮是把我往死里打,但是我是一个好人,我11号铁好人,我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可是12号玩家根本人不下我。”
“所以当听到12号玩家的这番话,让我意识到,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1, 12双狼打板子。”
“玩狼查杀狼?”
11号本来还是很相信12号是预言家的,可是今天12号告诉他,他11号是定狼,那么他肯定接受不了。
作为一个好人,队友预言家给他定狼的定义,他肯定是不接受的,但是现在场上的情况非常微妙。
也许12号在玩套路,给自己队友丢查杀,打对立面,目的就是为了做高自己身份。
这么一想。
很有可能。
“1号玩家接了查杀不拍身份,警上不拍我能理解为忘了,但是警下也不拍,结果出局了告诉我们好人,他是守卫。”
“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刚开始我以为1号玩家这么做是为了穿守卫的衣服出局,扰乱好人对场上局势的判断,但是现在看来我想的太简单了。”
“昨天晚上只有5号玩家出局,单死,而2号玩家跳了女巫身份出来,报的4号是他银水,5号是被他毒的,我又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12号玩家告诉我让守卫今天晚上去守他。”
“这让我捕捉到了一丝疑虑。”
“会不会是1, 12双狼打板子,目的是为了把守卫打到狼队里。”
“不然为什么1号玩家接了查杀不拍身份呢?”
“不管他作为好人还是作为接了查杀的狼人,他接了查杀就会拍身份,如果他是好人,就把自己真实的身份拍出来,如果他是狼,要么对跳预言家,要么跳神找神。”
“一般做法只有这个,可1号玩家却选择了最奇怪的做法,不拍身份。”
“出局了告诉好人他是守卫,就像女巫刚刚说的,守卫接了查杀怎么会不拍身份呢?就算好人不信他是守卫,他也会拍,因为他把守卫拍出来,不仅可以避免狼队穿他的衣服。”
“还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让狼队派出一头狼出来跟他悍跳,1号跳守卫,如果没有人跟他对跳,那么1号就得是守卫,6号就得是预言家,而12号就是悍跳狼。”
“而有人跟他对跳,那么这个人就是狼,所以1号即使出局,也为好人找到了一头狼。”
“但凡1号是守卫,他接了查杀只会拍身份,而不是出局了才拍,这样做无疑对好人团队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给了狼队做贡献。”
“你们说,1号玩家能是守卫吗?”
11号非常认可2号玩家的这个观点。
1号玩家一定不是守卫出局的,虽说1号接了12号的查杀,从表面上看1号和12号是对立面,1号和6号是共边关系,但是也有可能1, 12是共边关系,他俩在玩狼踩狼的套路。
而今天12号的更新发言,让11号意识到这一点。
要知道他是好人,站边的还是12号,可12号却认为他是狼,那么他不得不这么想。
但凡12号没有打他是狼,也许他不会忘双狼打板子的方向去盘,但是12号今天孤注一掷的打他,这让他的逆反心理逐渐上升。
更何况1号的做法确实有些奇怪,而且怪就怪在1号拍身份的时机太晚,正常角度看1号和6号成立共边关系,而且6号玩家没有盘1, 12双狼的可能性。
但凡6号玩家盘了1, 12双狼的可能,也许还是会有好人会有这方面的思考,但是6号没有盘过这个逻辑,那么好人自然也会忽略这一点。
可现在这个局面,1, 12真的可能是双狼,目的就是为了把守卫打进狼队里。
可别说他敏感,毕竟守卫昨天晚上肯定是守人了,那么守卫就一定还在场上,而随着1号穿了守卫的衣服,守卫自然会站在12号这边。
“现在我越来越怀疑1, 12是双狼。”
“12号玩家为什么敢在后置位跳出来,因为他知道2号玩家是好人,4号玩家也是好人,而前置位只有6号一个真预言家,那么他想坐实自己的身份,或者想让好人快速站边他。”
“所以他玩了狼踩狼打板子。”
“12号给1号丢查杀,并且一直推1号出局,正常看1号就是12号的翻牌查杀,可是1号玩家跳了守卫,那么守卫就会意识到12号是预言家,6号是悍跳狼。”
“这就是12号给队友丢查杀的目的。”
“我相信12号玩家一定知道守卫昨天守了谁,而他对话守卫今天去守塔,他有可能12号昨晚自刀骗守。”
“而他对话守卫今天晚上守他,就是想告诉守卫,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守卫守的是谁,他是闭眼视角。”
“当然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
“我也不知道守卫守的是谁,但是我想着狼队既然能打出狼查杀狼的板子,那么也许就有玩自刀的可能。”
“至于昨天晚上守卫守了谁,也只有守卫自己知道。”
“但女巫今天出来站边12号玩家无非是觉得守卫还在场上,毕竟只有5号玩家出局,而狼队不可能空刀,所以12号就是预言家,可女巫有没有想过这就是狼队想让你盘到的东西。”
“女巫晚上肯定会开毒的,12号自刀一旦骗守成功,那么守卫铁定站边他,而女巫也会认为守卫在场上,自然12号就是预言家。”
“而就算12号没有骗守成功,那么他出局就可以脏6号,好人也会认为12号是被6号刀的,那么6号玩家就得出局。”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试问全场的好人,我的猜测没有道理吗?”
“一旦所有好人全部站错了边,上了狼队的当,那么好人就全军覆没了。”
“首先,我不可能是狼,也一定不可能是狼。”
“就算我是狼今天也不是我的局,我也没有必要找存在感,但为什么我要跟好人说这个可能,也是担心女巫和守卫会被12号玩家蒙蔽,也担心所有好人会被狼队给套路。”
“所以,希望大家可以仔细的想一想我的质疑有没有道理。”
“今天我会出12,因为我觉得这是12号做的局,也是狼队做的局,我不信12号是预言家,就说这些了,过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