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扑哧一笑,“好了好了,知道你冤枉了。”
“永河的婚事准备的也差不多了,明日起我就天天陪着你,但凡你有一点不耐烦...”
阿宁目含威胁地看着李承乾,要人陪着的是他,要是再有不满,她必定要打爆李承乾的头。
第二日,阿宁跟着李承乾寸步不离,连视线都不带挪动半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李承乾看。
只一日,李承乾就有些后悔了。
不是觉得阿宁粘着他烦,而是阿宁的目光能勾起他别的想法。
第三日,在兴奋感的促使下,李承乾批奏折的速度加快了一倍不止,半个时辰就看完了所有的奏折。
看了眼窗外,阳光正盛,约莫快到午时了。
午膳时间快到了,李承乾觉得自己没有半点饥饿感,该是需要运动一下。
他转头问阿宁,“阿宁可饿了?”
阿宁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李承乾得逞一笑,跑过去抱起了阿宁,道:“那可不行,马上要用膳了,我带着你运动运动。”
......
等运动结束,午膳时间也已经过了。
阿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几天她忙着准备各种事情,早出晚归,乏累的身体沾床就睡,让李承乾憋了三四天,今日全补偿回来了。
李承乾自知理亏,一醒就亲自跑去厨房点菜了,回来时就发现自己被拒之门外。
立政殿外还挂了个牌子:李承乾不得入内。
李承乾并不生气,反而心里美滋滋的,阿宁没写‘李承乾与狗不得入内’,阿宁果然还是心疼他的。
大门锁了不要紧,他能从后门进。
或许是阿宁忘了吩咐守后门的人,还真让李承乾溜进了立政殿,还翻窗户进了阿宁的寝殿。
李承乾拿出刚从御花园摘的花,双手捧到阿宁的面前,“娘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的孟浪。”
阿宁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自己的腰,一言不发。
李承乾也是立即明白了阿宁的意思,小跑上前,殷勤地给阿宁捏着腰,“这力度合适吗?”
阿宁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看上去余气未消。
李承乾更加心虚,毕竟白日宣淫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他低着头,小声道:“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阿宁装出来的严肃瞬间消失了,李承乾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着实戳中了阿宁的笑点。
“你这哪里还有半分皇帝的样子?”
“现在的我只是在哄妻子的丈夫而已,可不是什么大唐的皇帝。”
阿宁忍俊不禁,笑道:“就你贫嘴。”
李承乾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虽然他一开始就知道阿宁没生气,但他很享受哄阿宁的过程。
十一月初三,永河大婚。阿宁和李承乾作为她的长兄长嫂,把永河亲自送到了宫门口,更是亲临长孙府参加了婚宴。
阿宁和李承乾并未在长孙家待太久,主要仪式一结束,他们就回了宫。
立政殿,李承乾环拥着阿宁,两人围着火炉守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李承乾敏锐地察觉出阿宁的情绪有点低落,轻声询问:“舍不得永河?”
阿宁点点头,身边陡然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自长孙皇后去世后,永河就一直跟在她身边,说是她带大的也不为过,永河出嫁她总有种嫁女儿的心情。
李承乾揉了揉阿宁的脑袋,安慰道:“长孙冲年轻有为,又是舅舅的儿子,永河要是能和他相守相伴一生,我们该替她高兴才是。”
阿宁叹了口气,理是这么个理,但短时间内总归是适应不了的。
李承乾轻轻捏了捏阿宁的脸颊,道:“你若是真的嫌身边太安静了,我倒是有个法子。”
李承乾的样子很是神秘,阿宁有点好奇,便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了:“什么法子?”
李承乾笑得高深莫测,“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现在可不敢再白日宣淫了,要是再惹了阿宁生气,可就不好收场了。
......
除夕当日,李承乾借口请平安脉,叫来了太医给阿宁诊脉。
“恭喜皇上,皇后娘娘已有一月身孕。”
李承乾开心地欢呼了一声,半点不顾自己皇帝的形象。
阿宁的小日子他记得很清楚,这月已经晚了十多天,李承乾心里有预感,只是想在除夕这个好日子说出来而已。
李承乾笑完了眼,给太医赏了百两银子,又赏赐了立政殿伺候的宫人。
他握住阿宁的手,笑着问道:“这下不担心以后身边太安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