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一向宠爱刘常在,怎么今天就留在养心殿了呢?”甄嬛微微蹙着眉头,满心疑惑,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崔槿汐打发宫女出去后,这才凑近甄嬛小声说道,“娘娘,今天下午皇上召见了安常在的弟弟安俊生,似乎一直在说安常在儿时的事情!而且安俊生被皇上亲自任命为刑部员外郎”
“看来皇上比较重用安俊生,以后安陵容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甄嬛若有所思,继续说道,“只是希望安家不要和年家落到一样的下场…”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崔槿汐接着说道,“娘娘。敬妃娘娘说。那个男人推胧月公主入睡的凶手在牢里畏罪自杀了!留下了遗书和安常在推断的一模一样!”
甄嬛听后脸上并没有什么样的表情,只是异常平静地说一句知道了,便让崔槿汐服侍她睡下。 “明天玉隐要离宫,别忘了准备一下她喜欢吃的糕点”甄嬛闭着眼睛,继续嘱咐道。
景仁宫
“皇后娘娘,延庆殿的口风都很紧,奴婢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绣夏跪在地上请罪道。
“本宫不怪你…”皇后居然没有震怒,这让绣夏和剪秋感到十分惊讶,感觉这一点也不像皇后平时的状态。她们原本以为皇后会大发雷霆,但没想到她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安常在如何了?”皇后接着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绣夏赶紧回答道:“回皇后娘娘,没有!”她低头禀报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皇后点点头,表示满意。她挥挥手,示意绣夏可以退下了。
绣夏恭敬地行礼后,缓缓退出房间。留下皇后一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她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需要谨慎处理。
虽然这次没能从延庆殿得到想要的消息,但她相信,只要耐心等待,总会找到突破口。而在此期间,她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延庆殿l
“给端妃娘娘请安”苏培盛这天过来了来,看到安陵容并不在奇怪的问道,“娘娘,不知安小主在何处?”
齐月宾解释道,“安常在昨天晚上看书看太晚了,现在还没有起来,还请苏公公见谅!”
“娘娘这是哪里的话,皇上让奴才把安小主带去养心殿一趟”苏培盛笑呵呵的说出来意。
安陵容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娘娘,早膳拿来了吗?”突然,安陵容看到了苏培盛立刻回去了偏殿。
苏培盛看到安陵容这一闪而过,顿时觉得自己眼花了。不一会,安陵容出来了,“不知苏公公有什么事情?”
“小主,皇上让奴才接您去养心殿接驾并让奴才撤了您和端妃娘娘的禁足”苏培盛这才表明了来意。
“这样啊,那就有劳苏公公了!”安陵容跟着苏培盛离开了身后跟着宝鹃。齐月宾总觉得这个安陵容很是奇怪,“怎么睡个觉…安陵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娘娘,安小主就是这样的性格”吉祥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娘娘,快进去休息吧,这几天您也没有睡个好觉…”
养心殿,皇上正在等着苏培盛把安陵容带过来,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耳边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人在叫他,“皇上?皇上?”
皇上猛然的睁开眼睛居然是安陵容,他责怪的说道,“来了也不叫醒朕,淘气!”
皇上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吃惊了,皇上什么时候喜欢上安陵容了。安陵容也纳闷呢,皇上突然笑了笑,“苏培盛,你先下去吧,任何人来朕都不见”
“遮”苏培盛退下以后,皇上搂住安陵容,贴在她的耳边问道,“容儿,你可愿意给朕生一个孩子?”
“啊?”安陵容被这句话给问懵了,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沉默。
“容儿,今天晚上留下来侍寝吧!”皇上又刮了刮安陵容的鼻子对着她说道。
于是,安陵容再一次留下侍寝不出意外的晋为贵人。有人猜测是因为皇帝重用其弟弟安俊生的原因,有人猜测是皇帝念及旧情,众说纷纭。
半个月后,安陵容这日在主殿和端妃娘娘一起用膳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很恶心。齐月宾立马派人去请太医过来,来的人是吕明。吕明上前仔细给安陵容把脉,过了一会才说道,“恭喜安小主,安小主有孕了,只不过还不足半个月!”
“确定没有诊断错误?”齐月宾疑惑的问道。齐月宾看了安陵容一眼,她知道安陵容之前为了复宠练习冰禧,服用过息肌丸,按理说是不会有孕的。看着吕明肯定的眼神,齐月宾继续说道,“请吕太医等安小主胎象稳固后,在告诉皇上和皇后”
“微臣遵命!”吕明明白齐月宾话里的意思,“微臣给小主开一服安胎的药,不会让别人发现的!”
吕明退下后,齐月宾看着安陵容依旧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便问道,“陵容,你怎么了?”
安陵容看着齐月宾,忧心忡忡的说道,“娘娘,这个孩子真的能保住吗?”
齐月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握住了安陵容的手说道,“放着吧,有本宫在一定会保护你和孩子的!”安陵容听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永寿宫。
“想不到陵容这么快又成贵人了”甄嬛自言自语的说道,“无论如何,皇上都要这样做。”
崔槿汐一边扇扇子,一边回答道,“娘娘,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警惕着,万万不能再出现告发的那样的事情!”
“娘娘,玉侧福晋来了!”一个小宫女引着玉隐进来了。
“玉隐,可算把你盼来了!”甄嬛高兴的说道,“你嫁入果郡王府之后,孟静娴可有为难着你?”
“她倒是没有为难我,只不过王爷已经把打理王府的事情交给了我”玉隐说道。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熹贵妃的妹妹,钮祜禄家的二小姐,自然不是别人可以比得过去的!”
“长姐,我明白!”玉隐点点头,“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