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听到隔壁打斗的声音,立刻带着梁庸才进了房间,看到有人要跳窗,立刻开了一枪,可惜打偏了,让那个人跳了下去,他急忙追到窗户看了下去,楼下有两个人刚跳下去,他想开枪已经来不及,只能喊:“快,所有人到楼下追。”
说完,他率先离开了房间,直奔楼下跑去。
黑衣男子拉着护上跑了一段,看到后面人追上来说:“倒——”本来他想喊“倒计时同志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忽然改口说:“我们分开走,这样安全些。”
说完,他飞快地离开了。
等黑衣人离开之后,护士也急忙跑出了医院,随即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等确定后面没有人追时,她取下口罩扔在一边,露出了她真实的脸,其实她就是陆玉婷,当她得知求主管没有死,尽管她不想这消息,但还是忍不住到医院探虚实,谁知于浩不让她进去,她只能晚上装成护士到病房,目的除了想看求主管有没有死,还想就是再杀他一次,没有想到会掉入陷阱,幸亏有人搭救,要不然今夜自己可能会被抓,只不过她想不通的是刚才那个人是谁?他口中的同志又是谁?
带着这些疑问她开车离开了医院,只是她没有见到求主管的尸体依然不放心,决定另外想办法证实求主管确实已经死的消息。
救陆玉婷的人是何晋,只不过他不知道护上是陆玉婷,他以为是自己的同志。何晋之所以来医院,他并不想杀求主管,而是想救求主管,毕竟求主管是无辜的。
于是,何晋从一楼窗户爬到了二楼病房,等他跳进窗里之后,发现床上的人不是求主管,而且还有个护士被控制了,他以为那个护士是倒计时同志装扮的才喊出声,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来救人的,但发现两个人都被骗了,他才开枪打了马勇一枪,给了护士一个反击机会,随即他跳窗让护士也跳窗离开。两个人在逃的过程中,何晋拉着护士的手发现她是女子一下子懵了,记得和自己在码头接头是个男子,怎么现在变成了女子?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只是人自己已经救了不能露出破绽,但为了大局他随即改口两个人分开走,以免被对方认出自己。
于浩和梁庸才看到护士和黑衣人分开走,他们也分开追,但还是没有追上。
两个人气喘吁吁聚在一起相互问:“怎么样?有没有看清什么人?”
于浩说:“虽然没看清什么人,但可以肯定是一男一女,女的开车走的,男的翻墙走的。”
梁庸才问:“那现在怎么办?”
于浩说:“回病房问马勇他们,看他们有没有看清来人什么模样。”
说完,两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两个守门的医人被踹了一脚,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马勇虽没有中枪,但却被吓晕过去,本来他不敢冒充求主管,可于浩非要他冒充躺在病床上等凶手,今晚他躺在被子里,怕人认出来只能蒙着头睡,忽然听到有人进来,他偷偷看了一眼,随即跳了出来,本打算拿枪逼着进来的人,谁知窗户外跳进来一个人对着他就是枪,他一时慌乱往地上一趴,想不到用力过自己晕过去了,直到梁庸才将他扶起来才睁开双眼。
于浩问:“怎么样?看清楚冲着你开枪的人没有?”
马勇摇摇头说:“我只顾盯着走进来的人,没有注意跳窗进来的。”
于浩又问:“那走进来的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没?”
马勇说:“没有,但可以肯定是个女的。”
于浩说:“废话,我们都看清了是个女的,我是问长什么模样?”
马勇说:“戴着口罩没有看清楚。”
于浩看了看两个守门的,两个人不敢正视于浩的目光。
于浩气得说:“废物,全是废物,精心布置的局却一无所获,还被人看清了我们的套路。”
其他人见他发火,一个个低头不敢多说一句。
梁庸才说:“未必,他们不见到求主管的尸体绝不会罢休,肯定还会千方百计地打听消息。”
于浩说:“嗯,这回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你去散布消息。”说完,他对着梁庸才耳语了几句。
梁庸才点点头离开了。
少帅府上,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餐。
管家送来了今天的报纸。
陆明礼拿过来看了一眼说:“昨晚医院遭到伏击是行动处设的圈套,还说求主管其实还在行动处关押治疗。”
陆明轩说:“怪不得昨天不让我们进去,原来是他们的圈套,害怕被我们揭穿。”
陆玉婷问:“这回肯定又是圈套,行动处的人也太愚蠢了,一个套路怎么能用两次?”
陆明礼说:“只要想杀他的人没见到尸体就一定还会去的,可到底什么人想杀他?”
陆玉婷说:“会不会是田助理烧死的真相被求主管发现,凶手不想真相被公布而杀了他?”
陆明礼心里想的却是餐厅里冒充求主管的那名同志,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但看到那个人手里的信物明白他是自己的同志,所以当时为了保护那个人,自己才故意附和那个人就是求主管,可这事与求主管无关,那个人为什么要杀求主管?这不是我党的作风。难道我被那个人利用了?那个人是叛徒?
想到这,他觉得背后发凉。
陆明轩看到他陷入沉思问:“大哥,你脸色这么沉重,怎么啦?”
陆明礼说:“没事,你们吃吧,我先回厂里了。”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何晋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陆玉婷也放下了碗筷说:“我也吃好了,二哥,你慢慢吃。”
说完,她也起身离开了。
陆明轩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嘀咕:“怎么感觉两个人都心思重重的?”
“少帅,您吃好了吗?”陆明轩刚吃好,有个老妈子便过来问。
陆明轩看着她说:“看你这装扮像是前院的人,你怎么到内院了?”
“你怎么又到内院了?”没等老妈子开口,橘子端着点心进来训斥问。
其实老妈子是徐妈,她总是瞅准机会就往内院跑了,为了是机会靠近陆家几个主人,可橘子看得很紧发现她就赶她走,还告诉了前院管事的,管事的打了她几鞭子做为处罚,并警告她不许再进前院,否则赶她出府,但徐妈没有达到目的自然不甘心,一发现陆家父子独自在活动就会凑过去讨好,但陆家父子似乎都将她放在眼里,除了指使她干活自己转身就走,根本没机会给她说第二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