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墙还是给楚嚣打了个电话。
因为次周第一天，《一步之遥》的票房就跌破了2000万……
楚嚣早就预料到了，因为原时空，《一步之遥》的票房走势就差不多是这样，首周末3亿多，一共5亿。
看起来跟粉丝电影似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确实像粉丝电影，反正就是姜闻的粉丝各种跳脸，路人各种抵制。
这一世，就没有这个问题了，姜闻依然生气，《一步之遥》的票房依然拉胯，口碑依然两极分化，但是姜闻、楚嚣和杨老板赚到钱了。
只有张墙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楚总，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张总，我们也没想到，口碑会这么极端……要不这样吧，张总你找几个影评人，做一下《一步之遥》的解析。”
楚嚣还是没忍住，给张墙出了个主意，至于有没有用……还是有点作用的，其实很多人并不讨厌姜闻和《一步之遥》，只是讨厌姜闻的某些粉丝而已。
这帮人真给哥哥招黑……
但大家其实也挺宽容的，如果有人出来解释一下《一步之遥》的隐喻和各种梗，搞不好就会有人二刷，甚至三刷。
张墙默默挂断了电话，他现在毫无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可是不管有多大作用，他这次算是摔了个跟头，第一把火没烧起来不说，估计短时间内，要低调一些了……
《寻龙诀》则是一路高歌猛进，次周第一个工作日还有8000多万票房，钟丽方都想着，要不要把《西虹市首富》退档了。
毕竟按照《寻龙诀》的票房走势，第三周的票房估计还会有个三四千万，要是上《西虹市首富》，有可能分走一部分票房。
“钟姐，贺岁档这样的大档期，能有一个星期的空档，已经很不错了。《西虹市首富》还怎么退？退一周？还是退到平安夜？和《港囧》对打？今年贺岁档的主力是《西虹市首富》，我们要给它留出半个月时间！”
“要不退到明年暑期档？”
楚嚣摇了摇头，“前期宣传已经砸了这么多资源下去，说不要就不要了吗？别忘了，我把《西虹市首富》放在贺岁档，是为了捧沈藤，明年春节档还有《火星救援》，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贺岁档还是喜剧片的天下，《寻龙诀》失去的票房，我们可以通过《西虹市首富》收回来。别忘了，《寻龙诀》的主控方是旺达。”
钟丽方叹了口气，她主要是觉得太可惜了，《寻龙诀》有起势的希望……
不过楚嚣说得对，楚嚣把《羞羞的铁拳》压下去，目的就是捧沈藤，张辰一开始也不是只想捧黄材伦，他也想过捧艾伦。
所以才有了《羞羞的铁拳》。
制衡确实是帝王之术，可问题在于，沈藤只演了一部《夏洛特烦恼》，张辰就想着制衡了，在楚嚣看来，这就是脑子不好使……
反正楚嚣的做法是可着一个人捧，如果这个人以后要走，换一个人捧就是了。
楚嚣为了捧沈藤，是不遗余力的，西瓜影业全体出动，各种资源都是优先给《西虹市首富》，楚嚣甚至带着沈藤一起去录了一期圆桌派，给窦文韬都整不会了。
因为这期已经敲好了马尾都，楚嚣一向和京圈的人不对付，几乎不同台，可现在要是把马尾都的通告退了，可就把人得罪死了……
楚嚣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谁说我和京圈势不两立了？我还有大王总的微信呢，我和姜闻、王志闻的关系都不错，他们不都是京圈的人？”
窦文韬有点牙疼，合着之前钟丽方说不让请马尾都是假的？
楚嚣哈哈大笑，“大家都是场面人，过得去就行了，今天主要是宣传沈藤和《西虹市首富》，你就可着这些问就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楚嚣的咖位摆在那，几个主持人怎么可能只问沈藤？
话题是梁文稻提出来的，“我发现最近几年，票房排行榜前列的电影，好像都不是科班导演的作品。楚导，您是内行，您能给解释一下原因吗？”
楚嚣乐了，这个话题其实前世也有人讨论过，陈大公子是演员出身；贾灵是学相声的；吴经是学武术的；郭凡是海南大学法律系的；饺子更离谱，人家是药学院毕业的……
大家的疑问就出现了，这帮人都不是科班出身，凭什么拍的电影能拿这么多票房？
于是就有人提出了学历论……
大概意思是，所谓的科班导演都是学渣，艺术生，高考都上不了一本，有的人甚至是直接花钱上的北电、中戏和上戏，连牛顿三定律都搞不懂，怎么可能写好故事，拍好电影呢？
其实没什么道理，就算科班出身的导演都是文盲，但人家学的又不是文化课，人家学的是专业课，知道镜头语言，知道怎么拍电影就行了。
可万事都有两面性，科班出身的导演，大多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优越感，人家瞧不上商业电影……
而且这帮人还喜欢自编自导，那他们的阅历和知识，就不足以支撑一部电影了，主要是不会写剧本。
搞艺术的，通常家里都有几个子，但他们偏偏又喜欢拍底层人民，不是为了替底层人民发声，而是他们觉得这样做有逼格，显得他们忧国忧民……
事实上，很多这样电影中的底层人民，根本就和现实中的毫无关系，只是这些象牙塔中的科班导演们臆想出来的。
再过几年，这帮导演也不臆想了，他们开始从某音和某手里面找原型，那就更扯淡了。
在剧本中找剧本，事情往往就错得离谱……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科班出身的导演，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很多作家和知名编剧都没怎么上过学，但人家确确实实在底层生活过，就能写出动人的文字。
但这种事没法说，如果展开来讨论，别说一集《圆桌派》了，十集都不够用，还容易得罪人。
楚嚣本来打算打个哈哈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没想到马尾都突然说道，“楚导，我听说过一种言论，科班出身的导演，往往学历比较低，这是不是制约他们电影票房的主要因素？”
楚嚣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找马尾都的茬，没想到人家反过来找他的茬了，这个问题楚嚣还真不好回答。
如果楚嚣回答是，那就得罪了一票科班导演，如果回答不是，那就容易得罪一些激进的网友。
楚嚣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矛盾之中，他微微一笑，看向马尾都，“我记得马老师好像也做过编剧，甚至做过副导演，可我记得，你好像连小学都没毕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