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月如呢,偏偏也一下班就火急火燎地往家赶,就跟上赶着想被收拾一样!
一进门,不等许大灿发飙,她就先声夺人:“老公,阎埠贵下午来找我了!”
什么,阎埠贵?
眼见许大灿愣了一下,刘月如以一个夸张的语气说道:“他,竟然,主动来找我了!”
许大灿警惕地关好了门窗,问她:“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刘月如敦敦敦喝了一杯水,这才说道:“借钱,我不同意。”
许大灿追问:“他没让你跟医院求情什么的?”
刘月如摇头:“没有,想来他心里有数。”
许大灿把右拳重重砸在左手掌心:“太好了,这老家伙终于要卖房子了!”
夫妻两个心意相通,刘月如眉开眼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在媳妇这么高兴的份上,许大灿就大度的原谅了她,改天在修理她嗯。
可偏偏刘月如主动挑事儿,说完正事就一把拽住他脖领子:“说,你今天上午干什么去了?”
许大灿也纳闷呢:“你从谁那知道的这件事儿?”
刘月如理直气壮:“陈军啊!他说你无缘无故旷工,把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许大灿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陈军这狗……
咳咳,许大灿干咳了两声,趁刘月如不备,一把就给她扛上了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怀疑我了,看我今天不狠狠收拾你!”
刘月如激烈的挣扎,把鞋都给踢掉了……
“……”
自打方柔南下拍戏之后,陈军也有日子没上他们院子来了。
许大灿第二天上班,还没等他找陈军算账呢,陈军就问他:“你说拍戏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大灿上哪知道去啊:“这事儿你该问我哥,或者问娄晓娥,他们都比我清楚得多。”
陈军又换了个问题:“你哥跟娄晓娥,不走了?”
这问题许大灿也问过大茂,他的说法是:“我和你嫂子不走了,蛾子跟她妈待阵子就回去。”
就是这阵子可真够长的……
不一会儿,陈军又给许大灿爆出个猛料:“李怀德判了,无期。”
许大灿问他:“尤凤霞呢?”
“她检举、揭发有功,有重大立功表现,判了7年。”
陈军像是故意不给许大灿消化的时间一样:“还有你们院的刘海中、阎埠贵、棒梗。”
许大灿眼前一亮:“他们几年?”
陈军一脸戏谑:“都只需要交罚款,另外棒梗也给放了。”
放了?还有没有天理……
陈军不耐烦地说:“那两个老的,因为李怀德,落了个倾家荡产,子女又全都不管,已经够惨的了;另外棒梗也是,把家里房子都卖了,还借了1万块钱,也全打水漂了。
虽然他们的行为都构成了犯罪,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
许大灿看着陈军:“所以他欠我家1万块钱啥时候还?”
陈军一拍桌子:“耗子那4万块钱还不够还你的是吧!再说了,谁跟你借的你朝谁要去啊。”
陈军这狗东西,早就看出了许大灿憋着坏,就是想让棒梗还有秦淮茹一块儿赔个倾家荡产呢。
那一万块钱从他借出去就没打算再要回来。
一万块,换最难搞的西厢房,以及把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都给拉下水,这笔账怎么算都不赔!
“……”
十几天的光阴便如飞鸟掠过晴空,眨眼间,柳丝已在春风里肆意飘拂,勾勒出满目的葱茏。
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发生的事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实在捋不出头绪来。
可要只说跟许大灿有关的事情,倒也能从纷杂丝线里找出一根主线,把一切串联起来。
这其一就是刘海中一家出院了。
他跟他老伴两个,身边无儿无女,刘海中一手搀着他老伴,一手拎着网兜,里头装着什么脸盆,暖壶,和脏衣服。
瞅着愈发苍老,也愈发悲凉了……
刘海中进院子的时候正巧碰见易中海,他俩还打了个招呼:“老刘,回来啦?”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没死。”
易中海撇了撇嘴,就开始熟练地抢占道德制高点:“怎么样,躺在医院里知道亲情的珍贵了吧?我跟你说老刘,但凡你要不是这么偏心,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刘海中恨恨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扶着他老伴径直回家去了。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们还嘀咕呢:“不是说傻柱把所有房子都卖给刘月如了吗?他们怎么还住在这个院子里头?”
他老伴也说:“可说呢,这刘月如啥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
刘海中可不知道他们正忙装修的事情,眼下也没心思操心别人家的事情,自己家还一地鸡毛呢。
易中海来到前院,走到阎埠贵他家,看着一左一右的两扇门。
一个上头画了一只大象,另一个上头画了只长颈鹿,他该进哪个啊?
正巧小六打画大象那门里头出来,还挺有礼貌:“一大爷,来上厕所啊?”
易中海这才知道他该进哪个门了。
小六就是上回拦截秦淮茹有功,大喊“照顾好我七舅姥爷”那位。
许大灿听说了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六。
还有阎埠贵这房子,许大茂动作可够快的,3天!就用了3天,连夜加班加点,真的给他改成了厕所!
阎埠贵最终还是把房子给卖了,不卖不行啊,难道真的不管杨锐华的死活了吗?
人家医院都下最后通牒了,要是再不交手术费就把人直接给他送回来。
那么说他这房子卖了多少钱呢?2000,就2000,多一分钱也没有。
他非说他这是两间屋子,凭什么就连李贤英家都能卖4000,他家只能卖2000?那不跟阎解成的房子一个价了吗?
可刘月如却告诉他:“要不你还是上外边儿打听打听,大杂院的房子,又跌了。”
可不嘛,随着京爷家正式开启大兴土木,高楼大厦一栋接着一栋拔地而起。
楼房变的越来越贵,大杂院却变的越来越不值钱,房价一天比一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