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混混见到同伴如此轻易就被击溃,心头怒火燃烧。
二话不说,他们齐齐朝着何雨柱逼近。\"遇到我们拿家伙的混小子,你们也敢动手,活腻味了吧?”然而,何雨柱岂是寻常之辈?几个回合就把他们统统放倒。
然后转向何雨水,神情严峻。\"连我都不信守承诺了吗?危险关头自己没意识到?”何雨柱责问。
闻言,何雨水畏惧地看了眼兄长,舌头轻轻吐出,羞愧地认错。\"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就在交谈之际,之前被 扰的女子缓过神,连忙走上来致谢。\"多谢这位小兄弟……”没等话说完,她看向何雨柱,眼中闪烁片刻后恍然,“你,是你……是何师傅?”
何雨柱听到这个女子居然认识自己,也不禁愣住了。
她的确美得动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的面孔。
究竟是在哪里呢?突然,何雨柱脑际闪过一盏灵光。\"是陈总?”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啊!”这时他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女士就是那日在天香楼因红烧肉加了辣酱还想纠缠他一番的陈雪茹。
其实两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时间已久,他几乎把她忘了。
此刻陈雪茹看着他认出了自己,也欣喜地点点头。\"何师傅,多亏你了。\"
“如果没有你,我今天真得有场 烦了!”
他询问道:“这是你妹妹吧?也挺机智的呢。\"
何雨水听到姐姐对自己表示的感激之情,自豪地挺起胸脯,“我最近练成了功夫!”
“是我哥教我的,有坏人就该让他们尝尝厉害!”这话让何雨柱和陈雪茹都不由得大笑。
随后陈雪茹看着这对兄妹说道:“今天我是去客户的住所量体裁衣,谁知道会撞见这些家伙。
亏得你们出现,不然我都麻烦了。\"
她提议:“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到我家坐坐?”何雨水则眼神闪烁,显露出渴望探索的神色,儿童的好奇心总是难以遏制。
自然的,何雨柱也希望借此机会更深入地了解陈雪茹。
作为现代穿越者,他知道未来的陈雪茹身份。
结识这样的人物,于他是有益无害的。
思考后,他点点头:“也好,那就叨扰一下。\"
不过,“但我们还是先将这些人送到军管会去。
这些人不能就这么放过,不知道他们在外头还造出多大的乱子呢。\"
陈雪茹当然没有异议。
而几个刚刚醒来的小混混则面带苦笑,他们原本已经醒了却不敢动静,生怕引起关注,然而何雨柱竟然没有忽视他们,他们的运气似乎不佳。
仅仅是街头 扰一个女性,就得面对如此严重的结果?
现在知道何雨柱的强大之后,混混们不敢抵抗,只好任由他们带着走向了军管会。
虽然人数较多,但在他们先前的表现上,单论力量并不占优势。
现在反抗只会平添痛苦。
军管会上的刘军听闻此事也不禁笑道:“柱子,你简直是扫把星!”“先是助我们解决敌特,接着让你们那院子的老太太进来劳改,那片儿的治安明显改善了不少。
这次又是这些混混,你简直无所不在!”
“如果你在这军队管理委员会里任职,这份功绩可是挺显着的。\"听完这话,何雨柱苦笑摇头。
“我可不想得到这样的成就。\"
“大家都过得平静不就挺好吗?为什么要卷入这些事情?”这确实是何雨柱心中的感慨。
对于他来说,后世的生活已无忧无虑,在富足环境下自然不需相互勾心斗角。
但在经历了这个时代这么久,这份心理落差仍然使他感到不悦。
然而,当刘军和陈雪茹听见何雨柱这话时,不禁对他的理解能力暗暗点头。
他的这种觉醒,不是寻常人能及。
事情解决之后,兄妹俩随着陈雪茹来到了她位于清华大学附近的独栋小院。
这里只有陈雪茹和她的母亲杨素梅居住。
听到陈雪茹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和自己以及弟弟何雨水的营救行动,杨素梅不禁有些后怕。
接着,拉住何雨柱的手连声道谢。
“何师傅,这真是多亏你们啊。\"
“否则雪茹......”
“今后我这......”
何雨柱微笑着挥手打断,面对情绪激昂的杨素梅说:“阿姨,您千万别这样想,这一切都是偶然碰到的。
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情,都一样会伸出援手。\"
何雨柱虽与杨素梅寒暄,但何雨水在一旁显得有些烦躁。
看到杨素梅这般关心陈雪茹,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起爸爸何大清。
实际上,离开有一年多时间的何大清始终没回来看望他们。
何雨柱显然察觉到弟弟情绪的波动,尽管不知道原由,心中还是担心的。
他没有心情在此久留,随便聊了几句便准备告辞。
直到何雨柱兄弟两人离去后,杨素梅惊讶的出声:“我说这何师傅咋看着有些面熟!”
“之前报纸登的那个全国高考第一名不就是他吗?报纸上有他的照片啊!”
陈雪茹听杨素梅这一说,脸上满是惊讶。
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么一手。
他不仅厨艺了得,武术功夫出色,竟然还学习超群?
这对陈雪茹来说无疑对何雨柱滋生了一种模糊的好奇。
而离开陈雪茹住所之后,何雨柱关切询问:“雨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让你不高兴了?”
闻言,何雨水抬起头,眼眸略泛红润,“哥,你是不是觉得爸爸真的不想要我们了?”
见到何雨水这副模样,何雨柱心中的疼痛难以言喻,不由叹了一声。
他明白再努力也没法填补何大清在她心中的位置。
何雨水依然深深地思念着他,只是平日不易表露。
在亲眼看见杨素梅对陈雪茹展现出关怀的一面,何雨水内心再次被深深触动,情绪自然不受控制地涌起。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雨水,开学前还有一些天,我们去保城寻你爹如何?”
何雨柱这话犹如晴空霹雳,小姑娘听后瞬间情绪高昂,兴奋地几乎跳起来。\"哥,是真的吗?”
目睹着妹妹满脸的欣喜,何雨柱笑着点点头。
把自行车带回四合院锁好,他们立即购买了去往保城的车票。
保城距四九城不算遥远。
到达之时恰好是午餐时间。
打探白寡妇住所对何雨柱来说轻而易举。
白寡妇非同一般,否则她怎能操控何大清。
即便到了保城,她也不可能安心度日。
拿到确切的地址后,他们直接前往白寡妇在保城的住所门前敲响门扉。\"是谁?等等啊!”洗衣的白寡妇应声而来,脸庞一看到两人,立刻阴沉下去。\"你们这对小混混想干啥?”
还未等白寡妇说完,何雨柱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她一时错愕。\"你、你竟然打我?老大、老二,出来!有人欺负你们妈!”
随着白寡妇凄厉的呼叫,她俩儿子奔至门口。
看着她脸上清晰的手印和唇角溢出的鲜血,怒火燃烧,他们向何雨柱怒吼。\"谁敢打我们妈?你活腻了吗?”
按常理判断,一个儿子就能让何雨柱招架不住,更何况是双拳。
白寡妇眼底闪过一丝自得。
与二儿子相比,何雨柱更年轻,比大儿子还足足差了一截。
照此看来,还不是一触即溃?
白寡妇发誓今日要给这个何雨柱上一堂教训课!哪怕何大清回归也救不了他!何雨柱早已跟她断亲并签下契约,他们的关系如今形同陌路,绝不能轻饶。
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两个宝贝儿子尚未出手之际,已被何雨柱直接踹倒在地,动弹不得,眼神里充斥着恐惧。
他们平日虽打过不少架,经验丰富,但从未料想对手这般狠辣。
半晌后,白寡妇醒悟,惊恐尖叫:“你怎么敢对我儿子出手?我去军管会举报你,让你尝尝被捕的滋味!”周围邻居也被这场纷争吸引出来围观。
看着白寡妇脸上的掌印与嘴角的血渍,以及瘫坐在地的两个还没站起来的儿子们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周围邻居们无不感到厌烦透顶!总算有人治住这个麻烦的女人了!
面对这一切,何雨柱嘴边却浮现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你尽管去找军管会便是。\"他对她说,“你那两个儿子先挑衅的,就算军管会真来,我也无惧。\"
这番话在白寡妇心中更是激起了熊熊怒火。\"你!”她说,“你能怪我不动手,让你的儿子动手打你?”
尽管白寡妇此刻显得气势汹汹,但何雨柱仍是一脸平静,“你要是没先出言挑衅,我又岂能对你出手?”说完这话,他又催促起她:“好了,别耽误时间,快去找人,我在这里等着你的。\"
望着何雨柱那副信心满满的神色,白寡妇不禁心虚起来。
她很清楚自己这次理亏,所以也不敢真去找军管会。
然而,想到自己被打的儿子们,她却又觉得难以忍受。\"无论怎样,你要为伤害我儿子付出代价!”她坚持说道,“现在就必须赔钱,至少五十块还不够,至少要一百块!”
听到这话,周遭邻居都沉默了,没想到白寡妇会提出如此狮子大开口的要求。
他们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些都是她自找的啊。
挨打就算,现在居然还想讹人家?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人群中,何大清出声打断了这个场面:“大家都在围着干嘛?”听到熟悉的嗓音,何雨水喜极而泣地冲进何大清的怀里。\"爹,我特想你,让哥哥带我来看看。\"
何大清望向何雨柱父子,微点下头,他虽已与何雨柱断交,骨肉亲情总是无法割舍的。
看到儿女过得尚好,内心多少宽慰。
白寡妇看到何大清出现,心中更怒如火:当初让她找何大清过来是为了做牛做马为家族服务,如今何雨柱他们竟敢带他走?
“何大清,你在等什么?”白寡妇催促道,“没看见你的亲骨肉让那两个浑小子欺负吗?你还算不算个男子汉?”何大清闻言怒形于色,最后却按捺下来。
这一切落入何雨柱眼中,他嘴角轻扬:“白寡妇,你的廉耻丢哪里去了?当着我的面,让你的儿子因为我而揍我?”
\"你怎么想的?\" 何雨柱在说出这句话后,再次转向何大清,嘴角流露出讥笑的痕迹。
\"我以为你会在保城过上更好的生活,何大清。\"
\"但现在似乎成了别人使唤的苦力了啊。\"
\"这样不舒坦,不是吗?\"
何雨柱这么说,当然背后有原因。
透过白寡妇对何大清的态度—明明满腔怒火却沉默如鼠,可以看出诸多的问题。
且何大清初至保城只有一年时间,然而面容苍老仿佛过了五载,头发甚至已见白色,这都表明他的生活处境极不舒服。
何大清面对如此评价,脸上有些红烫。\"我的人生怎样我不需要你的干涉!”
\"我们已经签署断亲文告,你还要来找我纠缠什么呢?\"
何大清话毕,何雨柱却不屑地哼了声。\"你以为我是特意来找你?”“如果不是雨水的关系我绝不会关注你是否活在世间。
可是看你在这被他们一家凌虐也确实可怜。\"
\"是否愿意跟我回去呢?\"他又接着道,“即便是在四九城里,至少你的日子不会这般委屈了。\"
听到这些的何大清,心里动了一动。
其实他对保城并不满足,初来时就后悔不已。
尤其是将大笔财物留于何雨柱,导致白寡妇对他的态度愈发冷淡,言语中时常夹带怒骂。
起先,他仍企图抵抗,却被白寡妇那三个虎视眈眈的儿子压制,尽管身强体壮亦无法胜出。
几度受伤后,忍声吞气成为了常态。
然而没想到白寡妇愈发肆无忌惮,视他为人如无物。
近来,关于巷子里流言蜚语不断,他拼命在外挣钱养家糊口,却无从知悉头顶有多少乌云蔽日,何尝不想回四九城。
只是一旦脱离了与何雨柱的关系便意味着回不了家乡,恐怕连栖身之处都将难以觅得。
但现在何雨柱提出让他返回,这让他心中那份忧虑稍减。
何尝不想回去。
可是听见这个提议,白寡妇却慌张起来。
当初她费尽心思让何大清离开原居所,就是指望利用他为劳工。
如今要走,她哪能找到这样一位“得力”的替身?
\"何大清,这事你得好好想想清楚!\"
\"一旦离开,那些不可收拾的结果,你恐怕担当不起!\"
在听到来自她的威胁后,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惧色,瞬间陷入迷茫,不知如何回答。
而何雨柱依旧一脸不在乎,笑纹丝毫未改。
\"你想告诉军管会的人,我爹和你有不清白的私情,对吗,白寡妇?\"
\"你莫忘了,我们最初碰头的时候,爹可是醉得一塌糊涂。
男人醉成那样可办不成那样的事。\"
\"当时可是你自行钻进了我爹的被窝,那时起就赖上了他,不是吗?\"
“无论以后如何发展,那也是你自己情愿的。\"
“就算算到男女之事上头,也有你的一份儿!”
“到时候你也逃脱不了制裁。\"
“你想想你那几个孩子怎么照料?”
白寡妇的长子和次子都已能够自立,但小儿子年龄尚幼,接近何雨水。
要是寡妇被捕,估计那俩孩子也会置小弟于不顾。
这个三儿的未来命运,就成了实实在在的未知数!
闻言,何大清整个人呆住了。
多年来,他以为自己当年只是喝醉后误做了什么,让白寡妇有了把握。
哪怕再劳作艰辛,也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然而,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好像被摆了一道?
白寡妇心底有些惊慌。
当年的事情隐秘至极,更何况当时的何雨柱还是孩子。
他又怎能得知一切如此清晰明了?
何大清竟连这种事都跟儿子透露?
当何大清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抑时,怒意如火山爆发!
对白翠莲吼道:“白翠莲!今天要个说法才行!”
“否则莫怪我对付起你不留情面!”
起初何大清忍受,使白寡妇随意施压,但现在骤然爆发,令白寡妇也为之一惊,步步退却。
但白寡妇是谁?这样一个得力工具怎容轻易放手?
即使内心极度恐慌,表面上依然固执坚决:“别扯这些,我绝不同意离婚。\"
“如果你想走可以,四九城我是挡不住的。
但我们离不了婚。\"
“我的孩子们还小,你走了也得付养育费!”
“不然,我去告发你!”
听到这里,何大清更是头痛。
后悔的情绪在心中滋生: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白寡妇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何雨柱听完母亲的话,只轻轻撇撇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就去联系军事管制小组。\"
“等管制小组一介入,自然能 大白。\"
“即便算到男女问题,你们俩也要一起受到惩治。\"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白寡妇并无惧色,认定这只是虚张声势。
何雨柱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怎会让亲爹去受管制小组调查?
就算他真有这样的想法,何大清也不会甘愿啊?正因为内心的疑惑,白寡妇依旧从容镇定。
何大清对于白寡妇的恨意几乎达到了顶端,就算赴死也不想看到她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