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带着温暖的微笑,迎上前去与魏军头打招呼:“魏大叔,您好。”魏军头微笑着回应:“柳姑娘,您好。”
李庚此时插话,对魏军头赞道:“魏军头,您可是个农耕和畜牧的行家,今后这片土地的管理就拜托您了。”
柳叶儿也不推辞,直截了当地对魏军头说:“那我们就立刻开始吧。”
两人并肩走向土地边界,柳叶儿指着那片土地详细地描述她的设想:“魏大叔,我想在这边界上建一圈房子,房门统一朝内开,这样便于我们统一管理和看护。”
魏军头点头表示理解,柳叶儿又继续说道:“在那个位置,我们要建一个大门,方便出入。同时,在河水流出的方向,我们需要挖一条排水沟,确保水流顺畅。排水沟口还需安装铁栅栏,以防意外。”
两人又来到河边,柳叶儿说:“这里我要挖三个大池塘,深度是四尺。挖出的泥土要装进沙袋,用来加固河堤。”她心中清楚,如果洪水泛滥,这里很容易被淹没,加固河堤是必须的。
魏军头对柳叶儿的想法表示赞同,他心中暗自赞叹:这位柳姑娘年纪轻轻,却有着不凡的眼光和决策力。
就这样,在柳叶儿的指挥下,这片土地开始发生了变化。
柳叶儿设计的第一个捕鼠器,选用了大口的坛子。仅一个晚上,就成功捕捉到了十几只老鼠。看到效果显着,李庚决定加速制作更多的捕鼠器。
庄园里的雇工中,有些人有吃老鼠的习惯。于是,他们便将捕获的老鼠去皮,做成红烧老鼠肉,并邀请李庚和柳叶儿一同品尝。然而,柳叶儿实在无法接受这种食物。
考虑到南方地区的人们吃老鼠并不稀奇,柳叶儿猜测军队中或许也有吃老鼠的现象。照此情形,老鼠的数量可能还不够人吃,仅仅依赖捉老鼠来喂猪是远远不够的。她提议应该养殖老鼠,因为老鼠的繁殖速度很快,且食性广泛,容易喂养。为了确保老鼠不逃跑,他们的窝必须做得非常严密,大口坛子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李庚立即派人定制了一百个大口坛子,并吩咐雇工处理大老鼠,小老鼠则留下来繁殖。
在二十天的时间里,庄园的建设取得了飞速的进展。水塘已经蓄满了水,猪圈、鸡舍、鸭舍都已整修完毕。树苗也已栽种完毕,房屋也已可以入住。柳叶儿决定留下四十人作为庄园的长期工人,由魏军头领担任工头。其他人则领取了工资,并返回了军营。
柳叶儿对李庚说:“庚哥哥,你先回去吧,店里需要人手。”李庚有些不悦:“用完就丢吗?”柳叶儿笑着回答:“庚哥哥,你想太多了。这里是我的地盘了,我要盯紧点,等他们都熟练了,我再回去。”李庚说:“我陪你不行吗?”柳叶儿道:“现在情况不同了,以前一天过来看看就好,现在我要全天盯着,他们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干。店里也需要人,你要回去看着,防止宵小闹事。你要想想我,晚上过来陪我。”李庚心中一动,“真的吗?”柳叶儿肯定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柳叶儿召集了魏军头等人员,详细讲解了自己的工作要求:粪便要天天清理并埋到树下,猪要天天洗澡且要用温水;大老鼠喂鸡喂猪,要天天打野草喂养老鼠。工作比过去复杂了许多,好在工钱也高,雇工们并无怨言。
柳叶儿望着自己的庄园,感慨近一年的辛劳终于有了回报。自己的产业初具规模,在这个时代也算扎下了根。她对魏军头说:“魏大叔,我的房间不许任何人进入。”魏军头答道:“柳姑娘,我明白。”随后,柳叶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傍晚李庚过来了,带来了晚饭。吃过之后李庚怪笑着,“今晚你要陪着我”,柳叶儿点点头,“我认账,你说怎么办,我完全服从”,有了柳叶儿之前的亲嘴,李庚也大着胆子,捧住了她的脸,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转身要走,“你睡吧,我要走了”,柳叶儿搂住了他的腰,“庚哥哥,不喜欢我吗”,李庚笑道:“喜欢,当然喜欢了”,柳叶儿说道:“为什么要走”,李庚说道:“男女有别,授受不清”,柳叶儿说道:“清又如何,不清又如何,你不能走,留下来陪我”,李庚本心不想走,只是道义约束不能留下,也就顺其自然了。
李庚没有遇到这种事,柳叶儿也不想太尴尬,两人睡到了一张床上,都没有脱衣服,李庚心情不自然,柳叶儿则大方的钻进了他怀里,“庚哥哥,我可是说话算话,不能失信于人”。柳叶儿也想看看李庚会怎么做,李庚一动也不动,趁机揩油的动作都没有,柳叶儿渐渐睡着了。李庚则睡不着,呼吸的气息撩得他心猿意马,娇柔的身体贴着他,激起了他的保护欲,不能让她受欺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他心里头翻江蹈海,都一个床睡了,这个优秀女孩儿铁定是自己的人了,有这样的女孩儿主持家政,以后的事业必会大发展。早晨李庚顶了个熊猫眼被柳叶儿送回了店里,李庚回到店里疲惫的不行,又继续补觉了。
在深邃的夜色中,连慧珊的身影犹如一道幽灵,悄然在府衙的阴影中穿梭。她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揭开这知府内部的秘密,而戚氏,成为她的头号嫌疑。然而,直接面对戚氏,显然太过冒险,引起她的警觉,事情就不好办了。她需要的是证据,是能将戚氏绳之以法的铁证。
刘总管,作为戚氏的心腹,自然也进入了连慧珊的视线。他不仅是通往戚氏的关键,也是连慧珊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刘总管刚踏出房门,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劲风击中,昏迷过去。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四周一片陌生。他的双手被紧紧绑住,而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瘦削的女人——连慧珊。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刘总管惊恐地问道。然而,连慧珊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在这寂静的夜晚,只有风声和刘总管的喘息声。突然,两个身着军装的身影出现,他们是李胜的手下,受连慧珊之托前来协助。两人按照连慧珊的指示,迅速挖出一个大坑。
连慧珊拎起昏迷的刘总管,将他带到坑边。刘总管被弄醒后,面对他的质问,连慧珊始终沉默。直到刘总管因恐惧而不再出声,连慧珊才开口:“你知道为什么要抓你吗?”
刘总管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连慧珊,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和恐惧,“倒底是为了什么”?
连慧珊轻笑道:“刘总管,你也算是知府里的老资格了。”
刘总管脸色一沉:“知道我身份还敢抓我?放了我,我不计较,否则你们全家都得给我陪葬!”
连慧珊微笑着摇摇头:“不知死活。”
两名随从立刻将刘总管推入一个预先挖好的坑中,然后开始填土。
刘总管惊恐地尖叫道:“救命啊!我愿意交出一切,只求你们放过我这条性命!”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直到整个身体被泥土吞没,只剩下一颗脑袋勉强露出表面。
连慧珊冷静地蹲在他的面前,目光如炬:“你想要活命吗?”
刘总管虚弱地回答:“想……”
连慧珊冷冷地说:“如果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如实交代你谋财害命的罪行!”
刘总管苦着脸,无奈地说:“我真的没有,我是被戚氏逼的……”
连慧珊轻哼一声:“前知府夫人的死,你敢说你没有参与吗?”
刘总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是大奶奶逼我这么做的,我是被逼无奈!”
连慧珊微微一笑,语气柔和了一些:“只要你把事情交待清楚,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刘总管心中权衡利弊,想到戚氏的逼迫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微不足道,便下定决心要供出她。
在刘总管的详尽交代后,连慧珊命令手下将他所说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并要求他签字画押以作证明。随后,她再次将刘总管打晕,秘密地将他关押起来。
连慧珊通过王小燕与王丹露取得了联系。虽然王丹露对连慧珊并不熟悉,但在王小燕的介绍下,她迅速明白了连慧珊的来意。连慧珊没有过多地与王丹露寒暄,而是直接向她展示了刘总管的供词。这份供词中所揭露的江丹枫离世真相,令王丹露震惊不已。江丹枫,那位曾任知府的前夫人,竟然被人以慢性毒药残忍杀害,而幕后黑手竟是戚氏。这一事实让王丹露深感意外,对江丹枫的遭遇感到痛心和惋惜。
连慧珊的眼神坚定且深邃,她告诉王丹露,现在还不能告诉知府这个消息。她需要将知府约到一个预定的地点,让他亲眼看到即将上演的好戏。王丹露心中虽有疑虑,但看着连慧珊那深邃的眼神,知道自己必须配合。戚氏,这个一直挡在她前路上的人,她已经忍无可忍。
于是王丹露去找知府,连慧珊去找戚氏。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戚氏照例被打晕。随后,王丹露带着谭圣谦走了进来。他们进了里屋,谭圣谦遵照王丹露的指示,安静地待在一旁。连慧珊则带戚氏到了外屋。
此时的王丹露心情复杂,她终于明白江丹枫为何会离世,戚氏为何如此肆无忌惮。这一切背后竟然有如此深重的阴谋。她紧握拳头,发誓要为江丹枫讨回公道。
外屋中连慧珊弄醒了戚氏,戚氏看着陌生人和陌生地方,问道:“你是谁,这是哪里”,连慧珊没有回话,就是一直盯着她,戚氏被盯的浑身发毛,戚氏喝道:“知道我是谁吗”。连慧珊继续与戚氏对峙。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裂。连慧珊的眼神如刀锋般锐利,直刺戚氏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