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依实在忍不住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往隼云怀里钻:“不行我忍不住了,天使你救救我,我给你钱。”
隼云看着她泛红的皮肤,知道她所言非虚。
其实,他原本就没打算带她去医院,而是一开始就朝着自己最近的一处房产在开 。
车内,李小依在药力的作用下愈发难受,整个人在隼云怀中不安地扭动,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救救我”。
隼云眉头紧锁,眼神复杂,最终还是一踩油门,驶向自家住所。
到了家中,隼云抱着李小依大步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这个曾经让他爱得死去活来,又伤他至深的女人。
此时的李小依,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意识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嘴里还在无意识地重复着“救救我”。
隼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紧接着,多年来被抛弃的痛苦与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他俯下身,捏住李小依的下巴,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嘲讽:“乔依依,当初是你决然不要我,狠心地和我分手,现在却又这般下贱,求着我上你,你可真是……”
意识不清的李小依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是本能地回应着:“求你了……”
得到这句回答,隼云心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愤怒吞噬。
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暴地发泄着这几年积压在心底的恨意。
李小依在药性与他的动作双重折磨下,起初毫无反抗之力,可随着疼痛愈发强烈,她的大脑竟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恍惚间,李小依像是灵魂出窍,从另一个视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看到隼云将自己的身体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动作粗暴而蛮横,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怒火;听到隼云冷漠又伤人的话语,那些话像一把把利刃,割在她的心上。
她想挣扎,想呼喊,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痛苦将自己淹没 。
不知过了多久,乔依依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她轻轻闭上眼睛,仿佛是对这不堪的一幕彻底绝望。
就在这时,李小依突然感觉一股力量回归,自己好像又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与此同时,无数与眼前这个男人相关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那些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不堪交织在一起,让她对这个被自己之前称作“白衣天使”的男人,瞬间失去了所有好感。
李小依浑身酸痛,艰难地从床上醒来。
她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件一件地穿好衣服。
当她再次看到隼云时,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疼得厉害。
隼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语气满是嘲讽:“乔依依,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想起我来了吧。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求我上你的吗?你那个样子,可真是贱到家了。”
李小依捂着心口,在心里默默对乔依依说道:【乔依依,这就是你深爱的男人?为了他,你默默承受着他母亲的羞辱,忍受着他祖父的逼迫,甚至还要面对自己父亲的胁迫。
你为他守身如玉,不惜背负骂名。可他呢?他根本不懂你,既不信任你,也不相信你的人品。
再次见面,他算计着你,羞辱着你,你这难道不是自我感动吗?你以为他不知道你当初的无奈吗?不,他心里清楚得很。
一个高智商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你,也从未信任过你,甚至连你的人品他都没有肯定过。
醒醒吧,你的爱,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你要是还为他心痛,那就真如他说的一样贱。要是你还放不下,那我只能自我了断了。你要犯贱,可别拖着我。】
发现这些话说完,心口那钻心的疼痛竟奇迹般地渐渐消散。
李小依长舒一口气,在心底继续喃喃:【看吧!放下其实真没那么难,关键就看你愿不愿意。乔依依,从今往后,你可要为自己好好活。】
李小依抬眸,看向隼云,脸上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平静地说道:“你说的对。”
与此同时,她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终于让她放下你了,前任男朋友。】
李小依不再多做停留,也懒得再理会这个男人,此刻的她,只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睡一觉,让疲惫的身心得到休憩。
隼云站在原地,原本嘲讽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的眼睛瞪大,满是惊恐与疑惑。
因为就在刚刚,他清晰地听到了李小依的心声,可她的嘴巴分明未曾动过。
那声音就像是直接在他脑海里响起一般,真切又诡异。等他回过神,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时,李小依早已没了踪影,房间里只剩下他,被恐惧和疑惑紧紧笼罩 。
李小依回到自己的房子,身心俱疲。
她径直走向浴室,放满一缸热水,缓缓躺入其中。
氤氲的水汽包裹着她,可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却格外刺眼。
她微微皱眉,从空间里取出一粒修复丹,放入水中。丹药入水即化,水面泛起奇异的光泽。
李小依泡在这带着药力的水中,只觉浑身舒畅,那些痕迹也渐渐淡去。
但下身疼痛难忍,犹豫片刻后,再次从空间里拿出一粒修复丹。
她看着这枚散发着微光的丹药,深吸一口气,仰头将其咽下。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喉咙蔓延至全身,逐渐汇聚到疼痛之处。
她轻轻闭上双眼,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身体也随之放松,在药力的作用下,疼痛感正一点点消散。
泡完澡,李小依慵懒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开始收钱。
乔父昨天为了联系她,又是通过支付宝,又是用微信给她转钱。
李小依看着转账记录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全部收入囊中。
乔父看到李小依陆续收下了钱,知道她已安全,赶忙打电话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你那儿安不安全啊?要不到家里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