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正式拉开帷幕,悠扬舒缓的音乐如水波般在大厅中流淌,营造出浪漫且庄重的氛围。
新娘在父亲的陪伴下,迈着轻盈而优雅的步伐,缓缓朝着南宫天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整个大厅沉浸在这神圣而美好的时刻之中。
然而,在这一片祥和与喜悦里,李小依却无法有丝毫放松警惕。
她精神力一直盯着那个黑衣男子,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新人身上,正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息地向舞台靠近。
他的动作极为隐蔽,脚步轻缓得如同猫行,试图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就在新人即将交换戒指,那充满甜蜜与幸福的关键时刻,黑衣男子如同恶狼般突然发难。
只见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灯光的映照下,匕首的刃口闪烁着森冷的光。
他不顾一切地朝着南宫天冲了过去,那凶狠的架势仿佛要将一切美好瞬间摧毁。
说时迟那时快,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司堰礼安排在周围的手下迅速做出反应。
几个人如黑色的闪电般疾冲而出,瞬间将黑衣男子制服在地。
黑衣男子挣扎了几下,却如同困兽般无法挣脱众人的压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宁静与美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宾客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仿佛受惊的群鸟。
新娘和南宫天被吓得脸色如纸般苍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
好在有惊无险,这场闹剧很快就得以平息。
李小依赶忙快步走上前去,轻声安慰他们:“大哥,嫂子,没事了,别害怕,有我们在呢。”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温暖的春风,试图安抚他们慌乱的情绪。
南宫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眼中满是感激地看着司堰礼和李小依,诚挚地说道:“多亏了你们俩啊,不然今天这婚礼可就彻底毁了。”
司堰礼拍了拍南宫天的肩膀,语气沉稳地说道:“大哥,跟我们还客气啥,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这事儿透着古怪,不知道这人背后究竟是谁指使的。”
李小依微微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不管背后的主谋是谁,今天这场闹剧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收场。我们还是得处处小心,不能掉以轻心。”
但出乎李小依意料的是,自那之后,婚礼竟如同平静的湖面,没有再泛起一丝波澜,一切都一帆风顺地进行着。
直至此时,李小依才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之前剧情预知书所呈现给自己的画面,或许并非预示着大哥南宫天或是南宫家将会遭遇变故,而极有可能是指向自己。
李小依暗自思忖,倘若有人意图对自己不利,想让自己出事,那依照常理,必定会直接针对自己下手,又怎会无端牵连到南宫家呢?
左思右想,脑海中却如一团乱麻,始终理不出头绪。
无奈之下,她只好通过意识向系统发问:“系统,这剧情预知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它每次都只给出一半的画面,搞得人一头雾水。”
系统很快给出回应:“这应该是与你今后的命运紧密相连。
它的作用仅仅是对你进行提示,而不会将完整的剧情和盘托出。
要是把所有剧情都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你,那整个事情的发展逻辑不就全乱套了嘛。”
李小依听后,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你说得倒也在理。
倘若我提前知晓未来我会面临何种危险、困难,以及将要发生的一切,那我岂不是如同开了挂一般无敌了。”
虽然李小依在理智上接受了系统的解释,但心中的担忧如同阴霾一般,并未完全消散。
她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神如同鹰隼般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敢有丝毫懈怠。
婚礼顺利结束后,宾客们如同潮水般开始陆续散去。
南宫家的众人忙着收拾婚礼后的残局,李小依和司堰礼也准备告辞离开。
就在他们携手走出南宫家大门的时候,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如刀割般划过肌肤。
李小依不禁打了个寒颤,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正死死地窥视着自己,那目光如芒在背。
司堰礼敏锐地察觉到李小依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小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疼爱。
李小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司堰礼担心,说道:“没事,可能是风太大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然而,当他们走到停车场时,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突然,几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黑衣人个个身材魁梧壮硕,如同铁塔一般,脸上戴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双透着冰冷杀意的眼睛。
他们手中握着明晃晃的枪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小依和司堰礼。
司堰礼毫不犹豫地迅速将李小依护在身后,眼神冷峻如冰,死死地盯着黑衣人,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停车场内回荡。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遥控器,眼神中透着狠厉与嚣张,恶狠狠地说道:“南宫依依,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不然只要我轻轻一按,你说南宫家还能活下几个人?”
他手中的遥控器仿佛是掌控生死的权杖,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李小依心中猛地一紧,如同被重锤击中。
她万万没想到,危险竟会在这一刻如此猝不及防地降临,而且眼前的场景与剧情预知书中的画面极为相似。
为了改变画面中司堰礼受伤的悲惨结果,她强迫自己迅速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后,强装镇定地对着黑衣人说道:“可以,但你们必须让我老公走。”
为首的黑衣人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轻蔑地回应:“你没有和我们谈条件的资格。别做无谓的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