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非常会抓住战机。
他眼见晋阳守军,开始仓皇撤退。
高顺率领大军趁势在后面掩杀,还是趁势放火,直接连续夺取多座营寨,还烧毁一些营寨。
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山谷。
高顺身穿铠甲,挥舞着单手巨斧,大声呼喊:“杀!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威严。
陷阵营士兵们如虎狼一般,追杀着逃窜的晋阳守军。
他们冲进营寨,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一个晋阳守军躲在营帐内瑟瑟发抖,被陷阵营士兵发现后,一刀砍倒。
在一座被烧毁的营寨前,一名晋阳守军的军官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衣服被火烧破,脸上满是黑灰。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道。
高顺率领着士兵继续前进,所到之处,尽是敌人的尸体和燃烧的火焰。
山道中弥漫着浓烟和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一名陷阵营士兵兴奋地喊道:“将军,我们又拿下一座营寨!”
高顺点点头,说道:“继续,不要让敌人有喘息的机会!”
在另一处营寨,晋阳守军试图组织抵抗,但在陷阵营的强大攻势下,很快就崩溃了。
士兵们四处逃窜,在黑夜中他们慌不择路。
有些人直接踩空摔落山崖,发出凄厉悠长的惨叫声。
还有人躲在一些石头缝中,却都被一一揪出。
高顺带领着陷阵营,趁乱裹挟着晋阳守军,开始冲击后面的营寨。
一名守军士兵惊恐地看着冲上来的汉军,手中的弓箭颤抖着射出一箭,却被高顺轻易地用盾牌挡开。
高顺一个箭步上前,巨斧一挥,那名守军士兵惨叫着倒下。
“杀!”陷阵营士兵们的喊杀声震耳欲聋。
营寨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刀光剑影交错,鲜血四溅。
高顺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盾牌和巨斧左挡右劈,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一名守军将领企图组织抵抗,却被高顺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当头劈下。
这名守军将领连忙举着盾牌抵挡。
但是高顺的力量非常大,就算有盾牌抵挡,这名守军将领仍然被劈得东倒西歪。
不等他重新稳固身形,旁边的陷阵营士兵,一拥而上,手中的环首刀,从侧腹刺入,搅得稀烂。
“不要放过一个敌人!”高顺大声喊道。
陷阵营士兵们士气高昂,对守军展开了无情的杀戮。
一名年轻的陷阵营士兵,在与守军的搏斗中被砍伤了手臂,但他强忍着疼痛,用尽全力将手中的刀砍向敌人。
一直到晋阳守军的其他营寨,防护的及时,陷阵营在夜间攻击,出现的伤亡较大。
高顺才停止了,继续扩大战果。
高顺望着逐渐被控制的营寨,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但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
“收拾战场,天明再战!”高顺下令道。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清理战场,救治伤员,为白天的战斗做准备。
......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间,在道路两旁石头山上发生的战斗,顾衍大军和晋阳守军都能观察到。
那激烈的喊杀声在山谷间回荡,燃烧的火焰即使在夜晚也清晰可见,仿佛将天空都染成了血色。
顾衍大军充分相信陷阵营的实力,他们把目标对准了依托城墙建造起来的守军营寨。
顾衍骑在高大的战马上,目光坚定地望着那一座座营寨,心中充满了决心。
他身后的大军严阵以待,旌旗飘扬,盔甲和武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晋阳守军的打算的很好,三处大型的营寨互相支援,互为犄角。
从城墙上望去,这些营寨宛如坚固的堡垒,牢牢地守护着晋阳的侧翼。
然而,此刻的局势却让他们陷入了困境。
现在两旁山上厮杀的如此惨烈,靠近城墙的守军营寨却无法提供任何支援。
晋阳守军的军官们心急如焚,他们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山上的战斗,脸色阴沉。
“将军,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一名副将急切地说道。
守军将领紧皱眉头,咬牙说道:“出城支援,可汉军早有防备,我们已经吃了几次亏!”
晋阳守军的军官,并非不想出寨支援,但是都被汉军迎头痛击,不得不缩了回去。
每一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士兵们伤亡惨重,士气也逐渐低落。
他们已经被迫放弃了,在晋阳城外,两边山头上的所有营寨。
那些曾经被视为坚不可摧的防线,如今在汉军的猛攻下支离破碎。
第二天,一大早,顾衍大军中的伙房就送来了很多吃食,其中有炖的酥烂的大块马肉。
香气弥漫在陷阵营的整个营地,让饥肠辘辘的士兵们精神为之一振。
陷阵营的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口地吃着美味的食物。
一名年轻的士兵咬了一口马肉,满足地说道:“这肉真香,吃完了好有力气杀敌!”
其他人纷纷应和着,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饱餐一顿后,他们休整了半个时辰。
士兵们有的擦拭着武器,有的检查着盔甲,为接下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高顺站在队伍前,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名士兵,大声说道:“兄弟们,我们已经取得了部分胜利,但战斗还没有结束!”
士兵们齐声回应:“愿随将军杀敌!”
高顺一马当先,陷阵营的士兵举着厚重的盾牌,手中握着武器,排着非常整齐的队列,迈步走向已经残破的营寨。
阳光洒在他们的盔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高顺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昨天晚上的混乱,把幸存营寨的防御措施破坏得差不多了。
原本坚固的寨墙出现了多处缺口,地上满是滚落的石块和断裂的木头,一片狼藉。
面对层层推进的陷阵营士兵,可以带来巨大杀伤的滚石和擂木,已经严重不足。
晋阳守军们的脸色越发苍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残存的晋阳守军只能使用弓箭来抵御陷阵营的士兵。
可厚重的铠甲,巨大的盾牌,让箭矢的攻击没有产生什么杀伤。
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哚哚哚哚”的声响,如同无力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