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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和李莲花静默地伫立在原地,彼此的目光交汇,随后心有灵犀地轻点了点头,方多病这段时期令人瞩目的成长蜕变,他们二人皆敏锐地洞察到,并铭记于心。

“就仅针对这些机关而言,我毫不怀疑方多病必定能够成功破解。”李莲花神色悠然,双眸之中盈满了对方多病坚定不移的信任,语调平稳而舒缓地说道,“这孩子,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关键时刻从不含糊,头脑灵活得很。”

苏苏微微眯起眼眸,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和,言辞恳切真挚地说道:“那是毋庸置疑的。方多病这孩子的确聪慧,分析起问题来条理清晰,解决难题时也是果断勇敢。”

方多病听闻他们的这番话语,面庞之上即刻绽放出自信豪迈的光彩,将胸膛挺得犹如标枪般笔直,声调高昂地说道:“二位前辈就安心等待吧,这等小状况,于我而言,处理起来定是游刃有余!我定会仔细观察,不辜负二位的期望。”

话音甫落,没过多长时间,他便顺利地寻觅到了阵眼。

三人并肩而立,徐徐地抬起脚步,谨小慎微地走进了那幽深的山洞之中。

李莲花毫不犹豫,率先迈出一步,说道:“这山洞里面不知还有什么机关,大家都小心点。”

苏苏亦紧紧跟随其后,步伐紧凑,应声道:“放心,李大哥,我会多加留意的。”

方多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两人走进山洞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使尽浑身解数平复了一下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这才亦步亦趋地抬起脚步,走进了山洞。

山洞内部蜿蜒迂回,光线微弱到了极点,昏暗得仿佛能将一切吞噬。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恐怖氛围如浓墨般弥漫其中,使人的内心不由自主地颤抖,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寒意。

“这地方黑得简直堪称离谱,让人的心里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在乱爬,惶恐不安。”苏苏难以遏制内心的惊惶,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抱怨了一句,旋即伸手紧紧抓住了李莲花的胳膊,说道,“李大哥,我这心里直发毛。”

李莲花脸上流露出一抹诧异之色,迅速抬头看向走在前方的苏苏,心中不禁为她敏锐的洞察力和谨慎的态度暗自叫绝,但嘴巴却故意调侃道:“苏苏姑娘,莫不是被这漆黑深邃的黑暗给吓得肝胆俱裂了?想你也是经历过不少风浪的人,怎就这般胆小?”

苏苏的双目圆睁,满是恼怒地白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反驳道:“你莫要在这里信口雌黄!我这般小心谨慎不过是以防万一。咱们身处这未知之地,行事谨慎方能确保万无一失,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你都不知晓?再说了,谁规定女子就不能害怕了?”

言罢,便不再搭理李莲花,步伐坚定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端。

李莲花不恼不怒,淡然一笑,说道:“苏苏姑娘莫生气,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咱们继续前行。”

神情轻松自在地若无其事地跟随着苏苏的脚步,步伐虽缓慢却谨慎异常地缓缓前行。

当他们行至某一处时,苏苏猛然只觉得脚下的地面毫无任何征兆地变得松软不堪。

还没等她来得及提气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脚下瞬间如同陷入了无底深渊一般一沉,整个身子在刹那间失去了控制,急速地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啊!”苏苏惊恐万状地大声惊呼,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只来得及匆匆松开抓住李莲花胳膊的那只手。

然而,那只手却被李莲花紧紧地、死死地攥住,李莲花心急如焚,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苏苏姑娘,无论如何都要抓紧我的手,千万千万不能松开!咱们一定能度过此劫!”

奈何在这无情的命运面前,他们终究还是无能为力,两人一同坠入了那仿佛永不见底的黑暗深渊之中。

方多病在瞬间察觉到情况有异,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看到两人的身影如流星般一闪即逝,瞬间消失在了地底。

紧接着,洞口被一股神秘莫测、难以名状的强大力量再次严严实实地掩盖起来,任凭他如何竭尽全力、使足了力气拼命敲打,那洞口依旧如同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根本没有丝毫被翻开的迹象。

“苏苏!李莲花!”方多病又惊又惧,声音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你们能听到我急切的呼唤吗?你们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而就在此刻,一块硕大无朋、仿若小山一般的石块从头顶呼啸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速掉落,带着毁天灭地般的骇人气势,狠狠朝着蹲在地上的方多病猛砸了下来。

方多病反应如闪电般敏捷,没有半分的犹豫迟疑,猛地站起身,鼓足全身的力气,用双手竭尽全力地死死顶住降落的石块。豆大的汗珠如暴雨般从额头滚滚滑落,他紧咬牙关,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话语:“绝对不可以,我坚决不能让这石块掉落下去,否则苏苏和李莲花就再也没有从这里逃出生天的可能了。我一定要撑住,等他们回来!”

方多病的双臂颤抖不止,如同风中的秋叶,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内心被深深的自责和懊悔所填满,他痛心疾首地喊道:“都怪我啊,方才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竟然没有及时察觉到这个阴险狡诈、机关算尽的恶毒陷阱。若是苏苏姑娘和李莲花有个三长两短,我万死难辞其咎!”

就在方多病拼尽全力奋力支撑着巨石的时候,两侧的石壁也开始缓缓地朝着他挤压过来,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竖的刺耳摩擦声,显然是一连串精心设计的机关已然全面启动,仿佛要先将人残忍地压成肉泥,而后再冷酷无情地将其挤成肉酱。

“这机关实在是阴毒狠辣到了极致!”方多病怒发冲冠,双目喷火地破口大骂,“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如此险恶!”

方多病心急如焚,在这生死攸关、万分危急的关键时刻,脑海中突然清晰地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阿飞!快来救我!”方多病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地拼命呼喊。

笛飞声仿佛幽灵幻影一般不知从何处猝然冒了出来,双掌迅疾如风地猛地向前伸出,用尽全身的功力,毫无保留地全力阻拦两侧不断逼近的石壁,大声怒吼道:“方多病,一定要坚持住!我来助你!”

方多病感受到笛飞声的到来,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几近断裂的弦总算稍稍松弛了几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算你有良心,这机关的窍门是两侧的石壁,快想办法撑开。”方多病眉头紧蹙,面色焦灼不堪,那急切慌乱的声音仿佛要撕破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他的双眼圆睁,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不断向内疯狂挤压的石壁,仿佛要用目光将其阻挡。

笛飞声满心无奈,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无语与烦闷的神情。他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停腹诽着:自己向来只晓得凭一身蛮横的力气在江湖中闯荡,哪懂得这复杂精妙机关的破解法门。

“你怎么不想办法。”他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沙哑且带着几分绝望,阿飞的两只手已然如同坚不可摧的铁钳般,死死撑在石壁上,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到了骇人的极限,甚至微微颤抖着,根本无法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来调动更多的内力,此时此刻,他像是把整个生命都倾注在了与这无情石壁的艰难对抗中。

方多病双眉紧蹙成了两座险峻的山峰,大脑如同飞速旋转的风车,在短暂而又紧张的思考后,他毫不犹豫地抽回一只手,拼尽全力调动体内的内力,开始全力运转扬州慢,并毫不犹豫地将内力传到笛飞声的身上。

笛飞声刹那间领悟了方多病的意图,没有丝毫的迟疑与犹豫,顺从地接收这份来之不易的内力,紧接着,他将自身雄浑深厚得如同汪洋大海般的内力与方多病传来的内力迅速相互融合,瞬间爆发出一股惊涛骇浪、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终于成功将那顽固的石壁震开。

而就在同一瞬间,方多病眼疾手快,看准时机,猛地发力,将头顶那块仿佛有千钧之重的巨石如同扔一颗小石子般狠狠地往旁边掷去。

随后,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速一闪,又如一片轻盈的羽毛,瞬间闪到了别处,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仿佛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呼呼作响。

“累死我了。”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虚弱得几近不可闻,其中充满了极度的疲惫和虚弱,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消耗到了崩溃的边缘,仿佛身体被彻底掏空,每一根骨头都在痛苦地呻吟、隐隐作痛。

“你的内力是扬州慢?”笛飞声大口喘着粗气,那气息急促而紊乱,目光却如鹰隼般犀利且坚定,紧紧地锁定着方多病,眼神中充满了讶异和疑惑,犹如深邃的潭水中泛起的层层涟漪。

他对这个内力实在是太过熟悉,那种独特的气息和运转方式早已深深刻在他的记忆深处,所以当方多病把内力传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便万分确定这就是扬州慢,没有丝毫的怀疑。

方多病一听,瞬间满脸的不可置信,那表情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下意识地反驳道:“什么扬州慢,李莲花不是说是苏州快嘛?”虽然他的嘴上依然强硬地用苏州快反驳着笛飞声,但是内心深处却已经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层层疑虑,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颗石子,涟漪不断扩散。

笛飞声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那褶皱如同刀刻一般深刻,眼神坚定无比,犹如两颗永不熄灭的星辰。

他深知以自己对内力的深厚了解和敏锐感知,绝对不会认错。如此说来,李莲花让方多病修炼的心法极有可能是真正的扬州慢。

可是,扬州慢乃是方多病师父李相夷的独门功法,为什么李莲花会知晓得这般清楚?这个巨大而又神秘的谜团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方多病的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与困惑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重重的森林,找不到出路。

早在苏苏即将失足掉进去的瞬间,四周幽深静谧,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李莲花以令人咋舌的超快反应,猛地反手紧紧抓住苏苏的手臂,强大的力道瞬间将人带进自己怀中,两人一同坠入那未知的通道。通道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息,黑暗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他们沿着通道不停翻滚坠落,仿佛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这番翻滚掉落并未持续太久,终于,他们感觉到身体触碰到了坚实的地面。周围弥漫着尘土,呛得人直咳嗽。

苏苏从李莲花身上费力地起身,急忙伸出手去拉李莲花,眼神里满是忧虑和关切,急切问道:“李莲花,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微弱的光线从上方隐隐透下,映照着苏苏焦急的面容,她的手紧紧抓着李莲花的胳膊,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一般。

李莲花借着苏苏的拉力缓缓坐起,气息还有些紊乱,看到苏苏如此紧张,忙轻拍她的手安慰道:“苏苏,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点小状况还难不倒我,你别太忧心。”

苏苏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说道:“都这时候了,你还逞强。”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李莲花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事,倒是你,有没有哪里感觉不适?”尽管在坠落时他全力将苏苏护在怀里,可心里始终担忧苏苏在自己没留意的瞬间受了伤。此时,周围的阴影仿佛都在压迫着他们。

“我好着呢,毫发无损!”苏苏边说边奋力把李莲花拉起来,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仔细检查,目光在李莲花身上来回扫视,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安然无恙。毕竟,掉下来这么急、这么深,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脚下的地面崎岖不平,苏苏差点站立不稳,李莲花赶紧伸手扶住她。

“嘶……”当苏苏的手触碰到李莲花后背时,明显感受到了李莲花身体的颤抖和他忍不住发出的抽气声。

苏苏眉头紧蹙,满脸焦急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后背受伤了?”暗淡的光线中,苏苏的眼神透着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掀开李莲花的衣服查看。

李莲花赶忙拉住苏苏在他身上探寻的手,声音略显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说道:“苏苏,别这样乱摸,万一摸出问题来,遭罪的可是我。”

苏苏听到李莲花这番略带轻佻的话语,放在他身上的手如触电般猛地缩回,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娇嗔道:“你这人,都这时候了,还没个正经!”说着,生气地甩了一下衣袖,那袖子不经意间蹭过李莲花的身体,好似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苏苏娇嗔地抬脚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心里暗自嘀咕:李莲花这家伙肯定没事,不然在这种危急关头,怎么还有心思说这种胡话!前方的通道越发幽暗,仿佛没有尽头。

李莲花见苏苏抬脚走开,无奈地动了动后背,暗暗抽了一口气后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赶紧追了上去,拉住苏苏的衣袖,说道:“苏苏,别恼我嘛,我这也是不想你太担心。”

苏苏用力甩开他的手,赌气道:“谁恼你了,我只是气你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

李莲花再次拉住她,柔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放心,我真没大碍。来,咱们继续往前走。”说着,轻轻牵起苏苏的手。

两人并肩走在昏暗的甬道里,四周弥漫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脚下的地面有些潮湿,空气也显得格外沉闷压抑。不一会儿,他们便走到了一个绘有南胤印记的房间。房间的墙壁上,还挂着密密麻麻的祈牌符,那祈牌符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诡异神秘。阴冷的风从不知名的角落吹来,吹得那些祈牌符微微晃动。

两人对视一眼。

祠堂。

果然,转过另一边,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祠牌。

李莲花目光专注地看着上面的东西,伸手拿起来仔细翻看着,喃喃说道:“这莫非是玉楼春十年前的账本?”摇曳的光影在他脸上晃动,增添了几分神秘。

“十年前玉楼春很少邀请其他人进入女宅,但还有两个人和金满堂一样,是金鸳盟的四象清尊和黄泉府主。”苏苏指着账本上频繁出现的人名,一脸凝重地对着李莲花说道:“照此看来,剩余的两枚罗摩天冰应该就在这两人手中,他们应该是南胤的后人。”此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看不见的压力笼罩着他们。

李莲花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沉思,接着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苏苏,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急切地说:“苏苏,所以,第一枚罗摩天冰在你这里?”不然,苏苏不会这般清楚其中的详情。此时,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在侧耳倾听他们的对话。

苏苏的身体微微一怔,眼神有些躲闪,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额……那什么……交给角丽樵了。”

李莲花大惊失色,提高声调道:“什么?你何时与角丽樵有所接触?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金鸳盟角丽樵。”李莲花紧皱眉头,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质问。

“对,李莲花,我有我的难处,我有需要借助她的地方。”苏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李莲花微微皱眉,拉着苏苏的胳膊,安抚道:“苏苏,我知道你定有自己的打算,但此事重大,你得跟我好好讲讲。”

李莲花觉得,自己必须让这个人把事情好好交代清楚。这个人到底还瞒着自己多少?而且竟然敢私下联系角丽樵,看这情形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莲花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苏苏,你必须给我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这事非同小可。”

苏苏看着脸色阴沉的李莲花,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慌,小声嘟囔道:“李莲花,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等会儿我自会跟你说明白的。”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似乎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果然,只见那面墙壁瞬间炸开,从里面走进来了两个人笛飞声和方多病。

李莲花听到动静,极为迅速地转过身。看到方多病和笛飞声的身影时,他只能暂且无奈地放下追问苏苏的念头。一向沉稳淡定的他,脸上此刻掠过一丝急切,冲着他们略带埋怨道:“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来的竟如此之慢?东西都在这儿了,我们都已找到半天了。” 向来机智过人、行事果决的李莲花,此刻眉头蹙得更紧,目光中的嗔怪愈发浓烈。他语气里的无奈和急切如层层波浪,不停翻涌。李莲花的冷静睿智在这急切之中也未曾消减分毫。

随后,李莲花动作沉稳地拿起一个册子,神情郑重地将其交给方多病,缓声说道:“这个是披肝沥胆的解药,可以为那些中毒的侍卫们解毒。” 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尽显其从容自信。

苏苏也急忙把手里紧紧攥着的账本塞到笛飞声的手里。心直口快、性格爽朗的苏苏,语速飞快地说道:“这是玉楼春十年前的账本,里面有金鸳盟四象清尊。” 她呼吸略显急促,额头上几颗晶莹的汗珠在微弱光线中闪烁,神情急切又专注。苏苏一向心思细腻,此刻却因着急而忽略了笛飞声失忆的状况。

笛飞声一脸茫然地接过账本,双眉紧蹙,眼神中满是困惑与迷茫。一向霸气凌厉、武功高强的笛飞声,此刻因失忆而显得有些脆弱和无助,说道:“四象清尊金鸳盟?那是什么?好像有点熟悉。” 他那往日的威风在此刻被迷茫所取代,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额,苏苏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阿飞还处于失忆状态,根本不记得自己金鸳盟盟主的身份。善良的苏苏,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和懊悔,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愧疚之色。她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大意。

苏苏连忙看向李莲花,那求助和示弱的目光仿佛在无声诉说自己的失措。李莲花接收到苏苏的目光,他向来善解人意,从容不迫地开口解释道:“啊,对。金鸳盟也是江湖上的一个门派,你有所听闻也是正常。” 李莲花的声音平稳温和,如潺潺流水,慢慢缓解着这紧张尴尬的气氛。

“不过这个四象清尊早就死在了百川院的一百八十八牢里,这唯一的线索就只有黄泉府主了。” 李莲花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紧接着神色严肃,开始详细说起黄泉府主的事情。他表情专注凝重,眼神中满是深沉的思索。聪明过人、思维敏捷的李莲花,迅速整理着线索。

就在这时,心细如发的苏苏敏锐地注意到方多病的状态不太对劲。方多病向来大大咧咧、玩世不恭,但实则心地善良、重情重义。此时他神情恍惚,心不在焉。苏苏心中涌起一丝担忧,赶忙问道:“方小宝,你发什么呆呢。”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方多病,眼中的关切和疑惑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急切。

方多病如梦初醒般恍然回神。性格直爽的他,藏不住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啊,只是觉得我的朋友这么聪明真好。” 然而,他闪烁的眼神却不自觉地躲闪着,似乎心中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李莲花被这夸赞逗得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自信,说道:“这就对了。走吧。” 他的声音爽朗坚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只有聪慧敏感的苏苏,察觉到了方多病语气里那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对劲。她不动声色地将此事暗暗记在心中,暗自决定过后一定要找方多病仔细询问清楚。

苏苏下意识地伸手握住李莲花的手,却被这人迅速反握。李莲花动作轻柔却又坚定,一根一根地将手指插了进来,十指紧密相扣。苏苏没有丝毫抗拒,任由李莲花的动作,脸上不禁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李莲花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捏了捏苏苏的手指,似是小小的惩罚。心中不禁暗自想着,要不是有阿飞和方小宝在,惩罚她的方式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柔了。

李莲花几人缓缓走出了昏暗幽深的山洞。方多病紧紧捏着李莲花给他的解药药方,眼神坚定,步伐匆匆地去找杨韵春。

而苏苏则身姿轻盈地走向众人,只见她柳眉微蹙,粉唇轻启,有条不紊地交代着后续事宜,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的柔美与干练。

两本至关重要的账本终于都拿到了手,这上面牵涉的人,一个都休想逃脱。他们的最终归宿,只能是朝廷的牢房和百川院那令人胆寒的一百八十八牢。

李莲花独自一人去找了李一辅,他心中还有些关键的事情尚未确定。

李莲花踏入屋内,只见李一辅正坐在桌前,脸色阴沉,一双眼睛透着凶狠的光。

李莲花开门见山地问道:“李一辅,如今局势已定,你所犯之事已难遮掩,你难道还不肯吐露实情?或许你坦白交代,还能有一线生机。”

李一辅冷哼一声,狠狠地瞪着李莲花,咬牙切齿地说道:“哼,李莲花,你休要在这惺惺作态!我落到这般田地,皆是拜你所赐,我岂会听你之言?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李莲花皱了皱眉,目光紧紧盯着李一辅,严肃地说道:“李一辅,你莫要执迷不悟。那些账本已经在我们手中,证据确凿,你的罪行迟早会被公之于众,受到应有的惩处。此时坦白,对你我都好。”

李一辅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喝道:“那又如何?你以为凭借几本账本就能定我的罪?这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岂是你能想象的!就算我倒了,也会有人替我报仇!”

李莲花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好吧,那你好自为之。你冥顽不灵,不肯悔改,终会自食恶果。” 他深知,既然无法从李一辅这里获取有用的信息,继续在此纠缠下去也只是徒劳。于是,李莲花果断转过身,准备离开。

可他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李一辅早已悄无声息地解开了手上的束缚。李一辅眼中透露出阴毒的光芒,犹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手上紧握着锋利的匕首,死死地盯着李莲花的后背,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

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被折返回来的方多病尽收眼底。只不过,方多病不知想到了什么,紧皱眉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上去阻拦。

眼看着李一辅越来越接近李莲花,方多病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手里的剑,掌心满是汗水,心中暗自焦急:“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要对李莲花下毒手?”

李莲花毫无防备,丝毫没有所察地被李一辅身上的锁链猛地缠绕住脖子。李一辅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朝着李莲花狠狠扎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多病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踪迹,他飞身跃起,怒吼道:“休要伤他!”手中的剑如闪电般挑飞了李一辅手中的匕首,紧接着一掌凌厉地打在李一辅的身上,怒喝道:“你这恶贼!”

李莲花捂着脖子,不住地轻咳,面色略显苍白,心有余悸地说道:“多谢方兄,若非你及时出手,我恐怕……”

他抬眼看向方多病,眼神中充满了感激,然后又看向被打到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李一辅。只见李一辅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形,但突然手一松,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朝崖下落去。

苏苏脚步如风,快速地跑到李莲花面前,伸出纤细的双手扶他起身,目光冰冷,娇嗔道:“敢伤李莲花,这就是他的报应!” 苏苏心中满是愤怒,俏脸紧绷,丝毫不看落入崖底的李一辅。在她心中,敢伤害李莲花的人,葬身崖底是他应得的下场!

“真是便宜他了。” 苏苏愤愤地说道,双唇紧抿,满脸的不甘。

方多病一脸焦急地看着李莲花,急切地问:“刚刚他就在你身后,动作那么明显,你当真丝毫没有察觉?”

李莲花神色自若,微笑着说:“啊,没有啊。我哪能想到这李一辅如此阴险,还好有方兄你来的及时。刚刚真的是把我吓得不轻。”

“苏苏快看看。怎么样了?严不严重,有没有勒痕。” 方多病的声音带着关切和紧张,额头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去。

李莲花故意仰着脖子,伸到苏苏的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你快瞧瞧,我是不是伤得很重?说不定我这英俊的脖子都要留下疤痕了。” 这人一脸调皮的样子,其实是不想看到苏苏生气。

“别闹了,回到莲花楼给你上些药。” 苏苏没好气地说着,拉着李莲花就要下山。只不过这时她并没有叫上方多病。

倒是李莲花回头喊了一声说:“方小宝,赶紧的出发了,还找黄泉府呢,别磨蹭!” 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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