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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于非见方云霆如此表现,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人还是自己去看吧……”

众人在方云霆的带领下来到宁马寺,却发现这寺庙似乎已然荒废许久了,墙上满是青苔,山门也是破旧不堪,都是雨水淋出的痕迹。

几个衙役守在庙前,每个人脸上都有些沉重。

见到于非等人过来纷纷抱拳行礼……

“张氏可在里面?”

“在的大人,只是……”

于非一把推开庙门,一个惊雷恰巧响起,只见在夜风的吹拂下,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吊在房梁上,随风轻轻晃动着……

于非一惊,后退一步却正好被门槛绊倒,好在门外的衙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于非把衙役推开,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把人放下来啊!?”

衙役并不是蠢到不知道救人,而是发现的时候这张氏身体已经僵直,早已没了气息。又发现白绫上还有血字,这才不敢擅自挪动,只能等县令大人过来……

见县令老爷如此,众人这才手忙脚乱的把张氏放下来……

于非捡起地上的白绫,那白绫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的写着一些血字。

借着火把,于非逐字看完,这白绫上杜鹃啼血般写着对吴明远的控诉,以及对县衙勾结吴家做伪证的愤怒。

哪有什么私通,分明是这张氏在回娘家的路上被吴明远碰到,这吴明远见张氏有些姿色便动了邪念,和几个家奴一起把张氏掳走,带到客栈侮辱,事后张氏的丈夫得知,便上门理论,反被吴明远的家奴殴打。

再之后柳家便去县衙报官,虽然衙门里也派了人把吴明远抓了,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就连打板子都是吴家的家奴替他挨的,这还不算,回去后的吴明远更加嚣张,竟然又指使家奴把张氏掳进吴府,与几个家奴轮番羞辱,这张氏回家后一时想不开,这才三尺白绫悬颈,就这么含恨而死……

于非越看越心惊,看到最后手都抖了起来,良久之后才把白绫郑重的叠好收了起来,盯着曾岳气极反笑道:“好!好的很呐!”

说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曾岳和孙关对视一眼,脸色也是极其惨白。

“方云霆!方云霆!!”

听到县老爷叫自己,方云霆连忙跑过去:“这呢,这呢,大人有何吩咐?”

于非深吸一口气怒道:“去把吴家那个吴明远给老子抓过来,敢有阻拦者,直接打!”

“是!”

听于非这么说,方云霆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早就想收拾吴明远那畜牲了,领了命令后,怒气冲冲的领了几十个衙役向吴家冲去……

目送方云霆离开后,于非又让衙役通知柳山来收尸,望着柳山跪地大哭的样子,于非不忍再看,沉默着回了县衙……

坐在大堂没多久,方云霆就用锁链拉着吴明远走了进来,那吴明远长的是油头粉面,跪在地上却并没有惧怕的意思,只是笑着望着堂上的于非。

“啪!”于非一拍惊堂木,望着吴明远怒道:“吴明远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可是你指使家奴,掳走柳家张氏,并辱人清白。”

“绝无此事,我与柳家娘子是两情相悦。”

“那你可知柳家娘子寻了短见,已然身死?”

吴明远神色一愣,脸上显现出一丝慌张,随即恢复原样道:“一定是他丈夫逼迫所致,与我无关!”

于非啪的一拍惊堂木,怒极反笑道:“不招是吧?”

吴明远一梗脖子,嘴硬道:“草民无罪!”

于非点点头,看向方云霆道:“去把白绫拿出来,让吴大少爷瞧瞧。”

方云霆闻言,小心的从怀中掏出白绫,与另一个衙役一起把白绫展开……

“如今证据就在眼前,你还有何话要说?”

望着白绫上的血字,一直镇定的吴明远脸上终于有了变化,脸色惨白道:“这,这都是污蔑!”

“事到如今还不认罪是吗?行……”

于非捏出一只令牌丢到地上淡淡道:“拖出去,先打八十大板。”

县衙的衙役早就等这句话了,闻言如狼似虎的拖着吴明远往堂下拖。

吴明远这下真的慌了,他记得上次被抓进来时,这些人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这次如此的凶神恶煞?

眼看就要被拖出去打板子,吴明远连忙道:“等,等等……”

于非抬手示意衙役停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也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吴明远脸色惨白,有些慌张的道:“我可以让家奴替我受过,对,替我受过……”

于非皮笑肉不笑的道:“行啊,你打算让谁替你挨板子呢?”

吴明远指了指站在县衙门口的一个吴家家丁道:“就他……”

末了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还不快些滚进来!”

那吴家家丁似乎早已等候多时,连忙跑上公堂,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道:“小人愿意替少爷受罚。”

于非点点头:“可以啊,既然有人替,那就……”

吴明远神色一喜,连忙道:“我家有的是钱,到时候定然不会亏待大人的。”

“哦?是吗?那就多谢吴公子了。”

“好说好说。”

于非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两人都拖下去,各打八十大板,若谁敢省力,本老爷定然饶不了他。”

“是!”

得到县老爷的指示,衙役们便把吴家主仆都拖了出去,把二人按到行刑用的椅子上,抡起水火棍开始行刑……

刚打一下,那吴家大少爷就顶不住了,惨叫着求饶。

可行刑的衙役哪会手软?更何况县老爷特别吩咐不准省力,这些衙役自然使足了劲往吴明远身上招呼,这一来可以在县老爷面前卖弄,二来也正好出出心中的恶气,所以这水火棍抡的是呼呼作响,还没打几下,吴明远就被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哎哟……”

“别打了……别打了……哎哟……”

“我,我招,我全招……”

吴明远被打的眼泪鼻涕横流,额头也渗出豆大的汗珠,模样是凄惨无比。

负责行刑的衙役见他有翻白眼的迹象,这才停了下来,齐齐看向于非。

“都看我做什么?继续打啊?这才二十多板,还早着呢。”

衙役闻言,又继续抡起水火棍开始行刑,很快那吴明远主仆二人就被打的屎尿横流,昏死了过去。

坐在堂上的于非摆弄着指甲,淡淡道:“看看死了没。”

衙役伸出手指在吴明远的鼻间探了探,抱拳道:“回大人,只是昏死过去了。”

于非点点头,对方云霆道:“去整盆盐水来,记住,要多放盐!”

“好嘞……”方云霆狞笑着离开,片刻之后便端了盆盐水过来,道:“大人,准备好了。”

“给这位吴公子消消毒……”

方云霆点点头,坏笑着把一盆盐水都泼到了吴明远那皮开肉绽的臀部……

随着吴明远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被疼醒。

于非拍手笑道:“醒啦?继续打!”

行刑的衙役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水火棍继续打……

就这么昏了泼醒,醒了继续打,如此反复,直到打够八十大板之后,这才停下来。

而吴家主仆早已是神志混乱,眼看就剩一口气了,于非这才拿着诉状放到吴明远面前,阴恻恻的笑道:“画押吧吴公子。”

吴明远哪还敢不服?伸出带血的大拇指签字画押,随后便晕死过去,若不是还有鼻息,都能直接拉回去埋了。

于非望着手中的诉状满意的点了点头:“把这畜牲先押入死牢,待秋后问斩。”

事了之后,于非这才施施然的回了后宅,并嘱咐方云霆:“不管谁找我,就说本官染了风寒,不便见客……”

……

……

接下来的几日,于非一直闭门不出,连续几天的秋雨,让整个牧北城显得阴气沉沉的,人也因为连续的下雨变的心情烦躁……

正如吴远山此时的心情一样。

这几日他也顾不得是否下雨,一直在为自己儿子到处奔波,可这次似乎问题很严重,他去县衙找过那位刚上任没多久的县太爷,却被告知县太爷染了风寒不见客,还被衙役很蛮横的给轰了出来,让吴远山碰了一鼻子灰……

本来以为,县太爷的门路都走不通,再去求别人恐怕也是竹篮打水,可他如今已然是垂垂老矣,也到了花甲之年,膝下就只有吴明远这么一根独苗,若是救不出来,恐怕真就要绝后了……

不甘心的吴远山想起上次儿子被抓,就是求的县衙里的曾师爷,这才得以逃脱刑罚,不由的抱着侥幸之心,带着管家想再来碰碰运气。

二人冒雨在胡同里行了一阵,来到一处四合院门前,吴远山轻轻的敲了敲院门,等了片刻后,院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曾岳出现在门前,他望着两人皱眉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吴远山连忙赔着笑脸,指着管家抱着的箱子道:“草民来看看曾师爷,顺便送一些土特产。”

曾岳看了一眼箱子,又见那管家满头大汗,似乎很吃力的样子,料想里面银钱不少,便点点头让开身子,道:“进来吧……”。

吴远山连忙对管家使了个眼色,两人弓着身子跟着曾岳进了院落。

三人分宾主坐定,曾岳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叶泯了一口茶之后,道:“不知吴老爷又来我府中,所为何事?”

吴远山尴尬的笑了几声,微微欠身道:“草民还能为何事,自然是为了草民那不成器的孽子而来。”

曾岳叹了口气,放下茶杯道:“吴老爷啊,不是我说你,你那个儿子也忒离谱了些,本来已经没事了,偏偏又去招惹那柳家媳妇,现如闹出了人命,你让我如何帮你?”

“是草民教子无方,可草民如今已是花甲之年,膝下就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若真的秋后问斩,恐怕……”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曾师爷是县老爷面前的红人,还望曾师爷可怜我这行将就木之人,在县老爷面前求求情,若是能保下犬子性命,那以后曾师爷便是我吴家的救命恩人。”

曾岳面有难色,沉吟片刻才道:“上次之事县令大人已然训斥过在下,若再去求情,恐怕上上下下都要打点一番,若是不然,恐很难促成。”

听出他话中之意,吴远山连忙示意管家把那只木箱放到桌上,轻轻往前一推道:“这是自然,我已备下了辛资,事成之后自然还有厚礼奉上,若是事不可为,草民也不会心生怨言,就当奉送曾师爷。”

说着,吴远山轻轻的打开那木箱的盖子,只见十锭鹅蛋大小的金元宝静静的放在木箱中的锦缎上,淡淡的金光晃的人目眩神驰。

曾岳眼中闪过一丝贪念,随即很自然的掩饰过去,又听这吴老爷只说是奉送,便沉默着喝茶。

吴远山脸色一喜,连忙起身道:“如此就多谢曾师爷了,草民就不叨扰了,这便回去静候佳音。”

说着,对管家使了个眼色,匆匆告辞离去,生怕这位曾师爷反悔。

望着那箱中的金子,曾岳不由的怅然一叹,他本来以为于非只是一个能被轻易掌控的乞丐,可这些时间的接触下来,他觉得自己错了,不管是办案能力,还是处理事务的能力与心计,那人都表现的无可挑剔。

这也让曾岳越发忌惮,再加上这段时间还有于非被策北郡主赏识的传闻,若是再这么发展下去,脱离他的掌控只是时间问题,等假冒朝廷命官的秘密不再能威胁到那人,恐怕最先除掉的就是他和孙关二人。

这些天他思虑良久,还是觉得早些捞够钱,带着妻子走人才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走之前要不要拆穿那人假县令的身份就要看他心情了……

想到在南京当大头兵的时候,自己还很不耻上官吃空饷捞钱的行径,而如今自己的行径竟然与那时的上官无异,屠龙者终成恶龙,这不禁让曾岳苦笑出声,起身盖上那盛着黄金的木盒,抱着箱子向里间走去。

……

……

秋雨萧瑟,也越发的冷了……

于非关上门窗,紧了紧身上的袍子,今日晚间,策北郡主增调城中乡勇前去增援的军令发到了他手中,也越发让于非就觉得形势堪忧,可如今就算他想帮忙,恐怕也只会添乱,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脑海里镇北关的战事、柳家那个案子不停的浮现,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之后才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向睡眠极浅的于非被房门的一声轻响惊醒。

睁开眼借着暗淡的月光,于非隐隐约约觉得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个人,他豁然起身,警惕的问道:“阁下是何人?”

“噗”的一声,火折子微弱的亮光亮起,曾岳那张带着刀疤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慢慢点燃桌上的蜡烛,望着微微跳动的烛光淡淡道:“后生醒了?啊不对,应该是于大人才对。”

望着他手中的钢刀,于非冷笑一声道:“不知曾大哥半夜持刀来此,所为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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