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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沉的嗓音钻进堇年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直接让他脱了力,身子完全靠眼前人的大手支撑着,像是一松开,他就会掉下去。

“呵...........”

轻笑声响起,堇年耳朵的酥麻劲儿还没过去,濡湿的感觉就从敏感的耳廓上传来。

“!”

黏腻的水声在耳边炸起,温润又潮湿,更过分的是,濡湿间,小巧的耳垂被过分的照顾了,被轻咬一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过全身,临了,还不忘轻轻亲了一口。

堇年的身子更软了,眼前都泛起水雾,快要趴下去的身子被大手强硬的抬起来被迫挺着身子,仰着头颅。

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后,被一个带着薄茧的指腹捻上的嘴唇,倒是没有更过分的动作,只是一下一下的,轻轻刮蹭着,直把他唇的颜色捻的更深了。

“嘘,可不要让他听到了。”

恶劣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响起,堇年委屈的,自己塞了个指节到嘴里。

等看着堇年又“准备”好了,头顶上的人又换了个姿势,方向不一样了,可堇年要用力的姿势不变,难受的他直哼,又想起来不能出声,哭唧唧的又把指节咬回去。

等白皙又漂亮的指节上,全是被咬出来的齿痕后,那温热的东西才停了下来,分开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水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暧昧又响亮。

堇年的耳边这才安静下来,男人的视角看的一清二楚,像是不受黑暗的影响似的,看着堇年红透了的两只耳朵,白里透着粉,在两边的耳垂上,还有各有一个不明显的牙印。

又是一声轻笑,头顶上的声音满意极了,仗着堇年看不见,光明正大的舔了舔嘴角和指尖。

“谢谢款待。”

等玩够了,他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准备趁着人还没清醒过来,先哄一哄,然后,还没开始呢,他就眼尖的看见堇年身下有东西在动。

他把软了身子的人抱起来,找到后,精准的脱了堇年的一只鞋子,碍于今晚堇年还要在这里睡,为了避免他害怕,直接带着鞋子一起扔出了窗户。

将人打横抱起,看着怀里的人,那迷瞪中的眼神,一看就知道玩的有点过分了,只不过,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奶香团子太脆弱了,他也不忍心做的太过分。

(堇年:?还不够过分吗?)

等把人轻柔地抱上床,他低头亲了亲堇年的额头。

从进来后,堇年的额头就一直热乎乎的,像是要发烧一般,可此刻那温度却早已降了下来,仿佛所有的不适都已悄然抒发了出去。

他看着堇年安静的睡颜,那精致的面庞如同瓷娃娃般细腻,弯弯的眉毛微微蹙着,似是在睡梦中也有着小小的心事,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微微耸动,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摸了摸留下齿痕的耳垂,不舍得松开手。

他换了个姿势,想要再去逗弄一下这个可爱的小朋友,可惜,此时的堇年已经沉沉睡去。

那小口均匀的呼吸声,在车厢里轻轻响起,格外的好听.............起码在他听来是如此。

他静静地坐在床铺上,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堇年,舍不得移开半分。

还没起身呢,就听见一个脚步声,毫不遮掩地传了过来。

至于那呼吸声是什么时候停止的,谁也不知道。

反正他心情不错,满心满眼都只有床上那个安睡的人儿。

“他睡了?”

“嗯。”

“走吧,不要打扰他了。”

“好。”

所以,他到底,听见了多少呢?

或者说,他到底,看见了多少?

他不害怕发现,更确切的说,他希望被发现。

他满意地起身,缓缓走了出去,满心都是方才自己逗着人玩的画面,也就没注意到,自己走后,另一道脚步声在床边停顿了许久。

那脚步声的主人并没有立即和他一样离开,而是在黑暗中,悄然蹲下身子。

修长如玉的手指,冰凉得要命,轻轻捻了捻小巧玲珑的耳垂。

那耳垂肉乎乎的,又软又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的手指留恋地在上面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随后又摸了摸上面带着的齿痕,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内心嫉妒得要滴血,可却没有立场来说什么。

倘若还是以前,那他肯定要把人好好地保护起来,不让他遭受任何觊觎。但是,现在,他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要是保护起来,那边是要把人锁起来了,天天,以后,都只有他能看见。

可真这么做了,堇年岂不是要恨死他,他知道堇年喜欢他的哪一面,便从来不打破他的幻想。

他低头,看着眼前人熟睡的眉眼,那精致的面庞在黑暗中依旧美得让人心颤。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堇年裸露出来的锁骨上。

那锁骨线条优美,微微凸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随着呼吸,像是振翅欲飞的漂亮蝴蝶。

他轻轻把带着凉意的唇贴在了那好看的锁骨上,感受着那温热的肌肤,带着妒意的话语从激烈跳动的心脏中流出。

他亲了亲带着凸起的锁骨,声音低沉而沙哑:“不听话。”

最后,带着惩罚的意味,他在那锁骨上留了个牙印,却又压抑着自己,不敢真的伤了他。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堇年的脸颊,那柔软的肌肤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他的眼神中满是爱意与眷恋,仿佛要把这个人深深地刻在心底。

他微微俯身,在堇年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如同羽毛拂过。

他静静地看着堇年,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他缓缓起身,满意的地看了一眼堇年锁骨上的痕迹,然后转身离去,关门时,他轻轻点了一下触碰过那滑腻肌肤的,浅色的唇。

....................

“诶?二爷,佛爷?”

“这么快吗?”

“你们睡够了?”

齐铁嘴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个人,抚了抚自己的眼镜,眼睛里满是好奇。

桌子上的罗盘还没收起来,看见人过来了,他也没急着收拾,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个地方来。

“八爷,算什么呢?”

张启山看起来心情不错,换了身便装,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带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香气不像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哪里沾染过来的,奶香奶香的,和他身上原本快要腌入味儿的硝烟和肃杀之气一点儿都不沾。

张启山随意地在旁边坐下,双腿交叠,肆意的搭在一起,身上沾染着的那股香气似乎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他本身的气息,霸道又嚣张,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样子。

二月红倒是有些沉默,垂着眼眸缓缓坐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良好的教养和姿态,让他随意的坐着,也和一副画儿一样好看,只是他那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这会儿才开始慢慢消散。

那抹红色仿佛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秘密,勾着齐铁嘴去看,并且,齐铁嘴发现,怎么,二爷身上,也带着那股子香气,只不过,那气息混杂着他本身的气味,内敛的很,不仔细闻还闻不见。

他皱眉想了想,那香气还挺熟悉,带着奶香味.............真的是吓死个人哦,他们仨刚才贴一起吗?味儿这么浓?

“也没算什么,就是闲来无事卜一卦。”齐铁嘴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两人的表情。

其实也不是闲着没事儿,他快要好奇死堇年和二月红,还有佛爷他们之间的发展了。

他立志站在吃瓜第一线,决定亲自下场找线索。

齐铁嘴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似乎也在撩拨着他的好奇心,让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佛爷和二爷到底干什么了?!

他可是第一“护卫”!

绝对的,一点儿都不偏袒,站小朋友那一边。

虽说二爷对他很好,都是一家人,佛爷和他更是从见面起就聊得不错,后来还救过他..............偏了偏了,帮谁都不占理,那他就谁也不帮,乐的看戏嘿嘿嘿.............

齐铁嘴的目光紧紧盯着张启山和二月红,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细微的动作中找到一丝线索。

张启山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奶香的香气,还有二月红那微红的耳朵,都让齐铁嘴不禁猜测,他俩是不是刚刚和堇年有过接触,难不成是在暗示啥啊?

齐铁嘴的手指轻轻敲着罗盘,仿佛在催促着命运给出更多的线索,那罗盘上的指针微微晃动,却似乎也无法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转的更乱了,烦的他直接把罗盘盖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而此时的二月红和张启山,一个沉默不语,一个看似轻松,却又不知道也在想什么,搞的齐铁嘴都没欲望开口了。

刚才简单的卜了一卦,两个人的概率竟然差不多大,奇怪了,要不然他就不这么好奇了。

但显然,现在不太好提这件事,思来想去,齐铁嘴扒拉着小筹子,无奈的换了个话题。

“之前堇年跟我说,又碰见那小姑娘了?”

二月红抬眼,点了点头。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被那女人堵在车厢里了。”

齐铁嘴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嘶.............这个,上次碰见彭三鞭的时候,就发现她不简单了,我还是觉得,她最有可能干掉彭三鞭。”

张启山喝了口茶,挑了挑眉:“既然彭三鞭在西北称霸,自然是有本事的。”

齐铁嘴一拍手。

“那就说明没错啊,她绝对有问题!”

齐铁嘴的眼神中满是笃定。

“一个弱女子,干掉一个成年男子都有问题,更何况是体型健硕,全是腱子肉的彭三鞭,那鞭子一甩,估计我这小身板都扛不住,更何况那女孩子看起来个子还挺小。”

齐铁嘴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彭三鞭的强壮和那女子的娇小。

“这差的可不小啊?”

“而且,那女子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齐铁嘴越想越觉得可疑。

“怎么每次都刚好和我们撞车?咋的,她也去长沙啊?”

齐铁嘴皱着眉头,眼神在张启山和二月红之间来回扫视,总觉得她有问题。

火车在夜色中疾驰,窗外一片漆黑,偶尔有几点微弱的灯光闪过,仿佛是黑夜里的星星。

车厢内灯光昏暗,三个人借着月色朦胧,时不时听着隔壁有没有传来声响。

齐铁嘴满心希望他们能给出一些看法,他才不想陌生人尾随他回家呢,不然有没有第二天了都不知道。

“二爷,佛爷,你们觉得呢?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齐铁嘴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

在这充满未知和危险的旅途中,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他们要是真放任不管,说不定,没几天,人家就真跟到他们家里面去了。

二月红眉心带着些郁色,淡淡的开口,他那温润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被月光偏爱着,细细描绘着容颜。

“如果想杀人,她完全有机会在我去之前下手。”

二月红的语气平静,依旧透露出一种沉稳,他一见面,看见那女子对堇年冒昧的动作,就有些不喜,但也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分析。

张启山则是持了相反的意见。他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刚才,堇年的鞋子上跟了只虫子,黑色的,被我给扔了,应该是从那女人身上带过来的。”

张启山对上两个人的惊讶,面不改色,还不忘点了一下齐铁嘴。“老八,我把他鞋子扔了,记得拿双新的过去。”

齐铁嘴震惊的大叫:“虫子!”上回堇年可就是被那从玉佩里爬出来的虫子给搞晕了,昏了好久,吓死个人。

齐铁嘴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仿佛又回忆起了当时的惊险场景。刚想着继续问呢,就听见了张启山说的话。

“哈?佛爷!你丢的鞋子,干啥要我去哦.............”齐铁嘴满脸的不情愿,那模样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惜装不到位 被严厉打击了。

张启山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调笑:“不是你搬的行李吗?”

齐铁嘴刚想说什么,突然想起来还真是,对上张启山挑眉的,痞帅痞帅的脸,郁闷的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官儿大了不起啊?但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任务。

“警惕一下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看能不能和她交谈一下,套一套她到底想做什么 ,对了,八爷,没事儿把东西收一收,我们提早下车。”

张启山就这么安排下来了,既然车上有人盯着他们,那肯定不清楚对面是否为他们而来的,还是谨慎一点儿要好。

大不了换个车次,不就是多花点儿时间吗?他们把药拿着了,只要堇年没事儿,他们还真耗得起。

火车依旧在夜色中前行,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咔咔直响,成为这夜色中,最独特的交响曲。

..................

堇年眉头紧紧皱着,床上那熟悉的气息正逐渐消散。

窗户不知怎的被吹开了,微风夹杂着丝丝冷气悄然涌入,一点点地,如同无情的掠夺者,将那令他安心的气息吹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冰冷的床铺。

他身上在人走之前给他盖上的被子早已不翼而飞,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早就被他踹到了地上。

因为脱了鞋子没有防御,那冰凉又带着湿气的风肆无忌惮地吹进来,冻得他圆润的脚趾猛地瑟缩了一下。

堇年极度的没有安全感,梦中仿佛也感受到了窗外飘进来的阴冷气息。

他微微泛红的眼角沁出泪滴,整个人如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了一起,不断地往床的内里靠近,试图从那狭窄的角落里汲取着最后一点儿仅剩的安慰。

终于,那打湿的睫毛上掉下来一滴晶莹的泪花,堇年无助地盘了盘身子。

他柔软的肌肤擦过被褥,发出一点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冻得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变成了淡淡的红色,仿佛是被欺负得无处可逃的可怜模样。

...................

少女静静地站在堇年的房门外,宛如一尊雕塑般悄无声息。

黯淡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抹纤细而神秘的身影。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垂着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莫名地带上了点儿黑色。

若是隔得近了,才会发现,那黑色的、如雾气一般缠绕在她手上的东西是一团一团的密密麻麻的虫子。那些虫子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蠕动着,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少女的目光紧紧盯着房门,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渴望,有兴奋,还有深深的占有欲,更多的,是一种茫然,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处,从来不知道,这里可以对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她渴望靠近堇年,更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她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叫嚣着让她进去,让她靠得近一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然而,她又似乎在忌惮着什么,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此时,不远处的车厢咔吱一声打开了。少女悄无声息地躲在拐角处,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女孩子敲响隔壁的门。

而面前堇年的门里,仍然是安安静静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那渴望的情绪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一根小木棍戳了戳。

她身子一僵,漂亮的脸蛋儿瞬间一沉。

察觉到她没有反应后,身后的小木棍更过分了,像是觉得力气小了,使劲的戳了戳她的肩膀,把人直接戳的一个身子不稳,往前踉跄了一步。

刚才那渴望又兴奋的表情被冷漠占满,少女猛的回头,凶凶地盯着后面那个拿着根破木棍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上身是皮夹克,下身是黑裤子,脚蹬一双黑色皮靴,显得十分干练。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微微遮住了额头 脸上戴着一副小黑墨镜,看不清眼睛,但却能感受到他那不羁的气质。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说道:“哎嘿,看我作甚?小美女,在这儿干啥呢?”

说完,他举起手来贴在嘴边,悄悄问道:“来偷东西啊?”

他戴着露出半截手指的手套,往手心里哈了口气,还搓了搓手。

“带带我呗?”

少女一愣,随即脸色臭得要死,手一动,她瞟了一眼隔壁,眼神中满是忌惮,随即松开紧握着的手,转身隐进黑暗中,没有一丝声响地不见了。

青年周围那几乎不可察觉的威压一收,吊儿郎当的把手插进裤兜里,挑眉看向身后的车厢。

见少女真的走了,他没有丝毫犹豫地从裤兜里掏了个铁丝出来,熟练地撬起了门。

火车在夜色中疾驰,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伴随着节奏,完美的遮住了撬锁的声音。

走廊内内昏暗的灯光摇曳着,青年那痞帅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但因为比较偏僻,周围一个看见的也没有。

这房间的隔音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堇年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实在太小,隔壁的人还真没听见。

而刚才青年和话语也是轻飘飘的,被隔壁谈论的声音给盖住了。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撬开了门,在听到只有一道均匀又小声的呼吸后,进去了。

Sorry啦,人在江湖飘,也是需要钱滴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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