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凶奴全军皆覆没
贾瑀看着呼勒察和文志鲸,笑道,“二位别来无恙,一晃五年,没想到如今二位皆成了阶下囚。”
呼勒察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贾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哼!”
文志鲸则是一脸颓丧,低垂着头,“贾将军,成王败寇,无话可说。”
贾瑀微微摇头,“呼勒察,你这好战成性,给你的族人带来了丧,低垂着头,“贾将军,成王败寇,无话可说。”
贾瑀微微摇头,“呼勒察,你这好战成性,给你的族人带来了多少灾难?如今这般下场,可曾后悔?”
呼勒察冷哼一声,“后悔?我凶奴勇士从不后悔,若不是你使诈,胜负犹未可知!”
贾瑀大笑起来,“兵不厌诈,你若有本事,又怎会中计?”
贾瑀接着说道:“呼勒察,你所犯下的罪行累累,如今被擒也是天理昭昭。”
这时,一旁的将士请示贾瑀,“将军,这二人如何处置?”
贾瑀沉思片刻,“先押下去,好生看管,待我上报朝廷,再做定夺。”
呼勒察喊道:“贾瑀,有种现在就杀了我,让我死个痛快!”
贾瑀回道:“哼,哪能这么便宜了你,你犯下的罪行,自当由朝廷来裁决。”
贾瑀又转向文志鲸,“文志鲸,你本有选择的机会,却与这贼寇为伍,实在愚蠢至极。”
文志鲸抬起头,哀求道:“贾将军,求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贾瑀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贪生怕死之徒,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凶奴左贤王察哈尔图听到消息,带着左翼凶奴各部前来救援,却在贾瑀再一次伏击下,大败。
察哈尔图带着残兵败将一路东逃,狼狈不堪。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入这般田地。曾经嚣张跋扈、烧杀抢掠的凶奴,如今犹如丧家之犬。他们所到之处,百姓无不唾弃,孩童向他们扔石头,咒骂着他们的罪行。
大淳和东胡联军则士气高昂,紧追不舍。马蹄声如雷,扬起漫天尘土。
“不能让察哈尔图跑了,追!”联军统帅辽东总兵牛继宗高声呼喊。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如离弦之箭般冲在最前方。那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在渴望着敌人的鲜血。
察哈尔图回头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心急如焚。他的部下们也都面露恐惧,疲惫不堪。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曾经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察哈尔图吼道:“兄弟们,加把劲,不能就这样被他们追上!”他一边策马狂奔,一边不断回头观察着追兵的动向。他的头发在风中凌乱,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一名部下喘着粗气说:“左贤王,我们实在跑不动了。”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从后面射来,那箭如流星般飞速而至,正中察哈尔图身旁的一名将领。那将领惨叫一声,跌落马下。瞬间,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草地。那将领的眼睛还圆睁着,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保护左贤王!”有人喊道。但混乱之中,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防御。
联军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察哈尔图深知此次在劫难逃。
“长生天,为何如此待我!”他仰天怒吼。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佛要撕裂这片苍穹。
一名士兵哭喊道:“左贤王,我们怎么办?”
察哈尔图喊道:“跟他们拼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联军的刀剑相交声。
终于,大淳和东胡联军追上了察哈尔图的队伍,双方展开了最后的殊死搏斗。
察哈尔图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身上多处负伤。他的衣服被鲜血染红,每一次挥刀都显得那么吃力。那弯刀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风声,却被联军的长枪轻易格挡。
“左贤王,快走!”几名忠心的部下拼死护住他,想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察哈尔图咬了咬牙,趁着混乱,继续逃窜。
察哈尔图喊道:“你们别管我,自己保重!”
但联军早已将他们包围得水泄不通,察哈尔图没跑多远,就被联军士兵团团围住。
“察哈尔图,你已无路可逃!”一名联军将领大声喝道。他的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和杀意。他手中的长枪直指察哈尔图,枪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察哈尔图眼神绝望,却仍不肯放下手中的武器。
察哈尔图喊道:“我就算死,也不会向你们屈服!”
贾瑀此时赶到战场,高声道:“察哈尔图,你这困兽之斗毫无意义,放下武器,或许还能留你全尸。”
“杀!”随着一声令下,联军士兵一拥而上。刀光剑影交错,察哈尔图奋力抵抗着,他的弯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试图击退敌人。但联军的攻击如潮水般涌来,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一名联军士兵趁其不备,一枪刺中了他的腿部,察哈尔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那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出。
另一名士兵挥舞着长剑,朝着他的肩膀砍去。察哈尔图侧身躲避,却还是被划伤了手臂。他的手臂上鲜血淋漓,疼痛让他的表情更加扭曲。
察哈尔图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的左翼凶奴也全军覆没。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曾经不可一世的凶奴,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正是他们作恶多端的报应。
贾瑀看着牛继宗,脸上满是笑意,“牛将军,此次东路作战,尔等表现英勇,当记一大功。”
牛继宗拱手道:“多谢贾大人夸赞,皆是将士们用命,末将不敢居功。”
贾瑀走上前,笑着,“牛将军过谦了,东路之军在你的率领下,行动果决,为此次大捷奠定了坚实基础。”
牛继宗眼中闪过一丝自豪,“能为大局出力,是末将之荣幸。只是这战事残酷,我军也损失了不少兄弟。”
贾瑀神色一肃,“战争本就无情,将士们的牺牲,吾等铭记于心。日后必当厚待他们的家人。”
牛继宗点头应道:“大人仁义,如此,也能让将士们在九泉之下安息。”
贾瑀又道:“此次虽胜,但不可掉以轻心。还需加强防备,以防凶奴余孽死灰复燃。”
牛继宗郑重道:“大人放心,末将定当加倍小心,不辱使命。”
贾瑀微微颔首,接着说道:“牛将军,你一路奔波辛苦,先下去好好休整一番。我已让人安排好了营帐和膳食,务必让将士们都能好好歇息。”
牛继宗抱拳谢道:“多谢大人关怀。”
贾瑀压低声音,神色凝重,“还有一事,牛将军需谨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东胡只是暂时的盟友,切莫让他们趁机坐大。与他们合作之时,要多留个心眼,切不可让我军机密被其知晓。”
牛继宗心领神会,“大人放心,末将明白,定会小心提防。”
贾瑀微笑着说:“好,那你且去歇息吧。”
牛继宗抱拳行礼,“末将告退。”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草原深处,凶奴右部的右贤王哈尔勒图听闻了本部以及左部全军覆没的惊天噩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内心被恐惧和惊慌所占据。
哈尔勒图对身边的亲信说:“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不能就这样去送死!”
亲信附和道:“右贤王,咱们还是先保住性命要紧。”
哈尔勒图咬了咬牙:“走,赶紧收拾东西,向西逃!”
于是,这位右贤王做出了一个自私且怯懦的决定。他没有选择挺身而出,与族人共渡难关,而是带着自己的属下,匆忙收拾行囊,一路向西狼狈逃窜。
他们马不停蹄,试图摆脱即将降临的灾难。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他们。在西北三镇和泰胡的联合追击下,哈尔勒图的队伍遭受了沉重的打击。箭矢如雨般落下,喊杀声震耳欲聋,凶奴士兵们纷纷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哈尔勒图喊道:“大家不要乱,快组织防御!”但士兵们早已乱了阵脚,根本无法听从他的指挥。
一名将领喊道:“右贤王,我们顶不住了!”
尽管哈尔勒图拼尽全力指挥抵抗,但无奈双方力量悬殊,他的队伍损失惨重。然而,哈尔勒图终究还是带着一小部分余部,历经千辛万苦,逃往了遥远的西域。
在西域,哈尔勒图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们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且备受当地势力的排挤和打压。曾经作威作福的凶奴,如今只能忍气吞声,苟延残喘。
哈尔勒图试图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重新站稳脚跟,他带领着残部不断寻找着生存的机会。他们时而与当地的小部落发生冲突,时而又要应对恶劣的自然环境。 狂风呼啸,吹得他们的衣衫猎猎作响。炙热的阳光无情地烤炙着大地,让他们口干舌燥。但他们依旧在这艰难的困境中挣扎前行,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