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洧钧看着属于自己的床,被两个小崽子霸占,无奈笑笑,拿着几本书走进隔壁客卧。
白幼倾看向守在一旁的虞云,“先去放水,”
“是,”
南今也从玩具中抬起头来,“婆婆,我去找舅舅睡吧,外公...”
白幼倾笑着打断他的话,捏捏他的脸,“不用管你外公,你们俩就睡在这里,”
“哦,”
可他不想在这睡啊,还是自己睡舒服。
南今也内心叹息,垂头接着摆弄手里的玩具。
...
慕容洧钧在睡前,招来了两个警卫,跟他们商量了一下明日去单位的事。
“你们俩回京后,有没有回警卫部报到?”
警卫低头,“总工,我们是要跟随您行事的,您没述职之前,我们也没必要回去...”
“嗯...”
他看向两人,“明日一个人跟着我就行,另一个回警卫部报个到,”
“是...”
“还有,明日....”
跟他们说了一些明天的具体安排和需要注意的,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慕容洧钧看了一会儿书,看到主卧的灯熄灭,他这才放下书准备收拾收拾睡觉。
翌日,他起床后,先去找了陈最。
“那些东西呢?”
“现在就要?”
他挑眉:“东西还没送到?”
“到了,”
陈最开口道:“你去找木楠,”
看他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慕容洧钧蹙眉:“去上学?”
“是啊,”
“你不吃饭,”
陈最笑了一声:“时间来不及了,我去学校吃,”
他走到院门口,回头问道:“你们如果需要用车,最好用外公那辆车去单位,”
慕容洧钧摆摆手,“单位有人来接,快点去上学吧,好好学习哈,”
陈最嫌恶的揉了揉胳膊,真恶心人,浑身起鸡皮。
慕容洧钧笑了笑,别说他嫌恶心了,自己也觉得别扭的很。
不得不说,还是不负责任轻松些,这话虽然不是啥好话,但却是事实。
他一共有五个孩子,要是都尽心尽责,他不敢想象,自己能累成什么样。
叛逆和需要自己补偿的孩子,一个就够了。
因为各种原因吧,他对陈最有不少的愧疚,再加上他又是白幼倾生的。
对白幼倾,慕容洧钧是真的喜欢,甚至爱。
所以对于这个爱情结晶,他对其的在意程度,更甚其他孩子。
可就算如此,慕容洧钧也不知如何跟他亲近,再说都这么大了,孩子也过了渴望父爱的年纪,还不如多给些利益、或者物质上的补偿。
找到木楠,他问道:“你们家三爷让你收起来的那个箱子,在哪?”
木楠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在家,您现在要吗?”
慕容洧钧想了想,“若是需要,会给家里打电话,到时候会让你准备,”
“明白了,那我今日在家留守,不出门了,”
“嗯,”
转身后,又忍不住回头叮嘱一句:“那些东西很重要,一定要看好了,”
木楠嘴角含笑,低头回话:“这您放心,这所宅院,很安全,库房那边更是密不透风...”
他们是不是忘了,这房子原先的主人是他,慕容洧钧有些无语的点点头。
而且,比起库房,分明密室更加安全。
刚吃过早饭,研究院来接人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木楠再三确认了来人的证件,这才进去通报。
慕容洧钧和白幼倾两人坐上车离开。
这次来单位,上面领导出面慰问一番他们的辛苦,接着就是按照功绩给出奖励。
午饭没有回家,是在会场的宴会厅吃的。
饭后,研究院的几人拉着慕容洧钧聊了很多关于他职位的事,言语间,颇有一些奉承之意。
下午两三点归家。
白老爷子看向两人,“怎么样,”
“职位定了吗?”
白幼倾摇摇头,“今天没跟我们谈这些,”
“那出去这大半天,你们都干嘛了,”
慕容洧钧递给她一杯茶,看向白老爷子,“主要是慰问,又一起吃了顿饭,”
白幼倾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盒子,“呐,还有这个...”
“功勋章?”
白老爷子打开看了一眼,惊叹:“豁,一个一等功,两个二等功,”
“这两个二等功是谁的?”
“一个是我的,还有一个是士衡的,”
“那这个一等功?”
“哦,也是他的,”
白老爷子很不理解,“你干啥事了?能有两个?”
白幼倾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爹爹,保密的哦,”
“啧,我还不想知道呢...”
他把功勋章小心的放回盒子内,“收起来吧,”
白幼倾把盒子收起来,看向慕容洧钧,“今天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明天领导要跟我谈一谈,”
“研究院的领导?”
他摇摇头,朝上面指了指,“最大领导,”
白老爷子:“也是应该的,或许会跟你聊聊关于你未来的安排,你到时候好好说,别太狂妄,也别太谦逊,要把握好度,”
“不能给人不太好的印象,”
慕容洧钧含笑点点头,“好....”
白老爷子看向白幼倾,“我们明天要回大院了,”
“啊,回去干嘛,”
他笑着说:“你也跟着一块回去,你的那个院子,还是原来的样子,回去看看?”
白幼倾:“也好,大院的一些朋友,也该见见,”
白老爷子呵呵的开口:“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回去的,家里人说,从今天开始已经接了两三通电话了,都是问你的事,”
“大院很多老朋友都想我了,一直在这住也不是个事,就先回去住了,”
晚饭时,陈最得知白老爷子要离开的消息,笑着点点头,“那您就回去几天,我会经常让虞云带乐乐和南今也回去看您的,”
“欸,这就对了,”
慕容洧钧饭后,跟陈最走进书房,聊了一些事。
翌日晨。
一辆低调的黑车,来到四合院门口。
陈最跟着慕容洧钧一起出门,看着他坐上车离开,自己和白辰山坐上车往京大驶去。
途中,白辰山问道:“正常情况下,姑父应该见不了那位吧,”
“嗯,最多是个秘书长出面,”
“那...”
陈最但笑不语。